两军交战,决定胜率的因素有很多,夏恩只是想看看,纯跳过的话,战斗结果会怎么发展。
目前来看,结果很差。
所以,夏恩准备看看手动上场,会不会好一点。
前面都还是一样,只是看看在两军交战之前,能不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之前是看见人之后就一窝蜂冲了上去,结果被装备精良的正规军直接干碎,加上那一千骑兵,简直就是步兵的噩梦。
好在赵广成的守备军训练有素,加上他指挥得当,以及儿子们勇武,不然这场仗自动打的话,肯定会输。
......
两军对垒,一眼便能知道哪边是正规军。
建安军那边,纪律严明,装备整齐,看到对面多他们几倍的人也没有丝毫惧色,因为他们知道,这些都是灾民,非常垃圾。
建安城外的灾民是什么样子,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一打十都是轻轻松松,何惧之有?
反观夏知恩这边,除了赵广成和李七的队伍以外,都稍稍有些吵闹,战队也极其松散,装备更是不用说,手里拿棍子的人都有。
而乔龙不适合训兵,他只适合带兵冲锋在前,性格说得好听是重情重义,但这里是战场,他又救不了所有人,所以现在看着脸色都有些不好,显然是还没有从徽城的战斗中缓过来。
阵线拉开,一共两万多人,便把宽敞的南平道堵得水泄不通。
夏知恩骑着马往前走了一小段距离,身旁的乔龙、李七、赵复山紧跟在旁。
对面一看也明白意思,几位带兵的将领缓缓上前,在距离二十米左右的时候停下,大喊道:
“来者何人?”
“狼神使徒,夏知恩!”
“哈哈哈!”
“你就是狼神教的夏知恩?呵哈哈!我当说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是哪位当世豪杰啊,原来,只是一女子,真是贻笑大方!”
名字一曝出,对面的几位将领对视一眼便发出笑声,让乔龙几人气愤不已,拍马准备上前,但夏知恩忽然靠了过去,小声说了什么。
乔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再上前厉声道:
“谁先上来送死?”
“区区鼠辈也敢叫阵,让你知道我讨贼将军管镇南的厉害!”
十秒钟,两招,一个人头飞起,血洒当场!
赵广成神色一喜,立刻安排士兵们呐喊叫好,也知道现在是提升士气的大好时机。
乔龙手中还是一把短兵刀,甩刀刃上的血,看着前方问:
“汝等若是怕了,尽可一起上!”
对面一看瞬间明白,这人绝对是高手,中了对方的计谋,不该上前应战。
可是,他们偷看了一眼后方,发现原本对灾民嗤之以鼻的士兵,眼里也有了一丝惧色,毕竟两万人站着不动,和一起高声呐喊,完全是两种感觉。
“不能退,退了必败无疑,你们二人一起上!”带军大将指了旁边两个人,他们也遵从命令冲了过去。
三人缠斗,乔龙武艺是高,但善用短兵,对面的领将也不是吃素的东西,在武器距离的压制下,一时间也没有落入下风。
交手十余招之后,长戟刺向乔龙,对面原本以为他会闪避,没想到乔龙根本不躲,任由长戟刺穿腹部,挥手一刀杀死一人。
另一人见状亡魂大冒,瞬间退开几步,怕乔龙临死前拉着他垫背。
他们很清楚,这种伤势中则必死,所以没必要再上前,万一被他拼死一击伤到也不好。
可是,让建安领将震惊的事情出现了。
只见,乔龙从腰间拿出什么东西,放入口中,还在流淌的伤口瞬间止血,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你...你吃了什么!”
“呵呵。”乔龙抹干净嘴角的鲜血,大喊道:“此乃狼神赐予仙豆,只要有一息尚存,便可活下,尔等如何与我争斗!”
翻译过来就是,你们拿什么跟我打!
对面军阵开始松动,眼神好的士兵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给旁边听,引得一阵骚乱。
建安领将心中已有退意,知道此时对面气势高涨,自己这边已经开始慌乱,刚才如果还有六成胜算,现在就只有三成。
在他愣神之际,乔龙已经朝着那位领将冲了过去,只要不是攻击要害,根本不闪。
对面领将根本不信鬼神,只当是对面的戏法,肯定是假的!
三招之后,他刺中乔龙肩膀,头也飞到三米高空,临死之前,他看清楚了,乔龙又拿出什么东西吃了进去,肩膀的血瞬间止住,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
“原来...是红豆。”
再死一将,夏恩也知道大军气势正在高涨,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大周皇朝,昏庸无道,天降大灾,民不聊生!今!天命在我,自当不负天命,玉宇澄清!”
“众将听令,随我杀!”
“杀!”
......
此战,大胜!
16日,清扫战利品,伤者回城,其余士兵朝着建安城进攻,夏知恩单骑回去安排粮草,虽然他们不想让主公为这等小事奔波,但还是没能阻止,因为,夏恩要存档。
17日,行军,徽、井二城因粮食不足,骚动频发,城内平民朝着冬日城去。
18日,一万七千多人抵达建安城下,扎营等待主公回来,李七招募附近灾民,等会攻城让他们先上。
建安城内的太守试图招安乔龙等人,无果。
19日,夏知恩回来,夏恩依旧先选跳过试试自动战斗的结果。
20日,战败,无将领伤亡,但城未破。
重来一次,夏知恩亲自率军攻城,冲上城楼,身旁乔龙紧紧跟随,谁知城内还有大将,二人并无支援,力竭而死。
再回到19日,夏知恩抬头看着高大的建安城,脸上陷入沉思。
自动打不过,手动也不行,该怎么办呢...
必须要想办法破开城门才行,这些士兵连战斗经验都不足,爬楼梯都费劲,更别说攻城了。
只有城门打开,凭借之前大胜的气势,才有可能一举拿下建安城!
“主公,建安城城墙比其他七城都要高上数丈,我等刚打过一场大仗,手下士兵还未训练,大部分连攻城器械都没有用过,还是先...退吧。”
在南平道打完之后,经验丰富的赵广成就这么建议过,但夏恩没听。
赵广成本来以为乔龙和李七都会和他一样,劝阻主公,先回城休整,再谋建安城也不迟。
没想到,他们两個非但不阻止,还奋力冲锋在前,只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像是在炫耀他们跑得更快。
“你说得对。”夏知恩叹了口气道。
赵广成也松了一口气,自己没有跟错人,能听劝的主公才是好主公。
“但...我不听!”
“???”
夏知恩看着四周的赵广成等人,说:“徽、井二城因粮食不足已有骚乱,冬日城的粮食储备也并不多,我等今日必须拿下建安,只有这样,才能支援各方!”
“我也知道,建安城很难打,我们的士兵几天前还是快要饿死的平民,让他们攻城实属为难他们了。”
“那...”赵广成欲言又止地问:“那主公可有良策?”
“有!”夏知恩眼睛一亮,“我会请狼神大人出手破开城门,门一塌,诸位不用犹豫,立刻带着手下的人发起冲锋,可好?”
“好!”
乔龙李七等人立刻应下,赵广成和几个儿子亲信对视一眼,尴尬地问:“狼...狼神大人真的存在?”
“赵老将军。”李七斜视了他一眼,“你可以怀疑任何东西,但绝不能怀疑狼神大人的存在,没有她,我们早就是雪中枯骨了。”
李知恩赶紧说:“稍安毋躁,赵老将军未见过狼神显灵自然不信,但我相信,今日之后,您也会是狼神大人最虔诚的信徒。”
赵广成也没犹豫,带着儿子和亲信单膝跪下,先道了个歉,然后说道:“若狼神大人真能帮我们破开城门,我赵家必将世代供奉,绝无虚言!”
“如此甚好。”
谈话结束,全军摆好了阵势,夏知恩骑马在最前面前,直奔建安城门!
此时,城墙上早就已经备好了许多滚石和圆木,就等着他们攻城呢。
“咦?管将军,你看,这群贼子居然没带攻城器械,真是奇怪,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哼!有什么奇怪的,大概是不会用吧,一群连刀都没有拿过的灾民,还能指望他们会攻城?笑话!此次我必取他们项上人头,祭奠死去的弟弟!”
冲锋在前的李知恩马上就要到箭雨的范围,此时夏恩立刻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小声说了句:“依妮,拜托你了。”
“吼!”
看着依妮往前冲,夏恩也没打算放过这个好机会,大喊喊道:
“大周已死,大夏当立!岁在癸酉,天下大吉。”
“狼神助我!”
嗷呜!
一声狼嚎传入众人耳中,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建安城的主城门、两道侧门、内城门全部应声崩塌。
横切面非常光滑,而且非常统一,都是被切成了四块,就像是被巨大狼爪从中间划过一样。
【世界影响度45%】
21日,建安城破,城主及一众党羽枭首城楼之上,其余三城纷纷投降,大夏和狼神的名号,也传播了出去。
22日,大夏攻破建安城的事迹传遍四方,狼神破开的城门就放置城外十里,供探子勘察。
25日,建安郡所属的扬州人潮涌动,许多地方揭竿而起自称大夏子民,效忠狼神,口号各有不同,毕竟夏知恩抄...说了很多造反名言!
30日,扬州州牧举兵讨贼,接连镇压两郡大夏反贼,散逃的士兵全部跑到建安郡。其余各州也出现打着大夏名号的势力,但都是些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
10日,大夏军与扬州军准备对垒,各方关注。
14日,本来是大战之日,但大夏忽然推迟一天,意义不明。
15日,两军大战,扬州军布阵阵型,兵力布防,主将优缺,全部被大夏摸透,地形高低,烈日方向也被大夏掌握。
集天时地利与人和,大夏军,胜!
次月10日,大夏军正式入主扬州城,自称大夏王,宣布要推翻大周的腐朽统治。
11日,举世皆惊!
12日,大周皇朝发布讨夏令,各州可自行招兵讨贼。
13日,与扬州相邻的徐州州牧响应大周号召,决定出兵讨夏,其余几州也都纷纷响应,但并没有任何动作。
17日,凉州州牧吕俊自称大凉王,不认大周皇朝。
18日,除了徐州和青州以外,余下诸侯也相继称王,天下彻底大乱!
【无月历734年3月1日,春】
大雪融化,万物复苏,人,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2日,贞子从屏幕里钻出来,抱着...
“咦,今天来的这么早吗?”夏恩抱着贞子问。
“有吗?”
夏恩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比平时来的还晚了一些。
我靠!我按跳过按了三个多小时了吗?
贞子帮夏恩擦着额头的汗,并帮忙按着肩膀,心疼地说:
“夏大人今天怎么看起来累累的,要不今天...早点休息吧。”
“这怎么可以!”夏恩关掉电脑,抱着贞子起身,看着她说:“我刚在另一个世界统治了十几个城池,厉不厉害?”
“嗯!厉害!”
“怎么感觉你不是很惊讶的样子?”
“因为...”贞子甜甜一笑,说:“夏大人本来就很厉害,做什么都很厉害!”
“是吗?那今天让你厉害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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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内,知恩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里,也明白是夏大人准备让她在这里休息。
刚准备躺下,突然,一只玉手揽至胸前,知恩神色大惊,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眉眼如丝地看着自己。
“主公~今晚,由我来服侍你。”
“不...不要啊!”
夏大人,您到底用我...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