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过了“火焰刀”的效果后,白安良总体对这个道具还是很满意的。
至少视觉效果真的拉满了,帅到批爆!
但问题也不是没有。
太危险了!
哪怕是他这样的身手,在耍刀的时候都被火燎了几下,真要拿着这把刀跟人对打天下第一里头的其他演员能有几条命跟他打?
虽然杀伤力到不了要命的程度,但要是给人家脸毁了,就跟要了这些演员的命没什么区别。
所以,白安良大概率只能拿着这玩意“开无双”。
也就是不大可能跟剧里的其他“高手”打,只能清小兵。
这样才能让他的师弟们场,他们的身手足够好,顶得住。
“把煤油的量减少一些,回头咱们练一练。”
“师兄,放心吧,咱们自己人来,肯定没问题。”
白安良点了点头,事关安全问题,他倒是不嫌麻烦,交代的事无巨细。
等他把这些都安排好了之后,才感觉到身之前被火燎到的地方开始疼了
“烫伤药给我,好像起泡了。”
“师兄,我来。”四师弟主动请缨道。
嗯?
他这一开口,倒是让刚刚赶到剧组的大炮有些不开心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崽子先说话了?
帮师兄涂药,怎么着也是我这个二师兄的活啊!刨活儿是吧?
但还没等他开口呢,白安良就很嫌弃地摆摆手,“谁踏马需要你们来涂药?一个比一个手糙,我去找个姑娘给我涂,化妆组在哪儿呢?”
听到这话,大炮刚想睁着眼睛说瞎话,表示自己手嫩。
结果又被四师弟黄途抢先一步,“师兄,刘依霏小姐现在应该在导演那边,我看到她被喊过去了,今天晚有夜戏。”
大炮:反了你丫的!小崽子!
看着白安良赞许地拍了拍四师弟肩膀的动作,大炮心里一顿委屈师兄啊
不过,等白安良拿着烫伤药离开找小姐姐去了之后,他顿时脸色一变,整个人仿佛都狰狞了起来,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就朝着四师弟伸了过去。
四师弟:不好,要遭
没等他跑路呢,已经来不及了。
几秒钟过后,总是高冷装逼的四师弟,被大炮按在椅子疯狂挠痒痒,鼻涕都出来了,一顿求饶。
大炮:让你小子装,让你刨活儿!
原本白安良是真准备去找刘依霏帮自己涂一下烫伤药的,
毕竟白安良一向很矫情,不是漂亮小姑娘来帮他,他伤口疼。
而且剧组也不太能找出一个比她更好看的小姑娘来做这事儿了总不能让她妈妈刘小丽来吧,那不合适的。
可惜的是,等他找过去的时候,人家刘依霏已经开始拍今天晚的夜戏了。
这会儿正吊着威亚呢。
白安良也不能给她薅下来帮自己涂药啊。
正准备去化妆组那边打个秋风,寻一个漂亮的化妆师小妹来调戏一下,杨蜜同学就不知道从而窜出来了。
虽然还是齐刘海,但之前的高马尾倒是消失了,身也换了件常服。
白安良鼻子一嗅,洗发水的味道,这小妞还是洗过澡来的?
“嗨,帅哥!”
“哎,你不是下戏回去休息了吗?”白安良奇怪道。
杨蜜同学有些无奈,但说的却也直接,“我是小演员嘛,多在剧组呆着,给人留下好印象,这样以后的机会多一些。”
“很有见地。”白安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又问了一句,“你知道化妆组在哪儿吗?”
“知道啊,我带你去呗。”
“不麻烦你了,你给我指一下就行。”
“没事啦,我也闲得很你找化妆组做什么啊?”
“找个小姑娘调我找人帮我个药,之前玩刀的时候被烫伤了。”白安良差点一个秃噜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烫伤了?!”杨蜜恍然大悟,“之前光顾着看你帅了,还真没发现你受伤,严重吗?我来帮你吧。”
“好咧!”
真正的色批,这种时候可不会玩什么拉扯或者扭扭捏捏。
白安良很爽快地就点头同意了。
这位也是个漂亮小姑娘啊,都一样的,他也没有固定目标。
可惜的是,不像刘依霏,十几岁的时候就进入颜值巅峰了,杨蜜最漂亮的时候大概是她二十几岁,从清纯靓丽过渡到轻熟御女风那个时间段,又纯又欲。
“不过药我是要光着膀子的,小丫头,你行不行啊?”
“又不是没见过”杨蜜想都没想就先反驳了回去,属于嘴比脑子快的类型,然后又补了一句,“当然了,你身材这么好的,我之前确实没见过”
“那今天就当给你发福利了,等会让你多摸一下。”白安良懒洋洋道。
啊,青涩时期的大蜜蜜,这就这会儿能调戏调戏她了,再过些年,真不知道谁调戏谁呢。
找了个僻静点的地儿,白安良直接“爆衣”,脱掉衬衫露出一身棱角分明的腱子肉。
他也绝对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了。
不过在两年前的时候,他的身形其实要比现在壮不少。
那时候的他实战动手能力也更强,主要差距是在抗击打方面。
但用不呀,他不用那么强就够无敌了,又不去打职业,实战拉那么满真没必要。
不如减掉一部分体重,在形象更进一步。
就类似于那句“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
白安良现在的体型以及肌肉线条,就是吸引异性的顶端,再过就得跟大肌霸们打成一片了。
效果也很显著,每回他脱衣服,在他面前的姑娘,都会情不自禁地瞄一会儿要是环境合适,还会手
杨蜜同学吧,也不例外。
这么近距离地看,让她脸的有点发烫,逼着自己强行把注意力转移到烫伤面。
在白安良的手臂、腰部、腹部等地方都能看到烫伤的痕迹。
“哇!有点严重啊,疼不疼?会不会留疤啊?”
小姑娘的关注点,果然够直接!
“独家秘方烫伤药,不怎么会留疤,至于疼不疼”
白安良在思考,自己要是说“你摸摸我就不疼”这种话会不会不太合适。
毕竟这会儿的杨蜜也才十七八岁吧?这种虎狼之词
还没等他开口呢,一只略有些冰凉的小手,就已经贴到他身来了。
哎?
“药呢?”白安良不解道。
“先先收报酬!”杨蜜撇过头故意不跟他对视,但那手却没挪开。
白安良:所以,他被调戏了?
但还真别说,这小手一贴,真有点疼痛褪去的感觉,主要是因为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这姑娘是懂怎么治伤的!
等到涂药环节,杨蜜小心翼翼地帮白安良在所有烫伤的地方好药,就跟雕花儿似的,动作那叫一个慢。
白安良无奈地催促一声,“你快点吧,再这样我可要起反应了蛤!”
调戏归调戏,他可没准备耍流氓。
反应?
杨蜜吓得立马低头看了一眼,也没有啊噢!不是那边,是那边!
眼神往再瞄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飞快地帮白安良涂好药,“好了好了。”
然而,白安良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呢,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疑惑而又熟悉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