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抢在田文静有可能动摇前,回头凑过去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今天的开业成绩很不错,那件事应该是稳的。”
听到他如此说,田文静立马好看的一双眸子亮了起来。
她很想现在就拉住徐鹏问个明白:“如何不错啊?”
但不远处的雷小军还在,田文静不想叫他知道自家老爸委托自己找了徐鹏。
抬起头看向皱眉望过来的雷小军,田文静直接笑着摆了摆手,“多谢磊少操心,但我爸爸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哪怕不当行长了,有我男友在,我一辈子也不愁吃喝。”
如此说着,田文静居然顺着徐鹏之前设定的两人关系,不仅称呼他为男友,还直接从后面靠了上去,双臂环绕,歪头把脸搁在了徐鹏后背上。
这一下,徐鹏不禁呆了呆。
歪头看向身后这姑娘,你还挺舍得啊!
再去看不远处的雷小军,此刻这位大少已经脸黑如锅底了。
目光下移仔细瞧他双拳,紧握成两个拳头,目光中满是妒火。
一句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好,很好,你们俩非常棒!”
丢下这句,雷小军把腿扭身转头便走。
他已经记住徐鹏的长相了。
以他家在汴京的势力,用不上多久便可以查清楚徐鹏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觉得可以依靠他是吧?”
“那我明天就叫你知道你以为的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还是和你父亲一样,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冷冷丢下这两句话,雷小军蹬蹬蹬蹬快步下楼。
从他急促而用力的脚步声可以知道,这货真的是被田文静那突然和徐鹏亲密起来的举动给刺激到了。
徐鹏等他彻底走远,微微晃了晃肩膀,他对背后的那大胆给他惹祸的姑娘说:“诶,人都走了,可以不用演了!”
“噢,噢噢。”田文静装作后知后觉的从徐鹏背后挪开红的发烫的那张脸,两只环绕住徐鹏上半身的手如同触电般迅疾缩回。
转身不顾徐鹏跟着过来的脚步,砰地一声把房门关闭,一句慌乱的话语从里面传出:“徐鹏,你去楼下要间我隔壁的房间吧!我我害怕那家伙今晚上还来骚扰我。”
“那你叫我进去啊!”
“我好跟你说说今天开业第一天我的九家鹏哥烧烤的整体效益。”徐鹏在心中笑着痞痞的说了这两句,但实际行动中,他只得顺着雷小军下楼的方向,叹息着去一楼前台老老实实开间隔壁屋。
好在这家酒店规格比较高,费用不是一般的汴京人消费得起的,田文静隔壁并未住人。
徐鹏走近自己房间前,还不忘故意用力拍拍田文静的房门,粗着嗓子嗨呼到:“小美人,快开门,不然大爷就直接踹门进去了哈!”
听见里面轻微的一声啊,徐鹏这才嬉笑着转头推门进入自己屋。
反锁住房门,徐鹏没有急着躺到弹性很好的席梦思床上,他反倒是打开了床对面的书桌上的台灯,借用酒店为客户准备的纸笔,写写画画了起来:
“徐敏三十五万,张成武二十万,侯四十六万!”
他们仨加一起便有七十万一天的营业额!
“小武十万,那谁八万,姜英龙等其他四个每人五六万……”徐鹏拿笔敲了敲这六个人的名字,一瞬间便算出了这六人一天的营业额,“四十万上下!”
“九个人加一起是一百一十万左右。”徐鹏掰着手指算了下一个月的总营业额,那就是三千三百万左右!
刨除给出租车公司的、出租车师傅的、摩的师傅的、供货商和跳蚤胡同的总成本……
“一个月我也至少能拿三千两百万。”算出这样的数字后,徐鹏彻底吐出胸中一口浊气。
田文静父亲的那个天坑,大半个月便能顺利填平了!
想到这,徐鹏按灭书桌上的台灯,将刚才写在本子上的那张纸撕掉,团吧团吧起身丢入卫生间的马桶,直接拿水冲入下水道!
简单洗漱一番保持牙齿健康,徐鹏这才关掉所有床头灯拉过被子准备入睡。
却在这时候,这个年代不隔音的墙壁楼板另一端,开始有嗯嗯啊啊和呃呃呃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动在他脑中浮现。
想把头用被子蒙住,又觉得喘气不顺畅,徐鹏再度掀开被子坐起在床头。
也在这个时候,或许是和他一样听见了那些异样的声音,在他隔壁住着的田文静翻身时身下弹性十足的席梦思床发出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姑娘也被吵得睡不着了!”
想了想,徐鹏翻身下床走到田文静那面墙边,抬手轻轻敲了敲,他压低声音问:“睡了吗?”
对面没有回应,不知道是已经快速睡着,还是假装睡着不愿搭理徐鹏。
徐鹏也不管那些,自顾自又敲了敲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个好消息,弄不好我半个多月二十来天便能帮你父亲搞定一切。”
“当真?”这次有反应了,徐鹏甚至可以听到田文静翻身起床时弹性十足的席梦思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徐鹏反倒是不说话了。
他就那样静静坐在床边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肩等田文静那头催促。
果然,田文静似乎是走下席梦思床趿拉着拖鞋快步靠近了墙壁这边,“喂喂喂,你不能这个样子!把我吵醒,自己又故意不说话!”
听着她那头急促的敲墙声,徐鹏嘿嘿笑着敲了敲墙以示回应,“不是我吵醒你的吧?应该是楼上楼下或者你另一边隔壁。”
知道徐鹏在说什么的田文静,脸疼的一下就红了。
她很想骂徐鹏一句登徒子,可那不就暴露她听懂了他的话了吗?
贝齿咬了咬红唇,田文静没搭理徐鹏,她继续刚才的问题敲了敲问:“徐老板,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大半个月二十来天便将我父亲的这场劫难顺利解决?”
徐鹏想了想后敲敲墙壁说:“你要是敢来我房间,我就告诉你具体情况。”
“呃……”田文静立马睁大眼难以置信自己刚才听到的,他他不该是个正人君子吗?
大晚上叫我去他房间……
孤男寡女的,他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