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鹏从身上摸出的那两张存折,田文静一双美眸亮晶晶的接过。
她没有想到,徐鹏不仅真的赶在了她提这件事后的十天时间内完成了这项艰巨任务……
他居然还超额完成了这项艰巨任务!
“我这就给我爸爸打电话。”田文静看到徐鹏点头,立马掏出大哥大,拨通了她爸爸的手机。
电话很快被接通,从田行长的声音可以瞧出,对方根本没睡着,应该又在熬夜抽雪茄。
“怎么了静静?”田行长按耐住激动问。
他可能已经猜到,徐鹏那边的钱款已经筹齐。
“徐鹏,徐鹏他……他他真的赶在我提出那件事后的十天时间以内,不仅把爸爸你要的两千万现款给筹齐了,他……他他他,他还多准备出了一千多万!”
啪嗒一声,像是手机掉落到木地板的声音,徐鹏可以想象到,田行长此刻满脸狂喜激动地无法自持的一个模样。
“好样的,真的是好样的!”
“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去找你们!”田行长应该是捡起了木地板上的大哥大,按耐住激动问。
“就在我家楼下。”
想了想,田文静说:“算了吧爸,我叫徐鹏开车去找你吧。”
“好,好好!”
“我叫你妈给我和徐鹏炒几个菜。”
“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和他不醉不归!”
听到最后那两句话,徐鹏甚至都快被田行长的兴奋之情给感染了。
他甚至还谨慎的察觉到,过去的“小徐老板”已经从田行长的口中改为了“徐鹏”
虽然还没有什么敬称,但这对最初甚至只喊徐鹏“小徐”的田行长来说,已经算得上是三级跳了!
收起手机,田文静看向她那辆红色桑塔纳。
原本崭新反光的一辆车,此刻不仅变得脏兮兮的,而且就跟开了十多年的一辆破车似得。
立马,她一双绣眉立了起来,抬手一指头戳在徐鹏额头中央:“你到底是怎么开的我的车?都去什么地方鬼魂去了?”
“怎么弄得这么脏?”
心疼的跑过去,田文静差点都想说这辆车她不要了。
“等叔叔这件事扛过去,过段时间我给你买辆新的,这辆车就送我了如何?”
徐鹏走过来站到田文静身后问。
他确实是觉得这辆车性能很不错,也是为了感激田文静把车借他如此久。
想到徐鹏此时已经是个千万级的富翁了。
买辆车也确实不算什么。
田文静略微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不可以叫我等太久噢!”
这几天上下班她都是骑一辆小摩托,感觉可不安全了。
“上车,咱们快点过去,别叫阿姨叔叔多等了。”徐鹏催促两句,田文静迅速跑到副驾驶位上头伸进去,便要坐下。
还不急徐鹏拉开另一侧驾驶位上的车门,田文静便皱着眉头看过来问:“你副驾驶位上坐过什么女人吗?”
“不对,这好像是婧丽身上的味道。”
她怎么会和徐鹏坐得这么近,她应该坐后排,而且是和徐鹏对角线的位置才对啊?
一听田文静洞察力如此敏锐,徐鹏立马一个头两个大:“确实是刘婧丽坐过的位置,回来的时候,我们多拉了个朋友。”
“朋友?”
“男的女的?”田文静问这话的时候,已经暂时把副驾驶位上的车门给关上,拉开了后排的车门探头进去嗅了嗅。
不急徐鹏遮掩些什么,便听田文静点点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是个女人,而且我好像也见过,至少一面。”
听到她说这个,徐鹏后背上的汗都快下来了。
以前还想着把这姑娘立为正宫,叫前世老婆王秀芝退居西宫……
这下子,一看田文静具备嗅味识人的超能力……
徐鹏就算是死也不敢把她立为正宫娘娘了啊!
“还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要是把她给立为正宫……”徐鹏觉得,他基本上可以和王秀芝、刘婧丽、刘美珍等女彻底挥手说拜拜了。
更何况他的身后要有一片郁郁葱葱的大森林……
不能全被这姑娘给我拔除干净了啊!
徐鹏敷衍的应对着田文静的盘问,甚至不惜说出下午和他和刘婧丽一起从汴京回来的是刘美珍。
“就是那个因为你家买不起县城的第二套房便要和你分手跟老杨记家公子杨广才谈恋爱的那位?”田文静最终还是决定坐在前排副驾驶位上的位置。
自家闺蜜怎么也比那个嫌贫爱富的烂女人强吧?
然而,她却不知道,回到家的刘婧丽,简单和父母聊了聊周振华后,这便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掏出了那张徐鹏为她弹唱“没那么简单”这首歌的CD。
当她把CD插入CD机后,悠扬自如的声音随即传出。
正当刘婧丽听的如痴如醉的时候,嘟嘟嘟,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外响起:“丽丽,这是谁唱的歌啊?不错嘛!”
听到自家父亲能够去认可徐鹏唱的这首歌,刘婧丽立马高兴地跳起来,扑过来一把把门锁扭开,放她爸进来。
“好听吧爸?我也觉得特别符合我的气质呢!”
刘婧丽的父亲点了点头,和女儿并排坐在CD机前,闭着眼认真听了一遍。
当歌声休止,喇叭内传出徐鹏和刘婧丽的对话声音的时候,刘婧丽的父亲愕然睁开眼看向旁边的女儿:“他是谁,你不会是真的因为一首歌什么都愿意和他发生了吧?”
“啊……”
“没,没有啊爸!”
“我我我……”刘婧丽一张脸腾地一下便红了,站起来的她竭力扎起双手想要捂脸,却又在父亲平和的目光中停在了下巴颏的位置。
想想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完全不同于母亲大人的单方面强势……
很是犹豫的,刘婧丽先过去把房门关严,这才回来,凑近她爹,双手拢在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一点点的把她和徐鹏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讲了出来。
“确定你们只是一个床睡觉,两个被窝?”
“我确定。”刘婧丽用力点头。
她强调说:“这个姓徐的只是吻过我,并没有对我再做过其他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