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在开玩笑吧！你们有毛病吧！”

小识坐在一处江湖世界的茶楼第二层说书，第一个月的工资很快就要到账，结果他们说，说书的是茶楼的说书的，不是你这个说书的，除非你入职茶楼，不然拿不到半文打赏钱，属实是蛮横无理。

冷笑一声，小识心道：行啊！当小识我是能任意欺压的流民对吧？很好，很好，我背后也是有……神的。

越想越气，小识扑到宁洛的怀里，摸了把假眼泪就哭嚷道：“宁洛哥哥，他们欺负我，您可要为小识做主啊！欺负你女人，这能忍？换我我也忍不了啊！”

戏精搞怪的小识，的确是开心果。

有宁洛的意愿引导，她们是不是神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是神，是为了享受和宁洛在一起的日常。

不是神，是为了享受不存在之境的那种绝对未知。

对不存在之境而言，神，也可以不是神。

神，是神，是凡俗，唯独不会不是神。

是凡俗时，虽然依旧不会不是神，可，不一样的。

在小识来这处江湖世界后，宁洛和她的姐妹们就不存在了，没有迷雾纪元，更没有宁洛定义的神途层次对应的升格框架，在这里只有江湖层次，没有宇宙概念。

感觉被欺负后，小识也回到宁洛和自家姐妹身边，一边诉苦，一边讨公道，享受背后有迷雾领主层次的男人带来的无所不能的快乐，脸上和心理上虽然没有表露出这种享受感，但都看得出来那种享受不赖。

体验什么的，有时候，看看就好，不一定得体验。

只看不体验，等于白嫖。

白嫖，等于快乐。

所以，小识现在的做样，算是相当快乐了。

一把鼻泣一把泪的，宁洛取出一张古代贵族用的一次性手绢擦干净大腿裤上的青色鼻涕，无言的扶起小识这个有些恶劣的妹子，“你起来再说。”

“诶嘿嘿嘿！那小识就起来咯！”

眼馋穿着裤子的宁洛的大腿，小识一边脱下对方的裤子用手洗，然后晾干，再同时拿出自己缝制的黑金玄衣，亲自上手给宁洛穿上，满意的点点头，“合身。”

“宁洛，咱们打工挣钱买下那个镇子的露天广场，再由我来说书，和那间茶楼打对手戏如何？细节与补充的话，让我和可莉雅处理。哼！且看我复仇之刃吧！”

和宁洛在一起的，一直都只有可莉雅和小识。

如今，姐妹收到欺负，可莉雅必须出力帮忙。

不然的话，那就让小蛮姐姐给可莉雅那笨妞做专属小妾的培训，每天晚上就只能干看着她小识亲亲抱抱。

经过了小华那事后，众女对凡俗的肉欲很是嫌弃。

就这？对神而言，那种事毫无体验感。

不过，小华能得到宁洛的初夜，她们虽然很羡慕，但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取消掉对方收藏的初夜呈现与真实，自己抢到手，只可惜多狼环伺，不好下手开战。

“哼哼哼！这次就便宜我小识了，肉欲？没意思，直接跳过肉欲体验，享受解馋的快感，不香吗？老古董当时没经验啊！解馋就好，干嘛要那啥呢！”

可莉雅听着小识的大妇之言，嘴角撇了撇，心有不甘的想道：下一次绝对多牌面与牌数的麻将，我一定不会再输了，跟谁不会开挂似的。要不是输得起，今天会轮得到你小识？小华也真是，太偏心这坏家伙了吧！

“发大水了，小伙子小姑娘，你们还不赶紧走？”

和宁洛对视一眼，可莉雅笑着说道：“像茶天帝这样的角色，还真是……感官可以的呢！下次看茶天帝合道记的时候，可得让他将柳神收下。”

茶小蛮笑而不语，她并非柳神，凡俗以为的逻辑和不讲逻辑，也无法定义她是过柳神，凡俗的构想与文字终究是图个乐，看的时候有便有了，不看的时候便是没看过，“凡俗，穷尽一切与所有，也触及不到我们。”

“那么，我们承认的话，又算什么呢？”

琪亚娜和西琳，明明知道，却也不知道就问了问。

“算什么？”

“承认便算自以为是，不承认便没承认过。”

“逻辑，是为了对我们好用才存在的。”

“自以为是者，随便他们怎么呈现咯！”

“当我们触及自以为是者时，他们便没呈现过。”

“我们触及他们，不意味着他们触及我们。”

狠人女帝好奇的问道：“宁洛，你不觉得？”

“他们触及我们，不叫触及。”

“我们触及他们的全部，可以只触及自己想要的。”

翻了个白眼，因为自家哥哥有了好的始终，从宁洛崛起之初便跟在宁洛身边的她，现在算是享受着，不用动脑筋，也想不明白，然后有话题和宁洛讲的体验。

德莉莎缩了缩脖子，永驻萝莉身的她一脸的幽怨，她一直是德莉莎，不曾是谁而是谁的呈现，算上她和狠人女帝，宁洛身边的女孩子数量依旧不变也未减员。

幽怨什么呢？是神之后，德莉莎突然就觉得曾经沉迷的苦瓜汁，突然就不喜欢了，原本想创造神级苦瓜汁满足自己，却很遗憾的发展，自己虽然能重新喜欢苦瓜汁，却再也不喜欢苦瓜汁了，“形象，随便换的吗？”

对于神的便利之处，德莉莎咬牙切齿，“超赞的。”

神，不仅是两面性，还是绝对多面性。

陪在宁洛身边任性的体验了绝对久的日常后，狠人女帝重新回到宁洛遇见柳神的那个虚实，那个世界观。

“狠人女帝重生记，还蛮有意思的。”

“狠人姐姐，芽衣姐姐给你设计了一百零八款狠人女帝人生，你测评一下，她也想是狠人姐姐。”

雷电芽衣通知了狠人女帝后，本就不存在了。

去哪里玩了呢？留一些畅想嘛！

狠人女帝回顾过往，哑然一笑，“神的占有欲，神不存在占有欲，真不是凡俗能理解和形容的啊！只呈现和触及自己想要的，只要好的，这种霸道，很帅哦！”

被狠人女帝看得脸红，宁洛转瞬又笑着问道：“被你夸赞后，我的害羞，是你想要的那款害羞吗？”

“我不是狠人女帝，所以我的回答是，款式正确。”

是与不是，对宁洛和她们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另外，男性？宁洛表示，自家作者是男性，且还是凡俗，客串一下出场可以，有实质的戏份就别想了。

女人可以很理所当然的说一句：呵！男人都这样。

作者：太过完美，反而不完美。你们自以为是小说依旧很俗，只是因为，这本小说需要也应该俗一点。

“毕竟，体验感总还是要的吧！”

“我家作者这本小说，贪了点，所有体验感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