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傅轻鸿正在院子里修炼摧山拳。
院子里的拳风呼啸,拳影重重。
豁然,傅轻鸿打完一套拳法,立地收功,脸上出现一丝笑意。
经过这些时日的不断练习,他的摧山拳越发纯熟。
距离那懂劲境界,似差临门一脚。
只是这一脚何时到来,傅轻鸿却是不知。
刚刚收功,接过玉儿递过来的毛巾,正擦拭着额头冒出的细汗,贾六从外面匆匆而来。
“大公子,药材的事情有消息了!”
贾六有些高兴地向傅轻鸿禀告道。
最近傅轻鸿交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多方打听城里的药铺是否有什么适合炼体的名贵药材。
贾六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探得了一个消息,特来向傅轻鸿汇报。
傅轻鸿看向贾六,神色一动,问道:“是哪里的消息?”
贾六嘿嘿笑道:“是城北宝药堂传来的消息!
据那宝药堂当值的伙计所说,今早宝药堂从外地进得一批上等药材。
那些人参有这么大。
灵芝有这么大!
全部都是上等的货色!”
傅轻鸿看着贾六夸张的比划,笑骂道:“你骗鬼呢!人参要有那么大,不就成萝卜了吗?
还有灵芝大的也没有伞盖那样大!
成熟的灵芝生长极慢,千年的灵芝都未必有你说的那般大!”
贾六听了,也是挠了挠头,嘿嘿讪笑道:“小的也是从宝药堂的药师那里听说的。
一听到消息,小的便马上前来禀告公子。
确未见过那些药材。”
傅轻鸿点头道:“既然这样,你等会儿便与我一道去宝药堂,看看那些药材如何。
假如品质不错,便买上一些。”
随后,傅轻鸿又回屋取了一个黑色袋子交给贾六,道:“你去帮我把这些金子换成银票。
毕竟带着这些沉甸甸的东西,多有不便。”
贾六打开闻言,神色一震。
立即打开袋子往里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爷,哪来这么多金子?”
按照目前市面上的行情,一两金子可换十三两白银。
这个袋子里起码也有五百两金,那可是妥妥的六七千两的银子啊!
可是根据贾六所知,公子一个月的月例钱,也只有不到千两银子而已。
平日里老爷爷会给公子一些额外的花销。
但也没有如此大的手笔,一次给公子好几百两金子的。
若说是公子这些年来的积蓄,贾六更加不信。
这些年来,公子花钱如同流水。
去一次青楼,最低花销也得百两。
一个月去个十几二十次,月例钱早就花光了,就连老爷给的体己钱,必定也不剩下多少。
这金子哪来的?
贾六十分疑惑。
傅轻鸿看出贾六的疑问,笑骂道:“让你去便去,问那么多做甚!
总之不是我偷家族的库银就是。
你怕什么?”
贾六嘿嘿一笑,道:“小的不是怕,只是惊于公子竟然还能拿出如此多的体己来买药。”
傅轻鸿闻言不屑道:“这点金子算什么?
万两,十万两的金子,本公子照样也能够拿得出来!
少废话,先把这些金子拿到钱庄换些银票,速去速回!”
傅轻鸿此话说的不假。
鬼王墓里的金子和其它财宝总价绝对不会低于十万两黄金。
这等家业,想必即便是安陵城里那些大财主,见到了,也要羡慕得发狂。
贾六听了,越发觉得大公子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答应了一声,便拿了袋子,一溜烟出去了。
。。。。。。
傅轻鸿刚吃过早饭,贾六便乐滋滋带着七八千两银票返回。
从钱庄换得银票后,贾六拿着七八千两的银票,一路上也是提心吊胆。
若不是他的武功还可以,他都想叫上杜海一起过来。
毕竟如此多的银票,他还真怕被人盯上动手抢劫的。
所幸一路平安,总算将银票送还傅轻鸿。
傅轻鸿拿起那七张千两银票,随意揣进怀里。
却把那数张百两的银票,一张扔给了贾六,道:“这张是给你的。
记住不要声张。
否则别怪我把银票收回,顺便还要把你俩毒打一遍。”
贾六接过银票,身躯一震,激动看着傅轻鸿,犹豫道:“公子,无功不受禄,百两银子,太多了!”
不过傅轻鸿却是轻描淡写摆手道:“只要你们两个今后对我忠心,维护我跟玉儿,这点银子只不过小意思。
今后我还可以保你们荣华富贵!
但若是你们敢对我有二心,欺上瞒下,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贾六闻言,激动得热泪奔涌而出,对于傅轻鸿后面的警告根本没有仔细去听。
贾六重重跪下道:“公子对我如此恩德,我若是再敢有任何异心,那可就猪狗不如了!
贾六在此发誓,这一生唯公子马首是瞻,一辈子跟着公子。
除非公子要撵我走。”
贾傅轻鸿见贾六当场发誓,很是满意。
对于贾六和杜海的忠心,傅轻鸿从不怀疑。
如今正是他用人之际。
正好花一些银子,将贾六和杜海两人的心紧紧收上来。
也好让他们两个今后忠心耿耿,给自己办事。
你起来吧,顺便出去把杜海也叫进来。
贾六怀揣银票,喜滋滋地出去叫了杜海进来。
傅轻鸿又将方才那一套胡萝卜加大棒的套路用在杜海的身上。
杜海收了银票,喜不自胜,也在傅轻鸿的面前发誓赌咒,今后必定忠心跟着傅轻鸿。
傅轻鸿收服了二人的心。
便将剩下几百两的银票给了玉儿,他则带着贾六和杜海离开了傅家,打算前往城北的宝药堂买药。
。。。。
傅轻鸿刚和贾六杜海两人来到大街,迎面走来一大帮黑衣黑裤,腰佩大刀的武者。
傅轻鸿的眼睛一扫,不由得一愣。
足足二十位带刀护卫,统一着装,气势十足。
而在这群护卫的守卫中,一位身着花色绸缎,打扮得油头粉面的青年公子哥,正迈着八字步,朝傅轻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朱耀宗!”
傅轻鸿一见对方这派头,顿时想起,这位派头十足的公子哥,正是前身众多狐朋狗友之一的朱耀宗。
这朱耀宗所在的朱家,也是与傅家相差不多的大世家,在安陵城有钱有势。
刘彻刘县令还是朱耀宗的舅舅。
朱耀宗还是朱家家主朱谦如的独子。
自小便被宠上了天,又仗着舅有朱家和舅舅做后台,在安陵城里作威作福,无人敢惹。
以前与前身臭味相投,经常一起上青楼吃酒玩女人。
只是傅轻鸿自从穿越过来之后,便以生病为由,婉拒了朱耀宗的数次邀请。
今日在这大街上遇到,让傅轻鸿不由得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