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都睡着了?直到战斗结束你才醒来是吗?”
“是的…”
“犬冢你问完了吗?大小姐她已经很累了!”
“好吧,雏田你先好好休息。”
“我没事的…就是鸣人他受了很重的伤…”
距离木叶忍者赶到已经过了十分钟,现在大人们在各自询问小孩事情经过。
看着眼前的女孩说着说着眼睛又有些泛红,一旁的日向忍者连忙开始安抚起自家大小姐。
犬冢花见状只能先停止了问话,扭头看向了少年那边的情况。
好吧,看来那边气氛有些不好。
看着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金发少年,以及一旁同样双手抱胸沉默相对的暗部,犬冢花暗暗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好像这个暗部就是几小时前追击少年的那位…好像还对他使用了土龙弹这种级别的忍术?
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不是让你给漩涡清理伤口吗,站着不动干什么?”
“是他一直不配合我的问话!问他什么都不回答!”
“我说了我不叫人柱力!我有名字叫漩涡鸣人!”
“那人柱力是不是你的身份?”
“那我觉得你身份是白痴你认不认?”
“你…!”
“好了别吵了你们两个!”
作为这个四人搜寻小队的临时队长,犬冢花果断终止了争吵,对着暗部说道:
“你去和水马一起在附近警戒吧!”
“…是!”
暗部闷声应了一声,朝着在附近负责警戒的同伴走去。
他们刚刚在找到雏田和鸣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发射了信号弹,现在是在原地等待其他队伍过来汇合,再一起回村。
犬冢花看着那个暗部闷闷不乐的身影,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蹲下身子开始查看少年的伤口。
“漩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花姐你叫我鸣人就好,我现在感觉还好,就是有些疲惫。”
“好吧鸣人…”
少年自来熟的性子让犬冢花有些诧异,她也知道村子里的人一直对待人柱力的做法,没接触前还以为会是一个孤僻的人呢…
看着眼前朝着自己露出开朗笑容的少年,少年的脸上还残留着泥土和血迹。
不知为何,犬冢花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心疼。
她将手接近少年的后背,一股温和的查克拉包裹住了她的手掌和少年的伤口。
治疗忍术·掌仙术。
感受着自己背后伤口的加速好转,鸣人有些惊讶地开口问道:
“花姐你居然是治疗忍者吗?”
虽说看过火影原著,但是说所有的剧情人物细节都记得也不现实,鸣人他知道眼前这位温和的大姐姐是牙的姐姐,但是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而木叶的医疗队是由【三忍】的纲手提议后才在木叶开始培养的,即使是现在人数也不多,所以鸣人才会有些惊讶。
“不算是专业的啦,我主要是负责兽医那块的。”
“兽…兽医?”
鸣人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的脑门上忽然出现了斗大的汗珠,牙的姐姐…应该不会和牙一样不靠谱吧!
掌仙术要是用的不好,可是会破坏人体内部循环系统,让自己伤势加重的!
看着眼前明显有些堂皇的少年,犬冢花噗嗤一笑,不继续逗他了。
“虽然是兽医,但是平时忙的时候也会去帮忙治疗人的,你就不要担心啦。”
“呼——那就好。”
鸣人还真的有些松了口气,主要是对这女人他是真不记得什么了,再加上牙还是她的弟弟…
不过仔细看看的话,姐姐和弟弟给人的感觉还真的截然不同啊。
那就好。
此时犬冢花正蹲着给鸣人治疗,双膝抵在胸前,雪白鼓起,显然花姐的事业发展很好。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还是个孩子!
鸣人不留痕迹地移开了情不自禁的视线,主要是掌仙术还在自己伤口上,还是小命要紧。
专心控制掌心查克拉输出功率的犬冢花倒是没发现鸣人的小动作,毕竟谁也不知道这12岁少年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几十岁的老男人。
不过此时的犬冢花,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鸣人。
“所以鸣人你是一个人,击败了那个云隐村的忍者吗?”
鸣人刚刚已经告诉了他们绑架雏田忍者的身份。
而老人干瘦的尸体此时已经被绷带绑了起来,他们回村的时候要将其带上,交给木叶审讯部的人寻找情报。
死人,也是会说话的。
“是的,其实还有一个应该是下忍的尸体躺在那边。”
“是嘛…是两个啊。”
犬冢花很好的掩饰了心里的震惊,她顺着鸣人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离这里有一些距离。
等其余人到了再去收起那具尸体吧…
犬冢花并不想打断此时的对话,她接着想要问一个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那鸣人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呢?”
问出的同时,犬冢花灰褐色的瞳孔注视着眼前少年的侧脸,少年刘海下的蓝瞳也回头看向了她。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原本一直是吊车尾的存在,一夜之间便在实战考核中击败了一直第一的宇智波。
随后是整个木叶无人发现的雏田被绑架事件,被你第一时间发现了。
再然后一人甩开了两名暗部的追击…
独自一人找到了绑架雏田忍者的踪迹…
又是一人战胜了两名忍者,以上的所有事,都是眼前这个今天才毕业的少年独自做到的。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犬塚花曾经看过身旁被绷带包起来的尸体的情报!
她指着旁边的尸体对鸣人说道:“你知道吗,他的名字叫聂尔伊。”
“他曾经参加过第三次忍界大战,曾经和四代雷影兄弟一起对战过我们的四代火影。”
“他是云隐村当中忍时间最长的中忍,已经连续晋升上忍失败二十年…虽然这么说有些无厘头,也正是因为此,他的情报才出现在我们村的情报簿上。”
当中忍时间最长的中忍吗…
原来你叫聂尔伊啊。
鸣人看向那一团绷带,才反应过来,虽然两人好似交流了很多,但其实话都没说几句,自己之前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鸣人并没有注意到,在绷带包裹的尸体血肉里,有一只黑色小虫子,在微微的颤动。
犬塚花接着说道:
“不过即使如此,他作为一名忍者的经验和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毕竟…活了这么久本身就说明了很多东西了。”
“所以鸣人,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犬塚花重复了一遍问题,一旁日向家的一大一小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就连远处的两名暗部也看了过来,作为全名暗杀战术特种部队的成员,读唇语是基本技能。
虽然他们嘴上没说什么,但是一个仅仅12岁的少年独自做到了堪称力挽狂澜的这一切,谁又会不惊讶呢?
谁又会不好奇呢?
“我是怎么做到的。”
鸣人忽然有一种要说很久的感觉,但不是从几小时前开始说起,而是要从几十年前说起。
很久很久以前…
少年笑了笑,最后只是简单的对着犬冢花说道:
“因为我必须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