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斩杀(1 / 1)浪里小白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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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符,冯棠用三十个衍元从清丹殿购得。

冯棠自知修为不及双魔,两道以和光剑意斩出的剑光,只是为了掩护天雷符而已。

此符有筑基中期修士一击之力,且出自清衍宗,威力比一般符箓还要强上些许,轰然炸开,全力催动血祭阵法而防御松懈的李氏兄弟,还在为剑光威力低沾沾自喜,便被一片雷光笼住。

天雷克邪,摧枯拉朽般的撕开兄弟二人的体外魔气,在二人体内肆虐。

雷光敛去,散发烧焦怪味的兄弟二人躺倒在地,血祭阵纹随之黯淡。

李嵩重伤,看着躺在对面的李奇,神色复杂。

迎上哥哥的目光,李奇面容忽的狰狞起来,“你在怪我?怪我背叛我军?怪我带你加入魔道?怪我……”

话音未落,两道剑光在李奇毫无所觉下斩至,兄弟二人双双落命。

“他话太密”,冯棠收剑,“都是魔修了,还聊什么心路历程。”

南封摇头,“可惜了。”

“无妨”,曲佳怡纤指跳动,三条水龙分别落在冯棠三人身上,“戏团所有的戏串起来看,李氏兄弟就是野魔而已,留下活口也无用。”

“我不可惜这个”,南封看着戏台一角,“她准备了这么多年,却没能手刃仇敌,太可惜了!”

“你他吗差不多得了”,曲佳怡纤眉倒竖,一巴掌拍在南封后脑勺,“冯棠押住悬玲和狗,我们去助离广拿下锦辛。”

“好!”方才那掌拍得南封差点从半空落下,冯棠果断应下。

悬玲一身本事皆在乌水玉镯,被她义兄锦辛算计后,遭到强烈反噬,此际化作人形盘膝而坐,无力扰局。大壮先是和李嵩缠斗,玉镯加持撤去后中李奇一剑,方才又中锦辛一击,也只能卧在悬玲身侧,难以动弹。

冯棠飞身落在悬玲大壮一侧,大壮认出了扔他肉包子的冯棠,抬头吐舌,朝着冯棠摇起尾巴来,倒是让悬玲一阵纳罕。

戏台中央,离广一直压制着锦辛,曲佳怡和南封靠近后,离广左手轻抬,叫停准备出手的南封,“你们在戏台撑起护罩,以免误伤平民,此獠我自斩杀。”

“好”,曲佳怡毫不犹豫应下,双手大展,法力涌动,“水歌游壁!”

随着曲佳怡法术发动,戏台灵气汇聚,形成水壁,似有龙游其中,将离广和锦辛笼住,“我现在的法力只能支撑半盏茶功夫。”

“数息足矣”,离广傲然应语,气息猛涨,手中长剑听令游空,随着离广气势攀升,剑上白虹瞬间撕裂浓稠夜色。

“白虹击鼎!”

离广右手虚握,如将白虹擎在手中,往锦辛斩去。

瞬时,银瓶乍破,天隙流光!

“这就是剑修吗?”冯棠看得怔怔入神。

“还好我也是。”

白虹灌在锦辛盾上,余波生生将曲佳怡的水歌游壁冲击得外扩三分,曲佳怡只好加大法力输入。

如此威能,难怪离广未敢随意摧动。

光芒尽泄,夜墨弥合,剑斩处除了尘埃,别无一物。

南封啧啧不已,“一剑之威,恐怖如斯。”

“这是人跑了吧?”冯棠提醒。

“我知道”,南封摇头道:“没有好好体会这一剑,是他的损失。”

曲佳怡厚唇轻抖,最终没理会南封,“离广,那猫妖逃往何处了?”

月色夜空,离广收剑背于身后,隙着丹凤眼望向东方。

“逃往东方了?”

“不是,我不擅追踪。”

“......”

在一角看押的冯棠注意到,之前离广白虹破夜之时,悬玲身子前倾,说明即便被锦辛出卖,悬玲仍担心锦辛安危。现在锦辛以秘法脱身,悬玲明显松了口气。

走到悬玲身前,冯棠挂上和煦的微笑,“悬玲姑娘,不知你喜欢什么颜色?”

“啊?”悬玲月眉轻皱,珠唇微张,有些疑惑,“红色,怎么了?”

“没怎么”,冯棠星目笑成一条线。

倏尔,冯棠从腰间取出一个红色袋子,往悬玲头上一罩,猛然一击,悬玲不备,当场晕倒。

打晕悬玲,冯棠又取出锦布囊,拿出一个肉包子在大壮面前晃了晃,“你帮我找到锦辛,我给你吃肉包子。”

大壮笑裂了唇,舌头伸着狂摇尾巴,冯棠轻笑一声,朝曲佳怡招了招手,“曲姑娘,你为大壮恢复一下,它的血瞳妖目能看破迷障。”

曲佳怡将信将疑的向大壮施加了一道水月流歌,大壮立马活蹦乱跳的起身,额间血瞳妖目张开,扫视一番,朝西吠了声,四爪一蹬,追了过去。

锦辛很郁郁,作为一隅小妖,他跑了多少地方,喝了多少台酒,才得大妖青炎多看一眼,承诺只要锦辛麾下聚起十名二阶以上的妖或魔,便许他进驻赤猿山外围。

费尽心力培养了悬玲和大壮,又借悬玲复仇之机引来李氏兄弟,眼看就要收入麾下,却杀出四名清衍宗弟子,将他心血尽毁。

要不是有一张月隐符,怕是要死在荆竹山。

“清衍宗,哼!等我重整旗鼓,做大做强,见到妖帝,第一个就鼓动妖帝攻上清衍宗!”

想到数十年经营毁于一旦,锦辛不禁咬紧妖齿。

“白虹击鼎!”

身后传来暴喝,锦辛大惊,回过头去,一片白虹占据了他的双眼。

瞳孔大缩,锦辛肝胆俱裂,连忙聚妖力撑起护罩。

白虹斩至,妖力护罩如雪消融,锦辛被一剑斩身,炮射而出,撞在山壁,惊起一阵栖鸟。

一道剑光东来,停在石壁前,显出离广八尺身躯,大壮被他夹在腋下,耷拉着耳朵。

石壁上,锦辛的妖躯已没个完形,离广皱着卧蚕眉,神色不满,“你不是有盾吗?怎么一剑都接不住?废物。”

离广却不知,锦辛怕死,一生都在修习怎么防御,但玄色盾牌法器戏台上已经被离广斩毁,哪里还有盾牌?

......

月光如水,温柔的抚着悬玲娇脸,一阵湿润的舔舐将悬玲舔醒,桃花眼张开,大壮扑在她身上,欢快的舔着。

目光旁移,一张玉面俊脸关切的盯着她。

见悬玲转醒,南封温声安慰,“你醒了?你哥死了,大壮帮我们找到的,放心,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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