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老夏,墨北要去做陷阱,你俩跟着我,咱们今天把需要的大木头全给搞定咯。”
小小是所有人里最早起床的,这会锅里已经烧好了水,还把所有人水壶给添满咯。
虽然没有人觉得肖楠是队长,不过他招手喊了一声,其他两人也就跟了过去。
“小小,你负责早饭吧。”他拿起昨晚上剩下的鳗鱼肉闻了闻:“新鲜着呢,墨北,辛苦你,找点野菜?”
墨北点点头:“行,肉别太早放,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你路上小心点。”白鹿上前递给他一根木棍。
其他工具营地里都需要,墨北不能带走,拿根木棍将就。
“各位加油,注意安全。”
随着热巴的一声鼓励,全员出击。
这会才七点十分,已经能看见树梢上的阳光,不过气温挺舒服的。
墨北还是穿上了冲锋衣,昨天哪怕一再注意,身体好多地方都留下了红痕,晚上擦洗时感觉到疼才发现。
刚才交流的时候,大伙都说睡的挺好,他觉得是客套话,才见面,而且面对着摄影机,不好意思说实话。
相他反正睡的相当相当不舒服。
当时躺下,会觉得软软的,好像不错,可时间一长,照样能感受到坚硬的地面。
而且这不像家里,看着挺平整,实际上凹凸不平。
不仅如此,整夜午休的蚊子让众人颇为困恼,风呼呼地刮着,各种虫子时不时出现,要不是白天太累了,肯定够呛。
有了德爷体验卡的墨北没有觉得特别意外,但依然觉得辛苦。
接下来几天,有可能大幅度掉人。
至于德爷的成名绝技,跟着德爷混,三天饿九顿,只能说来的早了些。
此时营地有物资,自私点来说,营地里还有那么些人,墨北不会傻到饿着自己,留出更多的口粮给别人。
所以,该吃吃,该喝喝,不委屈。
找点野菜,哪怕没有德爷帮助,墨北都挺有信心,十来年的农村生活不是白过的。
他没有选择海边方向,那边风大,树高,多是沙土,不适合小型植物生长,所以走向了丛林。
只是刚走五十米不到,便蹲下身子。
这会三个队伍情况基本一致,都围绕着营地开展建造庇护所的工作,难得有个人出来做些不一样的事儿,自然要给些镜头。
“这不是花么,能吃?”
“这题我懂,是菊花。”
“按理说只要没毒,其实所有植物都能吃,只是味道好坏而已。”
“看着漂亮,但我觉得不好吃。”
镜头里的植物可能很多人说不出名字,但生活里绝对都见过。
大概一块绿豆饼大小,外面是一瓣瓣白色的花瓣,里头是黄色的花蕾。
不管是公园,还是路边花圃,包括野外,都能见到其踪迹。
“我知道墨北要做什么了!”
主持人听到这话的名字之后,便笃定地说道。
“肯定是用来驱蚊,因为它叫除虫菊。”
果不其然,墨北摘了一大把之后,走了回来,然后递给了热巴。
“哈?!”
收到花的热巴有些懵逼,咱们是在求生诶,你现在撩我,不合适吧,本想低头闻一闻,感觉不大合适,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哟哟哟,你还挺会啊。”不远处的白鹿见到有瓜,立刻冲了过来:“不是找野菜的么,咋找来了一把野花,你想作甚?”
“墨北,牛啊!”严寒大笑着。
“不是,你认真的么!”肖楠表示不能理解。
明星你也敢撩,还是在全国观众面前,不怕被骂死么。
“你们误会了!”
墨北脸有些热。
“这个叫除虫菊,有毒,算是土农药,可以杀死很多农作物害虫,其中就包括蚊子。
可以加点水,捣碎之后,拍在身上,这样一来,蚊虫就不敢近身了。”
众人脸上一喜,白鹿则是抽了一朵,观察了一阵,拍了拍大腿后悔:“哎呀,昨天我路上看见不少,不知道效用。”
“没事,这玩意遍地都是。”墨北安慰道:“以后看见了摘一点回来就行,也不用存,主要的作用好像是里头的汁液,晒干了效果可能会打打折扣,我不太确定。”
“你刚说有毒,那对人体...”肖楠也凑了过来,他身上好几个大包还没消呢。
“吾之蜜糖汝之砒霜,”墨北耐心地解释:“除虫菊对于蚊虫而言是剧毒,对于成年人的伤害基本能忽视,所以不用担心。”
热巴点点头:“我知道,又是和爷爷学的?”
“没有,我小时候有风油精,不用这个。”
热巴:...
墨北没有解释哪知道的,不过大家会脑补,从哪里看来的呗,没啥纠结。
弹幕则是表示,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
现在去干啥,都会提前准备,如果要郊游野钓什么的,除虫止痒喷雾啥的都会带着。
不过也从侧面反应出,墨北不错。
“好了好了,一点驱蚊手段而已,我主要没空出去,要不夜来香,薄荷叶,都是驱蚊的植物,还没有毒性,别大惊小怪,赶紧干活吧。”
见大伙都还在沉溺于除虫菊带来的喜悦,肖楠有些不乐意。
“诶,这人有点奇怪啊,敌意很强。”
“正常啊,想出头呗,你看他的资料里,健身教练就教练,非得在后头加个总监的头衔,估计平时生活里有不少人围着他转,习惯了。”
“有一说一,身上的肌肉确实漂亮,哟哟哟,看他又脱衣服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送完花,墨北再度出发,并且没过多久,便发现了想要的东西。
“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观众还以为他找着盲盒了呢,结果,是一小片大概二三十厘米高的植物。
通体绿色,叶片不多,一株上头大概几片到十几片。
“这可是好东西,”显然墨北非常兴奋,摸摸这株,看看那棵:“各位观众,你们有没有一种感受。
有些食物,你小时候极度厌恶,疯狂抗拒,但长大之后,忽然发现,哎,味道怎么变好了。
这就是我觉得味道变化最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