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摆驾秋阑宫!”
刘宏作为大汉有名的昏君,并且还是很好色很荒乱的昏君,后宫并不缺美人。
而最近吸引刘宏的这个张贵人,就是一个姿色还不错的美人。
得知刘宏将驾临,张贵人忙一番打扮,引宫中侍女、宦官迎接。
“陛下驾到!”
尖细声音响起,刘宏春风满面从龙撵上下来。
面有妩媚的张贵人忙迎了上来,娇声道:
“臣妾见过陛下,陛下当心点!”
张贵人已然搀扶住了刘宏。
“哈哈,爱妃不必如此多礼,随朕进宫!”
刘宏与那张贵人依偎在一起便进了秋阑宫。
“还都愣着做什么,陛下今天留宿秋阑宫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晚膳也送到秋阑宫来!”
张让看着刘宏以及张贵人进去了,说道。
“诺!”
一众宫女、宦官顿时散去,张让也来到大门前候着。
只是,张让才刚刚站立并没有几分钟,陡然,刘宏惨叫声从里面响起。
“啊~”
“痛死朕了!”
“陛下,陛下,怎么了?”
刘宏的惨叫声让张让以及外面站岗的护卫均是一惊。
“陛下,陛下受刺了?陛下怎么了,快,进去!”张让大惊,一挥手,推开门,率先冲了进去。
只是,一群人冲进宫殿,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刺客,反而巨大的床上,只有衣衫不整的张贵人以及惨叫的刘宏。
“陛下,你怎么了?陛下怎么了?”
张让大惊失色,忙跑了过去。
床上刘宏弯着腰,却是不停哀嚎惨叫:
“痛死了,断了!”
“什么?断了?快,传御医,传御医啊!”
张让来到刘宏近前,听着刘宏的惨叫声,再看刘宏动作,总算明白了什么情况,只是,随即便彻底惊慌了,尖细的声音焦急响彻。
天子刘宏与后宫张贵人同房时,不小心伤了身体。消息很快在秋阑宫传开,秋阑宫一众宦官、宫女皆是焦急,面若死灰。
刘宏可是当今天子,龙体重要无比,任何一丝一毫损伤,便能令人要命,更不要说,现在情况还如此重大,发生在秋阑宫,秋阑宫所有人恐怕都将受到影响。
这一刻,秋阑宫所有人都恐慌、恐惧了。
后宫没有秘密,更不要说如此劲爆之事,消息很快向着整個后宫席卷。
后宫哗然一片。
一众后宫妃嫔、宫女皆坐不住了。
长乐宫。
皇后寝宫。
“什么?怎么会这样?”
寝宫内,容色绝丽的皇后听着自己侍女汇报,一双美眸睁大,忍不住惊呼道。
皇后何莲看着自己贴身侍女,这一刻,她确实震惊了。
“是呀皇后娘娘,现在后宫都被惊动了,太医院的御医都赶去了秋阑宫。”
那贴身侍女不敢怠慢,同样很是震惊。
“这…这……”
听着自己贴身侍女的话,皇后何莲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慢慢平复自己震惊的心情。
皇后抚了抚凸起的肚子,出奇的一双美眸倒是并没有太多的伤心、焦虑,反而有种解脱,绝美脸庞露出一抹微笑,道:
“这样倒是也好,若是断了也省的招惹人了,并且,对我们母子都好,不过,太医令张淼医术无双,还是去打听一下具体消息!”
“诺!静静这便去!”
皇后贴身侍女忙去了。
看着自己侍女背影,皇后想着之后可能会发生的影响。
对于皇后来说,她对刘宏并没有什么喜欢。
事实上,以刘宏的昏庸也不会令人喜欢。
以一个屠户之家的宫女身份入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到如今,一步步爬到皇后这个位置,那是她不甘心平凡。
只有爬到这个位置,才能不受欺负。
不过,当上皇后,这依旧还不够。
因为威胁依旧存在着。
她还需要加固自己的地位,那就只有扶自己儿子上位,成为皇帝,她才算达到了顶点。
刘宏断裂,就意味着刘宏从今天开始,再不能人道,也不可能再有子嗣了。
这对她而言,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皇后何莲抚着凸起的腹部,却是突然感觉到了阵阵轻松。
……
就在皇宫乱成一团时,刘裕府邸也不太平静,气氛都有些压抑。
数天前,刘宏见杜夫人,给刘裕府邸所有人都带来了阴霾感觉。
他们只能祈祷,刘宏会顾及到刘裕潜力巨大,就此作罢。
但是,上午张让携重礼到了,却是直接打碎了那侥幸。
刘宏果真昏庸无道,是个昏君。
压抑的气氛更浓了,刘裕府邸丫鬟、侍女、护卫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
书房内。
刘裕捧着一本《春秋》,却是有些看不下去。
上午在张让走后,他就给张淼传消息了,不过,仍然感觉心烦气躁。
任谁妻妾被人惦记,那都不好过。
敲门声响起,绝美倾城的杜夫人、冯美人一起走了进来。
“夫君,玉儿听说张让来了,还送来了大量珠宝……要不,玉儿便入宫吧!”
杜夫人绝美脸庞梨花带泪,对刘裕说道。
闻言,刘裕眉头顿时皱起。
只是,并不待刘裕说什么,一旁冯美人焦急开口道:
“夫君,要不是芯儿与夫君成亲,也不会发生这事情,不能让玉儿姐姐入宫,芯儿愿意替玉儿姐姐入宫。”
刘裕听着杜夫人、冯美人两人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道:
“这是什么话,你们一天是我刘裕的妻妾,那就一直是我刘裕的女人,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刘裕若是连自己女人都保不住,还谈何其他!”
只是,面对刘裕的训斥,杜夫人绝美脸庞梨花带泪哗哗流下,摇头哭泣道:
“不,玉儿不能连累夫君!”
刘裕面对杜夫人柔情,为自己着想,内心倒是暖暖的。
就在刘裕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脑海中提示音突然响起。
【叮!恭喜宿主后患已绝。奖励:【北宋权宦,“六贼”之一童贯植入模板】。】
提示音响起,刘裕微怔,下一刻,脸上绽放了微笑,只觉得面前密布乌云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