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潜】
【寿命:18/95+】
【境界:九品百炼境(45/150)】
【潜能点:645】
【精神力等级:4级】
【术法:剪纸术4级(1310/4000+)】
【剪纸术4级,附带纸灵类型:哭娃娃、笑娃娃、剪月门、蜂鸟】
【术法:精神力灼烧】
【术法:精神力感知】
【真气:31缕(9/10+)】
【武技:灵武拳(大成级(26/1200+))】
【剑术:金翎剑法(精通级(7/300+))】
【功法:先蟾六玄功(第一阶第一重(15/120))】
……
陆潜的剪纸术,按照常例,每天剪纸五十张,便每天增长五十点经验。
如果不加潜能点的话,再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剪纸术就可以晋升到五级了。
精神力等级虽然没有进度条,但陆潜可以明显的感受到,随着他的剪纸术升级,他的精神力也有明显的增长。
旁的功法,按部就班,虽然有每天的药浴加持,灵武拳和金翎剑法的进境说不上慢,但也不算太快。
倒是“先蟾六玄功”进步神速。陆潜估计,这跟自己有较强的真气底子有关。当“先蟾六玄功”增进到了一定境界时,恐怕也会缓慢下来。
倒是境界的增长,极其神速,大有些不合常理。
不过,按照左丘玲所言,灵武拳练至大成阶,按说就应该大有突破,甚至能够打通任督两脉,晋升到八品通脉境。
如今陆潜的灵武拳已经是大成阶,但他的境界距离通脉境却还很远。
看样子,使用潜能点强行提升功法等级,还是有着不小的缺陷。
从表面上看,他的灵武拳已经进阶到了大成阶,但实际上,跟自行修炼到大成阶,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这个差距,只能靠他日常勤加练习来弥补。
不过,从这個角度而言,他的境界进步神速,似乎也就不难理解了。
……
……
是夜,星无光,月无痕。
陆潜家的小院。
树梢上“挂着”一轮明月,从远处看去,就像是挂了一盏明亮的灯笼
两个人在院子里拆招。
一个女子,身穿白衣,翩然若舞。
正是赵小凤。
另外一个,自然是陆潜,他穿着一身日常练功的短衣,拳法时而刚猛,时而灵巧。
两人斗了数十合,拳脚居然没有一次交锋。每每有一拳擦身而过,也不过带起一片一枚,引起猎猎之风。
当然,这跟陆潜每到重要关头,立刻留手大有关系。
不过,陆潜却是能够明显感觉到,小凤在灵武拳的进境极快,如此短的时日,她不但出拳已经极有掌法,而且随着药浴,她的身体在力量和速度上,都有极大的提升。
其修为进境,让陆潜都有些眼红。
如果不是依靠神秘卷轴加点,如今陆潜在武技一道,甚至怕要落到小凤后面了。
左丘玲、季思瑜、景艳秀,则在一旁观战。
一边看着,左丘玲暗暗点头,道:“小凤武道的天赋极高啊,将来的成就,只怕还在相公之上。”
季思瑜则是缓缓摇头,道:“可惜了。”
左丘玲诧异地看向她,问道:“什么可惜了?”
季思瑜道:“如果她从小开始入道,到了现在,少说也有八品通脉境巅峰的修为了。”
左丘玲耸耸肩,道:“今天开始练,就比昨天开始练好。”
“唔……”
一句话,直接把季思瑜噎住了。
院中两人斗到一百余合,陆潜一时收手不住,“砰”的一拳,落到了实处。
幸好小凤反应极快,同样用拳面迎了上去。
两拳相交,陆潜稳稳地立在那里不动,小凤却被击得连退了数步。
陆潜这一拳,虽然失手了,但力道毕竟已收回了大半。
他看了一眼小凤,见她丝毫无碍,便道:“休息一下吧。”
小凤也吐了口气,道:“还是不行啊。潜哥,我是不是太笨了点?”
左丘玲闻言,撇了撇嘴,对她说道:“你要是跟这个变态比,那你趁早死心吧。时到今日,我还从来都没听说过在武道进境上比相公更快的。”
小凤吐了吐舌头,道:“那是自然,潜哥当然是最棒的。”
季思瑜道:“小凤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你的资质,即便是放到我们蟾宫山上万弟子之中,也是一等一的。”
小凤一听,登时喜上眉梢,道:“真的吗思瑜姐?”
季思瑜点了点头,道:“只可惜你入道太晚了,想要赶上别人,至少也要花费五年的时光。”
景艳秀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给陆潜和小凤递上湿毛巾,给他们擦汗。
左丘玲和季思瑜虽然同样是纸新娘,对陆潜绝对忠贞不二,但是天生的性格,却是依然没有改变。
前者是大家闺秀、后者是蟾宫山的天之骄子。两人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的主,脑子里根本没有伺候别人的概念。
论及细节功夫,自然跟景艳秀远远逊之。
陆潜招招手,招呼众人落座,自己倒先到藤椅上躺了上去。
小凤胡乱擦了擦汗,拿起早洗好的水果,道:“大家都来吃水果。”
说着,先剥了一个橘子,就要递到陆潜手中。
而景艳秀则早先剥出了一瓣橘子,塞进了陆潜的口中,根本不用他伸手。
左丘玲蹲在陆潜身旁,拉起他的手,央求道:“相公,你也带我们出去遛遛弯呗,整天在家里呆着,实在太闷了。”
陆潜闻言,摇了摇头,道:“不行。这里不比赵家屯,出门实在太危险了。”
来到定河洲这些日子,陆潜对此地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定河洲上至县衙,下至武馆及其他大户人家,晚上几乎从来都没人出门。
夜晚的定河洲,街面上除了鬼,更不会有一个人影。
这里的鬼,远比赵家屯要厉害得多。
季思瑜见状,也劝道:“玲儿妹妹,你不知道这里阴鬼的厉害。相公说的是,晚上还是呆在家里安全。”
左丘玲不服气地道:“有那么可怕吗?”
季思瑜道:“别的不说,就那个喜……万一撞上了,咱们两个加在一块,都撑不过它一招。”
左丘玲嘟起嘴,登时不说话了。
陆潜虽然没跟喜神照过面,但也深知其厉害,自己恐怕也未必能应付的了。
不过,这也只是根据关于喜神的种种传说推测而来的。
想到这里,他扭头看向季思瑜,问道:“你见过它吗,是怎生模样?”
季思瑜缩了缩脖子,小心地向四周望了一眼,道:“相公,咱们最好还是别谈论它……”
喜神喜欢背后听人说话,而且很讨厌别人在背后议论它。
有关喜神的种种喜好轶闻,都是定河洲的人们用生命的代价换来的。
话说这定河洲的人们,也真是够惨的。
城内有喜神,城外有河神,这两尊“大神”内外压着,搞得全城的人都毫无办法,连官府都对之无可奈何。
整个大离天下,万千城镇,只怕是大抵如是。
据左丘玲所说,湖柳城内虽说没有如喜神一般厉害的阴鬼,却有一个极其可怕的老妖,传言其已有千年道行,凡人根本无法应对。
不过好在,它一直住在深山里,倒没听说它会进城。
但是荼毒些百姓,却是在所难免的。
左丘玲此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冲季思瑜问道:“你们蟾宫山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也不见有人下山除妖捉鬼呢?”
季思瑜道:“这个……”
她只说了两个字,突然一愣,剩余的话,就卡在了嘴边。
她眨了眨眼睛,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瞬间暗淡了下来,目光也呆滞起来。
左丘玲没有察觉到她神情的变化,继续问道:“怎么,你们这些大门派,是不是也有些什么规矩?不能对外言明?”
季思瑜木然地说道:“是的……
我……是季思瑜。”
左丘玲一怔,道:“谁问你名字了,你……”
她话说了一半,却突然被季思瑜打断了。
季思瑜继续说道:“我在……你是谁?”
她说话之时,并不看左丘玲,而是用一双空空洞洞的眼睛,呆呆地望着院子的某个漆黑的角落。
好像,她不是在跟左丘玲搭话,而是自言自语般地在跟墙角说话。
陆潜听到季思瑜声音机械,丝毫不带任何感情,又听见她的话语有些奇怪,不由得扭头向她看去。
只见季思瑜望着那空荡荡的角落,继续说道:
“我当然知道是谁杀了林尚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