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60.AMI成功改姓“赵”(2合1)(1 / 1)持事振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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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丑国这段时间,赵德彬往外洒出去了不少钱。

四月份,赵德花了1000万丑元收购了Gen,又花了150万丑元从C-Cube买断了用于VCD的MPEG-1技术;

五月上旬,赵德彬又花了1.2亿丑元买进了AMI 60.8%的股份,获得了AMI的绝对投票权。

这其中,凯茜立下了汗马功劳。

赵德彬曾经旁听过一次凯茜和gen的谈判,那绝对是拿屠龙刀杀价,拉扎等人只能在屠龙刀底下瑟瑟发抖。

但这还没完。

马上,赵德彬就要买彗普晶圆厂里的设备,而且Mentraphics那边也在谈判当中,几个月之后,Mentor也会改姓“赵”。

鉴于Mentor将会是全资收购,赵德彬不会再有AMI这种股票和投票权不一致的烦恼。

赵德彬也不想买没有投票权的股份,但投票权这玩意取决于公司和股东之间的协议,一些股东会享有特殊的投票权或优先权,在某些情况下,有些股东持有股份比较少,但却可能有更多的投票权,而另一些股东实际掌握的投票权不如股份占比那么多,或者干脆就没有投票权。

因此,挑挑拣拣下来,赵德彬最终买进了60.8%的股份,才掌握了AMI 52%的投票权。

在丑国,上市公司的大股东想要隐藏自己并不容易。

根据丑国《证券法》规定,持有上市公司5%以上股份的大股东必须披露其持有的公司股份和相关信息,而且对于上市公司的潜在目标收购计划也要披露,所以AMI易主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之所以赵德彬没有全资收购AMI,不是因为他的钱不够,而是因为AMI以后还要在丑国硅谷混,现在的AMI是濒临破产才没有吸引外界和丑国注意,但AMI在赵德彬手上可是要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到那时被丑国发现AMI已经是全须全尾的中夏公司了,肯定又少不排山倒海般的针对;

况且,AMI还在跟因特尔打官司呢,要是AMI完全变成一家中夏公司,那这官司还想不想赢了?

所以,赵德彬尽力地隐藏起了他和AMI的关系,他将这60.8%的股份拆成了很多小份,使用了代理人和间接持股的方式持有AMI的股份。

而且,赵德彬手上还有一张好牌,叫作“万能的比尔”。

之前,赵德彬买军工股的时候叫上了比尔,比尔拿出了他大部分零花钱买了军工股,五月初,比尔卖了其中一部分,这笔投资也赚了不少。

当时,比尔只是随口跟赵德彬说了句“我套现了两千万丑元,准备盖房子”,赵德彬就立刻把这笔钱截胡了。

赵德彬的原话是:“反正你也没找到老婆,等快结婚了再盖房不迟。”

于是,又有几位AMI的股东幸运地解套了,他们的套被比尔给钻了。

本来,这些股东还因为没办法把他们的股票卖给赵德彬而黯然神伤,没想到在谈判末期又出现了比尔这位财神爷,简直是喜从天降。

对于接AMI的盘,比尔一开始是拒绝的——他怎么看都觉得AMI已经没救了,这两千多万用来盖房还能让他享受一把,投了AMI大概率是打水漂了。

然而,最终,赵德彬还是说服了比尔,让他把盖房子的钱投到了AMI上。

如此一来,从明面上看,AMI最大的股东是持有AMI总股份13%的比尔,第二位才是11%的保护伞基金。

虽然保护伞基金隶属于保护伞集团,但这会被认为是一项投资,基金公司是要赚钱的,持有的股票五花八门,只要赵德彬本人别舞得太厉害,有了比尔掩护,赵德彬和AMI的真实关系还是能藏得住一段时日的。

除了保护伞基金,赵德彬还用上了其他多层嵌套的投资公司和离岸公司,并且还在丑国的免税州成立了几家公司,每一家分一点股份,尽量做得像是正常投资一样。

事实证明,比尔这个烟雾弹是非常好用的。

当AMI的股权变动之后,外界纷纷对“维软掌门人比尔·盖斯斥巨资购买AMI股份,成为AMI最大股东”这件事进行报道。

瞬间,比尔就成了硅谷笑料,一些人认为比尔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才会投资AMI这个赔钱货,真是喜闻乐见的阴沟里翻船呐!

当然,也有一些聪明人闻到了这是“Wintel”联盟产生变化的讯号。

得知了比尔投资AMI的消息,因特尔的CEO格鲁夫特地给比尔打来了电话:“我不得不遗憾地提醒,这笔投资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在商业上,比尔是一等一的精明,他深谙语言的艺术,不动声色地回答:

“聪明人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对吗?

当然,AMI太过弱小,它是不会威胁到因特尔的。”

这么看来,维软和因特尔的关系似乎也没有赵德彬想象的那么亲密,双方都存着很多小九九——生意嘛,都是怎么赚钱怎么来,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不过,说实话,比尔确实不相信AMI,他相信的是赵德彬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万一AMI真在赵德彬的带领下起来了,维软和AMI合作是会比跟因特尔合作更划算的。

另一方面,比尔经常跟赵德彬(和凯茜)在一块,赵德彬和凯茜之间的谈话基本没有避讳他。

因此,比尔知道赵德彬对AMI非常上心,又是收购AMI的股份,还为AMI准备了一家Gen,更离谱的是还要给AMI建晶圆厂,甚至赵德彬已经跟彗普接上头了,只等着AMI一改姓“赵”,就派人去彗普的晶圆厂挑设备。

晶圆厂,就算是身家接近三十亿丑元的比尔,听了也要抖三抖。

即便是在1991年,想建一个技术先进的晶圆厂也要十亿丑元。

在听到凯茜说“晶圆厂的第一阶段投资是7亿丑元”时,纵然是贵为丑国次富的比尔也不禁咋舌:

“老北鼻,虽然你的赚钱能力很恐怖,但你的花钱能力好像更恐怖啊!

你三月份才刚刚赚了2亿丑元,到了五月份就花出去了一大半,后面还要向彗普买晶圆厂的设备,我估计,没有2、3亿丑元是不行的。”

赵德彬无奈地说道:

“没办法,晶圆厂虽然是以AMI的名义买的,但实际出资人是我。

AMI穷得叮当响,从今年1月份开始,AMI上上下下花的就是向我借的钱。

一旦我一停止注资和收购,AMI立刻就要破产,这也是凯茜能把60%股份的收购价压到1.2亿丑元的原因。

按理说,AMI的市值还是有四个多亿丑元的,只不过是没人愿意买它们的股票就是了。

就AMI这状况还想建晶圆厂呢?

桑德斯就算再狂妄,他都不敢这么想。

既然都是在做梦,不如干脆让AMI把因特尔收购下来好了。”

比尔问道:“那么等惠普的设备买回来之后,算是你的个人财产还是AMI的资产?”

凯茜替赵德彬回答道:

“老板在丑国成立了一个名叫‘WhiteBe(白贲,注释一)’的公司,这些设备暂时是白贲公司的财产,AMI有使用权。

相应地,在AMI的资金充裕之后,需要把购买设备的款项支付给白贲,这批设备的所有权才会转变。

这些细节在谈判的时候都商谈好了,都写在合同里面了。

其实,也就相当于是老板借AMI钱去买的设备,但为了资金安全,我才这样操作。

如果这笔钱直接成为AMI的负债,而设备直接纳为AMI的资产,那么,万一AMI破产了,它是要变卖资产,再根据一定的顺序清偿债务。

我们作为债权人之一,是不一定能追回所有欠款的。

还是作为白贲的资产,而不是持有对AMI的债务来的保险。”

“不愧是凯茜,懂得又多,想得又周全!”

一逮住机会,比尔的漂亮话不要钱一样抖了出来,紧接着,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对了,我看见老北鼻最近好像在研究一个叫‘VCD’的东西,说是要靠从彗普买来的设备生产VCD的芯片,那么这个工厂要建在哪呢?”

赵德彬回答道:

“就建在AMI原来规划的晶圆厂里,在得克萨斯州的奥斯汀市。

前几年,在AMI效益还比较好的时候,AMI在奥斯汀买了块一块102英亩(约等于620亩,比两个元亨产业园还大)的地。

在AMI原本的计划里,这座被称为‘Fab 25’的新工厂将在一年半的时间内完成第一阶段的建设,最好是赶在AMI成立20周年(1989年)前开始生产芯片。

只不过,这个计划只稍微起了个头,就因为经营状况恶化而被搁置了下来。

目前,Fab 25成了烂尾项目,那片土地现在是大面积的荒地,上面只建起了几个还没安窗户的厂房,就连流浪汉都不会选择那里作为居所,因为太偏远了。”

接着,凯茜像是机器人一样背出了一串数据:

“AMI曾经想卖掉那块地,但一直没有卖出去。

不过,那边的地价不高,即使卖也卖不了多少钱。

现在,那些厂房正好可以作为生产VCD芯片的场所,这一点同样也写进了合同。

AMI可以使用老板购买的设备,同样地,老板也可以使用AMI的地皮和厂房。

过两天,我要去一趟奥斯汀,那边马上要重新开工了,我们必须尽快建造出足够的洁净空间,用来放置彗普的设备。

Fab 25的第一阶段建成后,需要在42000平方米的建筑中至少拥有5500平方米的洁净空间,具备生产比人类头发丝200分之一(0.5微米)芯片的能力。

完全建成大概要用掉四到五年的时间,以及大约15亿丑元的资金。

到那时, Fab 25将创造250至 300个高新技术相关的工作岗位,雇佣超过1000名高端人才。”

听到这里,比尔心有余悸地说道:

“还好我对半导体行业完全没有兴趣。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对除保护伞以外的科技公司都不感兴趣,因为我觉得其他科技公司都不如维软。

如果让我投资,我会把钱花在垃圾处理回收公司上,或者去投资铁路。

如果一定要置办不动产,除了盖房子,我会购买农田,我想这是我唯一会和得克萨斯州产生关联的原因。

毕竟,像是得州和克罗拉多州这样的地方,土地比较便宜,相同面积和质量的土地,价格只是加州的六分之一。”

“得州地价低确实是一个方面。

除此以外,得州的商业环境和税务环境比较友好,不仅免征企业所得稅,还有许多激励高新技术产业的正策。

得州还拥有丑国所有州里面第二多的劳动力人口,在这里,雇佣工程师不会是一件难事。

加州硅谷虽然拥有最多的芯片设计和制造企业,但受到这些因素的影响,许多大型公司都在得州建立晶圆厂和芯片制造厂,就像得州仪器、茜门子和ICM,他们的制造工厂已经建立起来了。”

话落,赵德彬拍了拍比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相信我,跟着我投资,绝对比你投资铁路和农田的收益高。”

当比尔说到他的投资计划时,赵德彬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个视频,内容是比尔、巴非特和查理·芒格(巴姥爷的副手兼亲密合作伙伴)一起接受的一次采访。

即便到了六十岁,比尔仍是没什么心眼,他在股神面前大谈投资之道:

“在过去十年间,大多数资产的年平均益都在3%左右,而这些收益都是拿真金白银冒险换来的。

如果你想获得超过3%的收益,要么你比别人聪明,要么你冒着比别人更大的风险。

至于一年7%的投资预期,是很难实现的。”

当比尔的话说完,巴姥爷和芒格一起笑出了声。

芒格老神在在地评价:“我同意比尔的说法,但我认为哈撒韦公司(巴姥爷的公司)能做得更好。”

当时是2018年,比尔已经当了许多年的世界首富了,但他还能这么说大实话,可见他确实比较实诚了。

赵德彬又想了想,发现比尔好像从来没说过类似于“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喜欢钱,我对钱没有兴趣”或者“我不知道她漂不漂亮,我脸盲”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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