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的吻没有一点的温柔,散发着的是嗜血的悍戾,萧若水开始的反抗在许小鹏的钳制下变得好笑,最终也只能默默承受。
今天郑家庄园里的事情,她不是也已晓得回来必然会遭受狂风暴雨吗?
衣服没有脱离,只是捋了捋开,没有任何的前戏,硬物生生的挤入干涩,萧若水疼的直皱眉,“疼……”
委曲的声音散发着坚忍的固执,也只是一声后,萧若水便死死咬着下唇默默的接受着那疯狂的惩罚。
许小鹏就和发狂了一样,黑暗中,鹰眸就和外面的黑色的天空一样,没得半点色彩,这个女人怎么敢在外面勾三搭四?
一个是城北郑少,一个是他外甥,好,好,很好!
他推后国外事,只是听不了她哭的伤心就赶回来,觉没睡就回公司开会议。想着可以早点回来陪她,却扑了个空!
让肖如蟒去查看她在什么地方,最后说是在郑家参加慈善会,他竟然又一个人眼睁睁的跟了过去。
结果呢,这个女人在两个男人跟前得心应手,甚至有可能引起纷争,好,好,真是……
太好了!
有着莫大的愤怒,许小鹏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惩罚下的暴怒让萧若水没有一丝的舒逸,有的只是疼疼。
也因为这么大幅度的撞击,她的脑袋不断的碰到门上,原本车祸后还微微有些昏的脑袋,彻底的昏了起来。
“萧若水,你怎么敢?”许小鹏的声音散发着阴森冷酷的愤怒,“是不是我在外面有绯闻,你就要给我戴绿帽子?”
萧若水也已疼的有些麻木,好像所有的动作也只是本能的。
“我没有。.”沙哑的声音里有着劳累,更散发着万念俱灰的绝望。
不论是宫泽北还是这个时候的许小鹏,都让她有种心被撕碎的感觉。
“萧若水,每回懒得去大姐那边,从来就是因为泽北,对不对?”许小鹏鹰眸微眯,眼里射出两道精光。
萧若水没有回答,许小鹏无情的把自己处在她最深处,散发着愈发愈大的怒火。
“你和泽北什么关系?”许小鹏冷冷问道。
萧若水疯了,她对上许小鹏冷淡的目光,那样的冷淡让她的心霎时堵塞,“许小鹏,你想要听什么?”
她声音禁不住放大,“我和宫泽北什么关系?恋人关系你中意了吗?啊……”
萧若水就认为那种身体上的性奋和疼让她的神经都拎了起来,尖叫声漾出的同时,许小鹏好像要弄死她一样的疯狂动作着,就像电动小马达。
“许小鹏,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已和他分手了,”萧若水落了泪,最终还是服了软的说道,“你们都不要逼我了,好不好?!”
她声音沙哑中散发着绝望,泪更是不受掌控的死劲朝外涌着,许小鹏看着萧若水的泪。
在他面前,他第一次看到了属于她真正的表情,可是,他却清楚的晓得,那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宫泽北。
急速的动了几下,把自己完全释放后许小鹏退了出来,他冷淡的看着慢慢滑落在地上的身体,心中掠过一丝心疼,可很快就消失不见。
“即使不爱,在做我许小鹏老婆的时候,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许小鹏冷冷撂下这句话,人回身上了楼。
许小鹏洗了澡换了睡衣去书房的时候,萧若水还坐在地上,他只是看了眼,并不曾理睬。
秋初的夜散发着阵阵凉意,地板上的凉意更是从肌肤缓缓传到身体里,萧若水就好像毁坏了的布娃娃,生命完全的被抽空了。
唇角慢慢弯了抹自我嘲笑,她总想把自己卖了后企图留下一丝尊严,可最终呢?
就因为这点尊严,把自己完全打入了地狱!
呵呵,萧若水,你承认吧,至始至终你就希望你还能如昨。
可是,自从有了那夜晚后,你就也已没有了一切,你还在坚持什么?
宫泽北的爱,还是许小鹏的合同,实际上,你就是一个操控命运的失败者!
郑顺利回了郑家庄园的时候,客人也已断断续续的走了,
“郑少爷,老爷子叫您回来到他书房去。”管家张伯有些担心的说道,“老爷子的脸色有些不好。”
“我晓得了。”郑顺利点点头,“谢谢张伯。”话音一落,他自顾自去了书房。
“咚咚!”
“进来!”
郑顺利推门走了里去,环顾的是郑东来正站在窗前,手里漫不经心的拿着冒着烟雾的烟斗,整个身上充满出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
“爷爷!”郑顺利张口,就势把门关上。
郑东来慢慢回身,表示郑顺利坐下后,人才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今晚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郑顺利沉默了下,立即说道:“朋友,”
“朋友?”郑东来冷哼一声,“顺利,你出国也有些年头了吧?”
“嗯,”郑顺利答应了。
“今晚上来了不少姑娘,你有看上的吗?”郑东来好像突然岔开话题。
郑顺利沉默,“爷爷,”他有些无可奈何,“我和萧若水只是朋友。”
微微一顿,见老爷子满脸的不满意,他无可奈何的长叹,“爷爷,萧若水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郑东来先是皱眉了下,立即目光严厉的看着郑顺利,见他微微点头,眼里有着异样的心思掠过,“是她?!”
郑顺利点点头,“初见我也没认出来,她是想要拿下乐厅设计的,后来无意间看到了她耳后的伤疤,我才晓得是她的。”
郑东来听了,心情有些深沉,可还是寒着脸说道:“今晚上鹏少那意思,摆明了萧若水是许太太,一个已婚的女人,你和她在一起怎么合适?”
郑顺利啼笑皆非,“爷爷,开始我不晓得,可是,现在我们只是朋友。”
“哼,你要是真这样想就好了。”郑东来气依旧气不顺着,“许小鹏那个人,从来就是个冷酷无情的主,虽然永元不涉及文化领域,可是,要是他真想要毁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郑顺利笑了,“爷爷,你是愈活愈活回头了,”他开了玩笑,“先不说许太太得不得宠,就算得宠,许小鹏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大开杀戒?”
郑东来冷嗤,“你学过心理学的,今晚上许小鹏的举动你能给我剖析一下吗?”
郑顺利听了,当即锁了眉,他不肯去想,可是,许小鹏今晚产生的霸占欲太过明显突出。
郑顺利暗暗幸运,幸亏这一回没让媒体进来,否则,今晚上的事情不论大家知不晓得是萧若水,对她都是一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