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中山路。
一辆满是鲜血的皮卡车越过两具尸体。车上的二人,正是陈风和王蓉。时间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二人还没有出南城市。
“猪肉蓉,你咋回事?这个方向到底对不对呀?”
“没错呀,我看地图上。这条线就是这个方向。”王蓉一手捧着纸质地图,另一只手拿着指南针对方向。
“诶,不好意思,刚刚车颠得太厉害。指南针方向不对。前面掉头。”
“拜托,姐姐,你看看头顶的太阳也不至于老是跑错啊。”
“主要是我平时逛街都是看前后左右,地图上的东南西北真不太适应。”
陈风大手一拍额头,可算是找了个好队友,无奈道,
“行吧,待会我停下来看看地图再走。”
“你会开车不?”
“会呀,我两年前就拿到驾照了,就是没机会开。”猪肉蓉一脸兴奋道。
陈风:“.......”
“你要是再早拿两年,怕是油门都不知道是哪个……”
看到前面一个小工厂,陈风方向盘一甩开了进去。
“车快没油了,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顺便找车加油。”
一进大门,陈风将车靠边,在驾驶室观察了一会。
工厂大门正对着一栋三层厂房,一楼玻璃门紧闭,中间有一大块空地,一侧是一排平房,看样子是厨房和员工餐厅。视线范围内没有丧尸的存在。
陈风把车停在空地一辆卡车旁边。二人下车,陈风暴力地破开卡车的油箱锁,用一个吸油管给车加满油。
考虑到室内可能有没清理的丧尸,为了避免耽搁时间,陈风在原地开火,随即陈风取出面条、卡斯炉开始做饭。
“猪肉蓉,你把地图整理好,我下面给你吃。”
工厂二楼办公室。
一个穿着破旧西装的中年男人,从窗户口盯着陈风二人,转头对身后说道,“刀哥,就两个人,一男一女。车上还有好多物资,我还看到了新鲜的水果!”
“小李,确认没看错吧?”一个腰肥脖子粗的中年胖子靠在老板椅上,懒洋洋地问道。
“刀哥,没问题,那两人年纪不大,我看好解决。”
“不对!”中年男人突然惊呼。
胖子眼皮一沉,“怎么啦?慌慌张张的怎么跟我一起干大事。”
“刀哥,那女的好正啊!这身材,比我以前包养的那几个大学生还顶!”中年男人边说边咽了口口水。
老板椅吱呀一声,胖子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跑到窗口往外看去。
“哎呀,这妞真正!叫兄弟们抄家伙。”
陈风二人蹲在地上端着香喷喷的面条大快朵颐。
“三秒男,你下面真好吃,我还想再吃。”王蓉一碗面见底,摸着肚子说道。
陈风嘴里的面条差点卡住,随即幽幽道,“好呀,以后我天天下面给你吃。”
王蓉感觉陈风的语气有点奇怪,疑惑地看向陈风,“三秒男,你怎么啦?是不是被呛到了。”
陈风赶紧摆正姿态,转移话题,
“没事,这才哪到哪,等我到京海幸存者基地,弄块地,种上一大波粮食,再养点小动物,到时再让你看看什么叫满汉全席。”
这时,一阵轰鸣声传来,很快,四五辆鬼火将陈风等人围了起来,下来7、8个人。
为首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胖子拿着把菜刀,穿破旧西装的中年男人跟在他身后,后面是几个穿着工厂制服的小伙子,都拿着清一色的钢管。
“美女,满汉全席那可是我的强项啊,想当年我也是在中北海洗过菜的。以后跟我混吧,保证让你吃好,还有睡……好。”中胖子带着一脸淫笑对王蓉说道。
一旁的中年男子连忙附和,“这是刀哥,这一片都是他罩的。”
又指着陈风补充了一句,“那个屌丝,你识相的话,留下东西赶紧滚,车上的物资和这个美女不是你配享用的。”
王蓉没有理会他们,淡定地加了一碗面继续吃。
陈风看着这波人的造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鬼火、菜刀加钢管,领头的两个中年大叔,古惑仔再就业天团?
没有多说话,陈风放下手里的碗,缓缓站起身,刻意转身把左侧腰部亮了出来,淡淡道,“咋滴,要教我做人啊!”
“你问问它答不答应?”陈风又用手指了指腰部。
胖子和中年男子看到陈风腰上别着的手枪,脸色一变。
中年男子立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这位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边说边指着胖子,“都是他逼得我啊,我是工厂的老板,他是我食堂的厨子,丧尸爆发后,仗着自己一把菜刀把我们当牛做马。”
“刚刚就是他看到您的女人,非要逼着我们下来找您麻烦。”
“我是极力拦着,劝他人类应该团结友爱。可他就是不听啊,还踢了一脚。”说完又扒着胸口的一个鞋印子给陈风看。
胖子在一旁目瞪口呆,心想这黑心老板丧尸爆发后,看到自己一刀干掉个丧尸,就殷勤地给自己端茶倒水,满嘴把自己捧在天上,看到局势不对,这一下子就把锅丢在了自己的身上,真是个奸商。
胖子一边暗恨着中年男人,一边有样学样,麻溜地跪在地上,哭道,“大哥啊,刚刚我一时鬼迷心窍,被他骗了,是他看到你们,让我赶紧下来。”
“你是不知道啊,丧尸爆发,是我不顾危险,拿着菜刀解决丧尸,救下他们的命。”
“这老板才不是个人,原来他就拖欠我们好几个月工资,自己包着几个大学生吃香的喝辣的,我要不是被他的花言巧语骗得才不会这样,您老得看清楚啊。”
后面几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好,只好有样学样,也纷纷丢下手里的钢管,跟着跪在地下。
陈风看着两个人卖力地表演,心里冷笑,两个都不是好人。从腰间取出手枪,擦了擦上面不存在的灰,吹了一口气,道:
“刚刚不还很嚣张吗?怎么这么快就怂了。”
“我觉得你们刚刚说的都很有道理,来,我们玩个游戏,谁干得好,我就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