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警察摇头:“是有穷人,但不应该是上面那位。
“以一个外国人的身份出现在我们这个目前的政策对外国人有着优待国家,再加上他自身对于自己身份所带来的隐性福利的清楚认知,以及毫无顾忌的利用。
“再加上深刻的了解某些社会运行规律,并且也不像是受困于某些道德因素不会对人加以利用。
“这样的人不说是大富大贵,怎么也不应该差钱。
“可他为什么还要窝在这么一个地方?我都觉得糟糕的地方。”
老约翰微微皱着眉头,思索了说道:“有可能像阮星那样买房了,所以节衣缩食,又因为房子还没有盖好,所以暂时的住在这里。”
黑人警察冷笑了一声:“一个秦人跑我们这里买房,甚至是为此把自己弄得不得不跑到这城中村来,你觉得这可能吗?开什么玩笑?
“别提学区、婚房这种东西,这玩意儿只对我们自己有用,不说他还没有结婚,单身一个,就身份带来的权利,他可是比胡志明与河内的爷更加称得上是爷的外人,白给都不一定能够看上我们的好学校。”
老约翰道:“除了居住也可以投资,作为发达地区的穿越者,肯定不能够忘了这一伟大的金融操作。”
黑人警察道:“有着道理,但他来的时候已经是20年了,来的太迟,饭菜早就已经凉了,房价早就已经被他的前辈们,联合我国的婆罗门大老爷以及一些聪明绝顶的人炒到顶了,这种时候入手很容易成为接盘的,以他的精明应该不会趟这个雷。
“所以买房的可能性不大。”
“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理由?”
黑人警察道:“他刚刚对于阮星是怎么判断的?邪教,有病,经济…
“邪教是因为见过,庙里见到的是病,有病所以经济被拖累。
“所以他的问题是有病,然后没钱看病,然后去庙里。”
老约翰不由而愣住,“这有些太过牵强了吧,不过…他的气色看着确实不是太好,比起阮星要差多了,要说今天是因为熬夜,以前的体质也很虚弱,对于烟、酒,这种有害身体健康的东西非常忌讳,另外对于邪教方面也有着超过正常人的了解。”
“破案不需要逻辑,只有侦探才需要逻辑,我只要直觉加验证即可…”
黑人警察微笑着道:“调查凶手的时候也顺便也查一查这家伙的医保吧,不管是什么病,总是需要到大医院检查核实。
“还有邪教,需要查一查看他是否有什么牵扯,来越后是否有着与此相关的案件,如果有的话是否在得病之后?这些应该能够查的到。
“还有着银行卡,经济状况如何?钱都跑到哪里去了?
“人啊,从来都只有切身的体会才能够刻骨铭心。”
老约翰皱着眉头有些为难,“就算是他有这方面的经历,与什么邪教有着纠葛,或者有什么病,导致经济状况有很大问题,然后不得不省钱住在偏远地方,这又能够代表些什么?
“查出些什么,或者没有查出些什么又如何?这些都是人家的私事,与本案没有什么关系,也不一定就代表着犯罪,因此而展开调查实在是没必要,另外,人家也不是我们自己人,外国人的身份信息…有些…”
黑人警察看了他一眼,“如果只是他的这些个人的经历,身体问题,当然没有什么查的必要,与我们无关,问题是他刚刚表现有问题。”
老约翰回忆着,摇头,“刚表现没什么问题啊,虽然有一些不愉快,但是后面也已经解释了。
“要说在某些方面表现的有些傲慢、自负,有种藏不住的优越感,对待其他人,特别是在一些特定的问题上,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佛祖一般普渡他人的意思,觉得自己掌握着真理。
“这是外国佬的通病,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他这已经算是不错了,我们也能够看出本性是好的,对我们的调查也很配合,愿意为破案提供帮助,也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黑人警察道:“就是这配合的不太对,从一开始他一直都是怕招惹麻烦,千方百计的想要将事情摆脱了的样子,可忽然就变得配合了。”
“我说…你这也太难伺候了,不配合也不是,配合也不是。”
老约翰一脸的无奈,“关于这忽然转化心思的问题,之前我们不是也已经就此说了。
“他给了很充分与合理的理由与解释,已经牵扯进来了,想要将坏事变成好事,想要获得功劳、利益。”
黑人警察道:“就是因为这有问题,他给的理由太充分了,本来也不是什么事,硬是拿出了那么多必要的理由,缺什么就给你什么,觉得哪里有问题就找补哪里,为此不惜委曲求全,反而显得有些刻意。”
老约翰看向他,“你是不是有些太过敏感了?照你这么想,什么都能够找出毛病来。”
黑人警察看着他,非常认真的道:“不是我太敏感,而是面对外邦人我们必须要报以万分警惕,他们本质上是不可信的,不管他们表现的多么的文明、友善、礼貌,都不过是一种虚伪的表象,骨子里的野蛮是藏不住的,我们这种讲究仁爱的礼仪之邦不小心点一定会吃大亏。”
“合着之前说的那么一大通,你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老约翰不由得叹了一声:“我看你真是有些走火入魔了,看看人家之前是什么态度,人家是什么个格局。
“心怀天下为己任,着眼的是所有人,转过头,你就又是这么一副又搞什么国家主义,就想着捅刀子。
“还礼仪之邦…这是什么个礼仪之邦,人家那才是礼仪。
“再说这礼仪之邦本来就是说人家秦人,你个南越蛮夷,又不是大韩明国可以理所当然,凑什么热闹。”
“我走火入魔,我看你才是走火入魔了,被那些空话、套话,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洗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