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分手一事被死死掐着,但不代表笙歌不凶。照样将ssen暴打。反正这货身体不好,虚弱得很。
大学四年了。教得双胞胎也上了初中。听到消息也跑过来学功夫,笙歌对这个家伙很满意,学啥会啥,不像erry那么笨拙。
ssen又不满意了,把轰走,又跑过来装委屈。
“arfile,你不要我。”
“……”还真想踹开你,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吗?
笙歌勾勾手,ssen过来后一脚踹过去,“少撒点娇,我还能少打你一些。”
ssen依旧很有钱,不知道这货哪来的钱。但因为大四要忙毕业论文,这货也没多少工夫缠着笙歌。笙歌只要在他看不见的时间里浪就行,时不时看车去外地。
老师ierre想推荐笙歌去科学院或航天局工作,未来能充分开发笙歌的才能,但笙歌不愿意。好不容易从大逃出来了,原主的心愿里可没有未来打什么科学家的意思,有钱就好了嘛。
笙歌尝试着去炒股,但可惜总能莫名其妙的暴跌,亏得身无分文。没钱都不敢出去乱吃,等着ssen伺候。
ssen的饭菜渐渐做得有味了。
他忙,但只要笙歌往他旁边一坐,他就会给饭钱。
从有小几万的富婆沦为没用的“情人”,笙歌不知道自己怎么活的,只能暗地诅咒ssen破产。但这个家伙却是一天天地暴富。
笙歌琢磨着偷学。但看着他扔给自己一堆又一堆的数据,烦。也就算了。当饭桶就饭桶,反正是这货给自己逼着自己当情人的。
笙歌给自己心理暗示,心安理得地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散生活。
ssen见人又瘦了几斤,干脆让笙歌延续保安工作,让她护送自己上下班。这么送过来,笙歌又胖了2斤。
不知道笙歌是不是贱性,让她无所事事,反而瘦身。让她有事做,反而胖。
城还是一样的乱。不知道哪个市出来的傻瓜议员提议:在市举办国青少年马拉松。
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打劫你吗?
更倒霉的是,严格也要来,马拉松赛期一天,行程三天。严格有两天时间空余,打算去繁华城市找姐姐严娜。
他们一直以为娜娜严娜,una在大城市城呢。
木森又跳到笙歌背上,抱着人沉默不语。双手都箍在笙歌脖子上。
“知道,知道。不靠近。”笙歌烦躁。
比赛当天,笙歌去看了看。
赛道旁有一米五高的栏板拦着,以免影响比赛人员。
笙歌也骑了车子在栏杆外全程跟着,以防出现暴动现象。
严格的成绩不错,得了三等奖。
笙歌在台下远远看着。
ssen抱着人,贴着脸,看着台上的人,不说话。
“满意了?”笙歌轻声哼了一声。她将自己与原属世界隔开。没有朋友,没有家人。
但她也必定离开他的世界。
笙歌昂首看着台上。
他总说:你是我的。
但她最讨厌这句话。
是我的什么?
宠物?所有物?
我只是我自己的,任何人不能剥夺我的意志。
再等等。
等严格一家所有的都能护住,她就随便找个时间离开。
ssen这样的人,不配有人去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