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缚,又称绳缚艺术或日本绳艺,是起源于日本的一种特殊的捆绑技巧。
关于龟甲缚的确切起源时间存在争议,但一般认为它起源于日本战国时代(15世纪中期至16世纪末),当时被用作捆绑俘虏以防止逃跑或反抗。
后来,这种捆绑技巧逐渐演变成一种艺术形式,与日本传统文化相结合,逐渐发展成为一种独特的绳艺。”
柚木千叶被生气的駒田拓用绳子按在地上绑起来后,
莫名想起了上艺术课时老师所念的绳艺内容。
这一段内容对于上过生物课的柚木千叶来说,自然有些迷惑于老师所说的这绳艺到底是严谨的艺术,还是那种事情。
同时,她还想起了自己那个喜欢说黄色笑话的同桌眼镜妹在那节课所补充的内容:
“一般,日本绳艺常与鞭打和蜡烛等搭配......”
“现代的龟甲缚不仅仅限于捆绑,还涉及到表演、摄影和其他艺术形式...”
所以啊!绳艺这种东西,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一门能够称之为艺术的东西吧!
不是什么日本传统的东西都能叫做艺术啊,艺术老师这种东西你还是留给生物老师去讲吧!
“住手啊!”
面对着駒田拓的捆绑,柚木千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满脸通红,拼命地在地面挣扎着,可是两只手却稳稳压压地被駒田拓抓在身后。
“我才16岁而已,你个可恶的人渣,你不可以这样子的!”
此刻的她整半张脸贴近地面,有点肉乎乎的脸摊平,显得有点蠢。
腰部被駒田拓的膝盖压住,两只光着脚丫的腿扑通扑通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而駒田拓所做的也并非是什么好事,她的手被他抓在身后,他正用着在房间抽屉找到的鞋带,笨拙地把她的两只雪白的手腕绑在一起。
而正是这种笨拙,让柚木千叶烧红了脸。
这种明明不是很擅长,却坚持不懈地努力慢慢捆绑的感觉...真是太hentai(变态)了!
“虽然我确实长的很好看,让你有点难以控制自我,但是你也不可以这样啊!”柚木千叶的脸就像是水蜜桃一般要滴下了水,说话都口齿不清。
“住手啊!你现在是在犯罪。
你这样对年仅16岁的女生做出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会觉得心理愧疚吗?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要开始哭了,我是真的要开始哭了,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威胁你。”
駒田拓听着柚木千叶各种奇怪的话语,微微皱起眉头,不明觉厉。
但是她一系列的话语确实很烦人。
駒田拓把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臂成功绑起来后,拿起一旁床边下的黄色人字拖,就给她那黑色裙子处的屁股猛地来一下。
“啪——”
“呜呜...”柚木千叶整个人都挺直起来了。
不是,駒田拓是真用力打下去的啊。
疼死她了。
这个混蛋,可恶的混蛋,超级大混蛋!
“16岁不能打?”駒田拓握紧人字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我打的就是16岁的。”
一想起这15天以来惨痛的经历,以及柚木千叶得意洋洋的样子,駒田拓就感觉血压上来了。
他上辈子被蚊子咬的总次数,应该都没有这半个月以来的总数多。
而现在看,就算是他一直扳着脸,柚木千叶也持续嘻嘻哈哈的样子。
駒田拓知道,必须要让她认识到,往别人房间里面放蚊子是一件多么过分的事情了。
而他的惩罚也很简单,他要把柚木千叶关在房间里,让她也被蚊子咬个一整天。
如果不会换位思考,那他就物理性质地帮她去换位思考一下。
“你就这样躺在房间里,喂你抓的蚊子一整天吧,等到晚上我再放你出来,让你长长记性。”
駒田拓把人字拖随便往地上一丢,朝房间的窗户下的书桌走去,收拾起书桌上的稿子,一副想要走人的样子。
而这时候柚木千叶也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原来駒田拓不是想要对她做那种事情,而是想要让她去喂蚊子。
“等等!你原来就只是想要干这个!”柚木千叶难以置信地抬头,大声喊道。
如果駒田拓是想要对她做那种事情,她会觉得十分的难以接受。
但是如果駒田拓一点都没有想对她做那种事情,她会觉得更加的难以接受。
这家伙...居然一点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吗?
就真的只是想要报复她?
“要不然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抱着厚厚一叠笔记本駒田拓挠挠头,有些不理解地反问道。
“......”
安静的傍晚总是那么的寂静,连风声都多少寂寥。
有时候,气氛就是这么突然的尴尬下来的。
无论是对于满肚子火气的駒田拓,还是对于满脸通红的柚木千叶,此刻两个人都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
两个人都稍微冷静下来了。
双方都开始思索起对方刚才的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千叶至少现在知道了駒田拓完全没有坏心思,他至少单纯生气罢了。
而对于駒田拓来说,他也并非是傻子,细细思索刚才柚木千叶所说的话语,他就知道了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你......”駒田拓站在敞开的门口处,侧身注视着被绑在地上像是蚕宝宝一般扭动的柚木千叶。
一时间駒田拓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真是长见识了,
原来日本的高中生都这么早熟的吗?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内容啊?
“你不准告诉姐姐这件事情!”柚木千叶的脸比之前还要红了几番,现在看起来完全像是煮熟般的虾一般通红,那说起话来甚至还更加含糊不清了。
一想到她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胡话,还误解了駒田拓。
她就感觉自己快要在这炎热夏天的房价内融化的掉了,至少她的脚指头快要把房间的木板给扣穿了。
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啊!快要社死了啊!可恶!
駒田拓看着柚木千叶那副尴尬到快要崩溃的样子,会意地点点头:
“放心吧,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姐姐、街坊邻居、旅馆客人、学校朋友、小吃街卖关东煮的老爷爷、三叶镇的每一个人...
千叶酱,你也不想被所有人知道你是个hentai吧?”
说完话,駒田拓抱着笔记本顺手关上门,无奈地摇摇头走出房间。
独留某个憨批在房间里发出社死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