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猫眼。
见到有个人坐在门前。
看背景是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长头发的年轻女孩。
估计是认错门了吧。
杨正宇没有理会,扭头要回去睡觉。
谁知道门铃又响起来。
“烦不烦啊。”杨正宇回身,打开门。
门开的那瞬间。
原本背对着门的年轻女孩转过头。
棒球帽下轻盈的秀发在她转身时散成一朵花。
人转过来,仿佛把世界也转过来。
一双倾城的眼睛看着杨正宇。
鼻尖微微翘起,显得娇小可爱。
平时非常的灵动的眼睛,此时有点迷醉。
她穿着个黑色的带着亮片的闪光长裙。
两根细长的吊带,搭在她纤细的锁骨上。
“啊?”杨正宇觉得有点奇怪。
女孩他太熟了。
这不大蜜蜜吗?
名叫云蜜。
是个影视明星。
没错,在这个全民鉴宝捡漏的蓝星。
跟往常的世界差不太多。
该出现的人物还是会出现。
只是,这是西京市的一个五星级酒店。
大蜜蜜怎么会在这里?
按照她现在的工作阶段,她还在最早的公司工作,事业稳步。
已经是全国闻名的女星。
只是还远没到她的顶峰。
在两人错位的瞬间,杨正宇的心里产生过很多念头。
正当他愣住时。
大蜜蜜却像是喝醉了一样,人直往房间里钻。
她走路不稳,歪歪扭扭地。
杨正宇连忙伸手扶住她。
还没来得及问话。
人已经钻进房间了。
“唉,怎么回事啊?”
几乎是半被推着进入房间,杨正宇急了。
大蜜蜜没有说话,似乎是喝多到人断片了。
进入房间之后,一屁股坐在地面,瘫软的跟泥一样。
“蜜姐?”杨正宇问她。
此时大蜜蜜已经闭上眼,人几乎要躺在地毯上了。
杨正宇无语,挠挠脑袋,“怎么回事啊。”
眼下佳人迷醉,躺在地面。
随着呼吸,小山丘一鼓一鼓的。
杨正宇肯定不是老僧,不可能坐怀不乱。
不过,大是大非,他分得清楚。
“我是捡漏的,不是捡尸的啊。”
他笑笑摇摇头,把大蜜蜜拦腰抱起,走向客厅巨大的沙发上。
轻轻放下大蜜蜜。
杨正宇看到她的香奈尔包包,还扔在门口。
他又走到门口把包捡起来。
包里应该有手机,可以找到她的联系人吧。
想了想,他把包打开。
果然大蜜蜜的手机正放在包里。
包里其他的东西,他也看到了。
这时,凭借系统的大师级观察能力。
他的目光注意到个不寻常的东西。
灯光下,包里有个东西反射着暗黑色的光。
杨正宇手往包里面掏。
一大一小,两个连在一起的金佛牌被他拿出来。
佛牌上画着一尊佛。
四手张开,眼神中带着种诡异的目光。
两个佛牌画的都相同,只是大小不同。
通过一条红绳绑在一起。
[子母鬼玉佛牌,真!]
娱乐圈里的人都信奉这玩意,这倒不奇怪。
只是不知道大美女也随身带着这东西。
不过借着酒店的光。
杨正宇总觉得奇怪。
那佛,好像散发着奇怪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这时沙发上的大蜜蜜,似乎是轻哼一声。
可能是沙发的温度太冷。
杨正宇去小套房扒了床被子,带来给大蜜蜜盖住。
回来时,余光见到桌子上的佛牌,好像笑了两下。
给杨正宇看的是阵阵奇怪,不知道是房间里空调太冷的原因,还是怎么着。
他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这什么玩意儿啊。”杨正宇坐到沙发上。
拿出手机,在搜索框输入。
“鬼玉佛佛牌!”
很快一些信息就进入他的脑海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玩意儿不是好东西。
鬼玉佛佛牌制作时要采集人的怨气。
有时制作这种东西,为产生怨气,经常发生很残忍的事情。
比如这个子母鬼玉佛牌,制时通常是将一对母子同时残害,吸引了子母的怨气。
蕴藏着极为可怖怨气。
佩戴者受怨气影响,轻则伤财,重则害命。
这种东西,往往还会有另外一个佛牌,用于会吸收佩戴者的好运。
杨正宇反复看看那牌子。
大蜜蜜是着了人的道啊。
房间内灯光本是柔和。
鬼玉佛佛牌如同黑洞,把光线吸收。
反射出的却是晦暗的光芒。
杨正宇如拿烫手的茶杯一般,把佛牌扔到茶几上。
佛牌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跟针尖扎进指甲盖的感觉一样。
这东西竟然如此邪恶。
杨正宇心中不由阵阵后怕。
此时,大蜜蜜娇哼一声。
她人还是迷糊着。
能捡尸一般进入陌生人酒店,肯定是佛牌孽力造成的。
这要不是给杨正宇订了这间套房。
大蜜蜜今晚指不定要出啥事呢。
她前几年拍了宫廷剧,小红一阵。
这几年她的发展一般,事业不温不火。
或许就跟这有关。
杨正宇给自己倒杯水定定神。
接着搜索关于佛牌的东西。
找资料,了解怎么化解。
约摸过了十几分钟,门口响起匆促的门铃。
包里大蜜蜜的手机屏幕也亮起来。
外面还有人在说话。
杨正宇住的是总统套房,有24小时管家,一般情况下店里绝不会轻易打扰。
他走到门口,人往猫眼看。
外面正有几个人。
站在门前的是个穿戴整齐的服务生小雯。
她旁边站着两个高大的保安。
还有个带着墨镜的膀大腰圆,保镖一样的人。
围着中央有个中等身材的短发女人。
这人戴着口罩,神情非常的紧张。
杨正宇想要开门,稍微一想,他又回头。
走到桌子边,把那子母鬼玉佛佛牌拆开,将小的扔到沙发下面。
然后把大佛牌装回香奈尔包里。
这时,门前的敲门声更加密集。
“谁啊。”杨正宇说着把门打开。
外面的人见到他,松了口气。
短发女人说:“她人在你这里吗?”
她说话的声音非常冷冰,带着一种敌意。
话还没完,人就要往房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