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快回去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太久,终究不好,仪琳,好好学我教你的功夫,日后你一定会成为真正的神尼。”周宁揉揉她的脑袋。
仪琳道:“恩人,你叫甚么名字呢?”
周宁笑道:“问那么多做什么?想还俗给我做妻子了?那可太好了。”
“我......我先走了,师父该担心我了。”仪琳闻言面红耳赤,撒腿就跑。
她不知自己已练了绝顶的神功,如今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有了长春真气护体,速度受到极大加成,他随意跨出一步却有丈远,一不小心头撞到了房门。
“阿呦!”
仪琳一声惊呼,揉了下自己的脑袋,诧异自己怎么可以一步跨那么远。
周宁见状大笑,道:“你刚学我的功夫,不习惯而已,好处多多,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叫周宁,一个想靠妻子无敌的男人。”
“谢谢你,我一定会日日替你祷告,保佑你的。”仪琳说罢拉门,飞快的跑了。
黄蓉诸女都是忙碌起来,有的去买牌匾,有的去找人修门,有的处理尸体,手巧的则开始用昨日买来的布料制新衣。
程英来到了周宁房前,见他躺在床上,不自禁的走了进来。
周宁听有人走到自己身边,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睁眼一看居然是程英。
“你......你快放开我,这样成什么样子?”程英被搂住又羞又急。
“一个月了,你想好了吗?做不做我的女人?”周宁问道。
这一个月他都没问,自那晚缠绵之后两人便开始了发乎情,止乎礼,直到昨日暧昧救命!
程英羞得全身发烧,不知如何是好,想起昨日的一切,心中一软,柔声道:“事到如今,我还能拒绝吗?
周宁笑道:“好像不能呢,我如今是看也看了,碰也碰了,也太对不起你未来丈夫,除非我自己来当。”
程英点头不语,就这般瞧着周宁。
只觉他就是这般特别,忽正忽然邪的,说他不好色吧,他是美女不拒,可要说他好色,他又不强人所难,肯舍肯放,就好比今日那个美丽的女尼姑,虽与他在房内待了一个时辰,可离开时显然还是个处子,她全瞧的真切。
周宁问道:“英儿,那个陆家庄我昨日去看了,有三十来间大厢房,庄子果然不小,我去问无双妹子买下来,大家一起大婚好不好?”
“这些事儿,姐姐们做主便好,我没有关系的。”程英道。
周宁道:“好,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动身去陆家庄,我料嵩山派已没胆再住那儿。”
两人腻歪一会儿,周宁就去寻了陆无双,表达了想买下陆家庄的意思。
陆无双本就看五岳剑派的人不顺眼,很爽快的答应送给他,反正之前他已送给了自己一百多两黄金,全当还这个人情。
......
仪琳很快便买到了百余馒头,只觉如今身轻足健,肩扛这许多竟似轻若无物,提气奔回了嵩山剑庄!
在庄内等候的众尼早已眉头紧锁,两个找人的都回来半个时辰了,仪琳却还未回来!
便在此时,门外传进来一个娇嫩的声音,叫道:“师父,我回来啦!”
定逸喝道:“是仪琳?快给我滚进来!”
她走到定逸身前,盈盈倒拜,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定逸沉着脸道:“你怎地现在肯回来了?”
仪琳哭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
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
很快她将先前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连自己身重蛇毒,虽被人所救可余毒难除,只得学周宁的独门神功,兼之周宁对她说的所有话都一股脑全部交代。
恒山三定无不是经过大风大浪之辈,也听的匪夷所思,想不到那重创四大剑派的少年,竟然肯救人?
虽然言语无礼轻佻,但想来也只是为了逼仪琳学他的功夫,日后好自行祛毒,总的来说是一番好意,仪琳到底安全回来了!
定静定闲两大神尼对视一眼,分别抓了仪琳左右手,想看看她学的是不是如少年所说,毕竟佛道两家双修的功夫她们闻所未闻!
不过她们内息与仪琳一触,立觉体中内力源源不断外泄,说不出的难受,定静怒喝:“吸星大法!”
她一出声呼喝,内力外泄更加快了,猛力挣扎,想撒手,心下大骇,叫道:“仪琳,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们。”
仪琳吓一跳,忙主动抽了自己的手,不让她们再抓着。
两大神尼察觉自己这片刻功夫,苦修一辈子的功力已去了近八成,皆是面面相觑!
定逸道:“仪琳,想不到你竟学了那小子的吸星大法,师父今日就先废了你的武功,至于你身上的毒,师父给你另想办法!”
她说罢一扬手,一掌便向仪琳的丹田拍了过去,这一拍之中,使上了恒山派嫡传内力,既迅且准。
仪琳不敢动弹,心下害怕,不闪不避的硬挨了这一下,只是这一掌打在她身上,仪琳竟浑若无事,反震得定逸师太掌缘隐隐生疼。
原来她虽害怕不敢躲,可她已修炼了长春神功,一紧张便自然而然的运劲护体。
在吸收两大神尼八成佛门功力之后,她体内的长春真气正如潮水般在丹田翻滚,定逸这一掌虽猛,却犹如送江入海,打了个寂寞不谈还反伤己身!
“好啊,好功夫啊!仪琳,让你出去买馒头你竟然练了这么一身邪功回来,我恒山果然是出了个了不起的神尼!”定逸勃然大怒!
她性格刚猛,平日连大师姊定静、掌门师姊定闲,也都容让她三分,如今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出去一趟,却变成如此,怎叫她不气!
“我......这个不是吸星大法,我听一个姑娘说叫做长春神功,真的不是吸星大法,我也不知为何会吸了两位师伯的功力,只是现在弟子体内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仪琳慌忙解释。
“阿弥陀佛,师妹,如今看来的确不像吸星大法,况且以仪琳的根基,却强行吸了我与师姐的功力,便是那任魔头的吸星大法也没这般了得才对,换他本人来还差不多!”定闲道。
佛道两家的内力,岂是好吸的?虽进境缓慢,可所修的一身内力,精纯无比!
定逸也是冷静下来,仪琳是她从小看到大的,这孩子天真无邪,实是让她又心疼又气恼,什么都敢学!
定静道:“仪琳!”
“师伯,弟子在!”仪琳哭道。
她一双妙目之中泪水滚来滚去,眼见便要哭出声来,容色又可怜,又可爱。
定静道:“你既答应了人家不可将心法告知他人,自是不能违背,你现下把那套心法练一遍给我们瞧瞧!”
仪琳抹去眼泪称是,当场练功,她心中只想替周大哥证明,这绝不是什么魔教功夫。
众人只见她的打坐吐纳之法,身兼众门,时而静若处子,时而动若脱兔,既有佛家的影子,又含道家的无为,确实有玄门正宗之气象,可又有说不出道不明的地方,只看的啧啧称奇。
等了半个时辰却发现仪琳连一个周天都没练完,都是更加诧异。
足足一个时辰仪琳才睁眼起身,整个人神采奕奕,好似闭关许久的人刚刚破关而出,进境明显!
三定沉默了,这功法邪门么?太邪了,好霸道的练气、体、精、神之法!
就在众人不知怎么办时,屋外想起仪琳熟悉的声音。
“呀,我还以为五岳剑派的都走了,怎么留了一群尼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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