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周末结束后,众人恢复平静又无聊的日子,布里特只能把精力放在魔法上面。
正好索命咒快要升级了,布里特打算选个安全的地方训练索命咒,毕竟这个魔法不好让别人看见。
布里特想了想,发现有一个地方他从来没有去过,那就是有求必应室,布里特对有求必应室没有什么需求,所以并没有过多关注。
“我记得好像在八楼的走廊,那个奇怪的挂毯对面。”布里特也就记得那么多,毕竟已经过去十几年。
傍晚吃完晚饭,布里特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八楼,经过一些画像的时候心里没有泛起一丝波澜,画像是邓布利多的眼线,只要不出大事,邓布利多一般不会理会。
走到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布里特心里默念,我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我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墙面上突然出现一扇光滑的大门,布里特笑了笑,推门进入。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各种杂物堆积如山,不知道有多少小巫师在这里丢过垃圾。
“这么大的地方,想要找到拉文克劳的冠冕有些困难。”在开始训练魔法之前,布里特想要找到拉文克劳的冠冕,毕竟是伏地魔的魂器,或许西尔维娅有能力在不破坏冠冕的前提下收走伏地魔的残魂。
布里特迈入垃圾堆里,眼睛在四处搜索,寻找了半个小时,冠冕没有看见,反倒发现了消失柜。
消失柜是后续剧情的重要道具,布里特记得另外一个消失柜在博金博克商店那里,从某种情况来说,这是一种非常珍贵的魔法道具。
布里特自然不能放过,把消失柜塞进袋子里面,以后找个机会去博金那里把消失柜买下来。
布里特又寻找了大半个小时,一个冠冕在这种地方,如同一滴水落入湖泊,想要找到极其困难。
就在布里特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副盔甲出现在他的眼帘,而且盔甲上戴着一个灰扑扑的冠冕。
布里特心中一喜,连忙把冠冕从盔甲上拿下来,感受到冠冕里隐晦的波动,布里特确认这就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现在还用不到冠冕,布里特拿出一个保险柜,把冠冕放了进去,再次塞进袋子里,他就不信伏地魔还能搞事情。
解决完冠冕的事情,布里特让有求必应室变成训练场,然后开始训练索命咒。
“阿瓦达索命!”
一团绿色的光芒击中金属靶子,索命咒只在靶子上留下一些黑色的痕迹,布里特又对木头靶子射了一把,木头靶子被冲击波震飞,落地后摔成两半。
“这伤害真是绝了。”布里特抓抓头发,果然2级的索命咒还差不少。
伏地魔的索命咒能轻松击碎木头,即便是金属也能击飞,虽然索命咒的攻击目标是灵魂,但其物理伤害也能体现出索命咒的水平。
布里特继续埋头苦干,争取这个学期结束前提升到3级。
……
白天上课布里特训练守护神咒与古代魔法植物献祭,而晚上就去有求必应室训练索命咒,一个月过去,都没有人发现。
然而这天布里特准备进入有求必应室,还没有开口,墙壁上就浮现出大门,就在布里特愕然的时候,一道不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两人面面相觑,布里特率先开口:“你是特里劳尼教授?”
虽然布里特没有选择占卜课,但他对西比尔·特里劳妮有些印象。
西比尔·特里劳妮就是卡珊黛拉·特里劳妮的后裔,并且开了天目,就是时灵时不灵,所以西比尔·特里劳妮在众多学生中就是一个浑水摸鱼的骗子。
特里劳尼教授看了一眼布里特,眼睛微微睁开:“你是布里特·沙菲克?”
布里特是霍格沃兹的名人,特里劳尼教授自然认得出来,她开学的时候还抱怨布里特为什么不选择占卜课。
就在此时,特里劳尼教授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双眼一翻,身体在抽搐,嘴里说出的话低沉压抑。
“毁灭世界的敌人终将降临,不存在于规则的人啊,他会高举圣剑,为挽救世界而献身,¥%¥%#¥&*#@”
布里特知道是特里劳尼教授发作了,连忙记下她的预言,就是预言到一半变成乱码是怎么回事。
噗呲!特里劳尼教授喷出一口血,然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
特里劳尼教授摸摸嘴边的血液,看见猩红一片,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即双眼一翻,直接昏迷倒地。
布里特皱了皱眉,这是被反噬了,幸好特里劳尼教授没有完整说出来,不然占卜学教授得换一个人了。
占卜反噬,这是预言到特殊的存在或者高位阶的生物,被规则所反噬,在现代已经很少发生这种情况,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类,哪怕是巫师也不过是掌握魔法的普通人,最多就是利用秘宝庇护自己不被预言。
布里特伸出一根藤蔓捆住特里劳尼教授,带她前往校医院,好不容易才从庞弗雷夫人那里逃离出来。
“为拯救世界而献身,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布里特表情十分凝重。
另外预言还提到圣剑,或许西尔维娅知道一些消息,布里特叹了一口气,只剩下几年的时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布里特拍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今晚的训练不能落下,实力强一分,就多一分希望。
第二天,布里特就被邓布利多叫到校长办公室,询问特里劳尼教授的事情。
邓布利多知道特里劳尼教授的能力,也知道占卜反噬的知识,自然发现特里劳尼教授是被反噬所伤。
布里特的动向根本瞒不住画像,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布里特,能不能分享一下昨晚的经历。”邓布利多嘴角含笑,摆出慈祥的模样。
布里特耸耸肩,把昨晚的预言告知邓布利多,要是有所隐瞒或者撒谎,绝对逃不过邓布利多的眼睛。
“毁灭世界的敌人,不存在于规则的人。”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