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鸣人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小九尾则是听得有些恍然,觉得自己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而情绪激动的他抱着斩魄刀欣喜道:
“我也能像日向宁次一样,唔...那样解放斩魄刀,有点帅。”
他顿了顿又道:
“不止是帅,更多是可以掌握更强的力量,然后达成我们的目标。”
“你们都可以解放刀,具体需要你们和斩魄刀心与心的交流。”鸣人抬头望向众人,微微笑道。
大九喇嘛不自觉地收敛了肢体动作,沉默几秒后开口说道:
“鸣人,今天你说的那个敌人,友哈巴赫是谁?”
“他,比大筒木羽衣更加野心勃勃的幕后黑手。
全盛时期,我应该要让他三分,但是他现在的状态很差,从留下来的灵压判断,没有个一千年是恢复不到原有的水平的。”
鸣人手指轻敲了三下长桌边缘,微笑说道,“现在不同了,他的力量来到了忍界,是被削弱的,而我找到了方向,我的力量是增强的。”
友哈巴赫强就强在掌握了尸魂界的规则之力,他继承了灵王的部分意志。
除了这部分规则之力,其实和山本元柳斋重国、兵主部一兵卫以及我处于同一个水平,都是位于尸魂界顶峰。
“原来如此,他和大筒木羽衣,谁强?”小九喇嘛好奇地问道。
“处于忍界的话,全盛时期的友哈巴赫应该和大筒木羽衣在伯仲之间。”鸣人坦然说道。
“那么和鸣人你相比呢?”大九尾此时忍不住好奇问道。
鸣人手指轻动,微笑开口道:
“我没有上限,他们都活在自己的规则内。”
所谓规则,是为了那些不遵循法则就无法生存的人而准备的。
“他们对于我来说,
扫掉的灰尘无论是一颗还是两颗,用肉眼看都是没有什么分别的。”
鸣人用目光扫过九尾和波风鸣人,含笑说道: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吧。”
“好的,遵循您的意志。”九尾和波风鸣人同时起身离去。
鸣人手指滑动,看着两道身影消失于巍峨大殿。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站起身来,小九喇嘛跳到他肩膀上,离开灵界,回到了卧室。
不觉已是深夜。
玻璃窗外,树枝横生,天空放晴,星辰闪烁,玻璃窗扇反射点点星光,附近的房屋则纷纷透出温馨而暖和的余茫。
一切安静到了极点,仿佛在迎接黑夜的到来。
“咦,”鸣人突然伸手抓住九尾,塞到肚子里,然后看向窗外,遥远的阴影处,投射过来一道目光。
“鸣人,怎么了?”肚子的九尾疑惑地在心里问道。
“有一道目光即将要投射过来,我从中感觉到大筒木羽衣的气息。”鸣人具象在内心解释道。
“他怎么敢再窥视我们?难道他不怕我捏碎阿修罗的灵魂吗?”九尾怔了一下说道。
“唔...这不是他的目光,”鸣人摇了摇头,随后解释道,“这怕是其他写轮眼,但是这双眼睛,一定有大筒木羽衣的后手,普通的写轮眼是看不破我的幻术,即便是我随手布置的。”
“这样啊...那岂不是以后我都不能随意出来了?”九尾憋着嘴问道。
“不至于,只是今天太过突然了。”鸣人在看着九尾,笑着说道,“他好似要进门咯,我们待会聊。”
身穿黑色高领短袖和黑色长裤,右肩处戴有棕色的护甲,腿部缠有白色布条,衣服后面绣有宇智波族徽,背着一把小太刀,却没有戴暗部特有面具的宇智波止水,就坐在招待区域的沙发上,房间内没有点灯,他似乎融入那片无光的区域。
“你在看什么?”他嗓音醇厚地开口,吓了鸣人一跳。
鸣人快速转身,望着宇智波止水三勾玉的写轮眼道:
“你是谁?”
“我是来轮值保护你的暗部忍者。”宇智波止水看了一眼鸣人,挤出一抹笑容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唔...平时我都能感觉到有人在窥探我,”鸣人快速编了一个谎话,“但是今天好像没有感受道咯。”
“原来是这样,不愧是四....”宇智波止水黯然了几秒,接着说,“不愧是需要暗部保护的人。”
“我感觉到你在隐瞒什么?能告诉我吗?”鸣人轻笑问道。
“那是你的错觉,并没有。”宇智波止水猛地站起身,走向门口。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鸣人连忙冲到宇智波身前,伸出手挡住了他的路。
“呵,”宇智波止水轻笑了一声,随后一个瞬身,便瞬移到鸣人身后,他认真点头,开口说道,“你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目送宇智波止水离开房屋,隐藏在暗处,鸣人摸了摸眼角,喃喃自语道:“欺负一个孩子,可不算什么厉害的忍者。”
暗处的宇智波止水听到这句话,怔了一下,用力点头道:“确实。”
.....
和宇智波止水玩好角色扮演以后,鸣人具象在内心深处。
“鸣人,是大筒木羽衣来了吗?”九尾有些急躁地开口问道。
“不是,”鸣人上前抱住了如同猫咪大小的九尾,捏了一下它的掌心,好似有些汗渍,随后安抚道,“即使他来也不要紧,现在的我,打不过他,跑的话,没有人可以拦住我。”
“好。”九尾郑重点头,忽然又开口,朝着鸣人说道:“如果和他打架,记得叫上我一起去,呵,虽然不一定能够参与你们的战斗。”
“好的。”鸣人一愣,用力点头道。
......
凌晨三点半。
乌云遮住了月亮,让那栋二层的房屋,如同藏着阴影里的怪物。
空气安静道了极点,没有一点声音传出,似乎没有爬虫,也没有生命。
宇智波止水看着眼前的场景,脖颈处发凉,忽然感觉道一丝诡异。
他抬起双手,在脸前结印,顿时使得整个身形变得朦胧和模糊。
紧接着,他伸手从腰间的暗袋里掏出一把苦无,轻轻一跃,站至屋顶,俯视着整个房屋以及后面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