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林清竹说道。
方寅点点头,把手上的东西塞到电瓶车里面,跨坐了上去。
顿时间,属于处子兰花般的香味涌上鼻腔,他不由被勾起一丝旖旎,再看到林清竹乌黑的发间,露出的一抹白玉般的后颈,有些想拨开来一探究竟。
目光向下,看了看那纤细的腰肢,他思考着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要不要抱上去?
电瓶车开动,驶向镇里,有林清竹的颜值开路,引得不少人注目。
小镇的人多,为了照顾女孩子情绪,方寅饶是脸皮够厚,也不好意思搂上去,等到乡间田野,便试探性的搂住她的细腰。
刹那间,令人惊讶的柔软触感盈满于手,仿佛柔若无骨。
“……”
林清竹的身体顿时一颤,但很快平和下来,也没有出言制止,并不反感他这样的行为。
只是注意到有人往这边看,脸上不由浮现一些风儿也吹不散的红霞。
“害羞了?”
方寅打趣道,见她没反应,手臂搂紧了些,不得不说女孩子的身体真是又香又软。
“……”
林清竹没吭声。
“你不问问我去干嘛了吗?”
见状,方寅寻找话题,这样干抱着不聊天,很容易滋生尴尬的情绪。
“……”
林清竹在后视镜里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要是这样……我们结婚之后的生活可就无聊了,说不定到最后交流都会只剩下一些语气词,哼哼啊啊什么的……”
“想说就说。”林清竹撇了他一眼。
见状,方寅便把昨天的事情大略一讲,其中自然刨除了敖汐的存在,重点在罗盘,张教授,除秽,以及这个世界所出现的变动。
罗盘,林清竹没说什么。
张教授倒是提了一下,这个人她认识,相互认识的认识。
从刘望川口中得到的信息,他已经知道,张教授虽是年大的风水学教授,但并不常讲课,可每次讲课都是座无虚席。
而在学术界,即便不算泰斗,也是很有威望的风水师,出手一次价目不低于百万。
林清竹说认识人家,方寅并不觉得在吹牛,有点意外,也仅仅只是有点。
他很清楚,自己的青梅姐姐不是一般的医师。
即便在医师领域不算知名,但也绝对一流,在年城也有很强的人脉,受到不少尊敬和追捧,认识些大人物再正常不过。
方寅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在前几年接触到一些圈子里,巧合听到了她的名头,当时虽然惊讶,但也很快缓和下来,由衷感到高兴。
林清竹自幼天资聪慧,比他这个转生者还强,学习成绩更是无敌,当年的高考成绩更是达到全国各大学府都能挑选的地步。
只是人各有志,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去上大学,而是在所有人都不解的目光中,回了老家钻研医术。
至于为什么一直隐居深山,生活简朴,没有开豪车住豪宅,可能因为她是隐修派吧,并不热衷追求财富和社会地位。
“那人为人可以。”对于张教授,林清竹只有一句评价。
倒是没有对他从哪里学的符箓术,有所追问和好奇,至于除秽:“那种组织就不要加入了,对于你来说,身怀异术,遭人觊觎。”
“你不说我也懂。”
方寅说道。
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就现在而言,林清竹是他唯二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了。
回到家,方寅拿出符纸继续深造,他的目标是把符本里的符咒都吃透,最好是把那一张小乘符也能画出来,作为最后的杀手锏。
药材则都交予林清竹了,真气资源的事情,暂且可以告一段落。
现在只需要专心画符和清空乱葬岗。
敖汐则急不可耐的拆开一只只食盒,一杯杯奶茶,幸福的大快朵颐起来。
不过,这次却没和往常那样吃独食了,还会特意的给他留一点,见他有空,还会亲手喂给他吃。
方寅对此感到欣慰,有一种不懂事的女儿终于长大的心情。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林清竹的进阶版补气丹也炼了出来,一共4颗丹药,一颗蕴含25缕先天真气,可谓是效果拔群。
这种丹药,甚至敖汐也需要花一个小时才能消化一颗,最终方寅体内的先天真气巅峰时,达到惊人的150缕!
可谓是一笔难以消化的巨财!
本来打算直接给敖汐50缕升级一下,但人家却拒绝说应该先存起来,为他以后炼气化神做准备。
难得懂事,方寅自然接受提议,然后他白天练习画符,晚上带敖汐回到旧世,对乱葬岗的灵体们,发动一次次的讨伐之战。
一次比一次激烈。
原因就是,他的战斗经验得到快速积累,心态渐渐狂了起来,毕竟根本没有一合之敌,都是战斗力为五的渣渣。
现在为了增加挑战性,更是敢引动灵体潮了。
灵体潮扑来,他潇洒的甩出一把的杀鬼符,如同一把把扇形发射出来的利刃,穿透性极强,一把利刃就不知道贯穿了多少灵体。
一下就把灵体潮打的溃不成军。
幸好这些灵体没有多少智商,见他的气息弱,就不懂得逃跑,白白的过来送。
不然还得费尽心思去追杀。
果然,对付灵体还得用专门的杀鬼符,使用起来就像光剑一样。
当把功德积累到156的时候,乱葬岗剩下的灵体已经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
即将宣告讨伐结束时,乱葬岗中央的破庙倒了。
十分突兀的倒塌了,变成一堆废墟。
当方寅走近,发现破庙中央的地面居然崩出好大一道裂口,下面赫然是一口贴满黄色符咒,栓着铁链的井口。
在古井出现的一瞬间,浓浓的不祥之感扑面而来,令人为之心神震颤。
在视阴符的视角下,井口更是喷吐着恐怖的黑色气息,一看下面就封印着了不得的东西,看样子已经快要出来了。
“艹!”
看到古井,方寅眼皮一跳,顿时联想到之前种种细节,忍不住爆了粗口。
“阿寅,这是怎么回事?以前都没有动静,现在怎么就冒出来……”
“我的傻汐啊,我们被算计了。”
方寅扶了扶额头,有些头疼。
这几天他们都忙着在推进乱葬岗的敌占区,疯狂血洗敌群,没有关注破庙的情况,谁会闲没事天天去看一座废弃的破庙呢?
然后它就莫名其妙的倒了,如此决绝,不给一点挽回的机会。
然而,这一切,都与土地神脱不了关系!
明明说好清空乱葬岗阴魂是大功一件,结果却惹出这么一档子事来,故意的是吧?
妈的就不怕天道制裁?
“那怎么办,我们快跑吧,这口井有点诡异……”敖汐打着退堂鼓。
“不能跑……”
方寅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为什么?”
“冤有头债有主,我是天命人记得吗,现世现报,如果里面的东西出来,把镇子血洗了,报应有一部分迟早算我们头上,我们的功德可不够扣……不够扣,就意味着要扣先天阳寿。”
他有几年阳寿可以扣的?
说不定一下就能把人送到阴曹地府去。
“那……”
“不慌,我们先去找他算账。”
当方寅找到土地神当面对质的时候,对方却急忙喊冤。
“啊哟,您可是冤枉小神了,我哪敢啊!?那破庙下面确实有个井不假,封印着一些秽物,但是与阁下清理外面的阴魂阴鬼都是没有关系的,除非……”
“说。”
方寅死死的盯着土地神的眼睛,但却注意到他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对。
那两颗浑浊的眼球,似乎正发着红光。
恰在此时,一只乌鸦从他们头顶飞过,笔直的掠向古井的方向。
土地神的声音变了,变得阴冷无比。
“没有除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