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看到丈夫来了,她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
起身去给朱标端茶倒水。
弯腰的霎那,诱人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
“殿下,雄英一大早就去蒙学了,现在估计去学习骑射了。”
孩子原来不在啊。
明朝前期的皇子还是很辛苦的,尤其是朱元璋的皇子皇孙,和清朝的没什么两样。
一大早就要起床,上学学习四书五经鞭策,下午学习骑射练武。
不过这次来并不是来看孩子的。
朱标审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起疑心的地方。
很简单的女子闺房。
常氏此时已经将水倒好了,她有些腼腆的将茶杯放在夫君面前:“殿下,茶刚好,七分热。”
“嗯。”
朱标在接茶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手。
没想到却让她浑身一麻,羞涩的退后两步。
这么敏感?
都老夫老妻了。
朱标并没有选择去喝茶,而是走到床边的香炉旁边。
闻了闻,发现这里面并没有蛇毒香。
难道是常氏给自己下的毒?
因为这里面有一股子干艾草的味道。
如果不是常氏,那她的香炉里面也应该是蛇毒香。
“这个艾草的味道,真好闻,把我房间里的也换成这个吧。”
常氏连忙说道:“殿下,这是家母前段期间托人送来的。”
“说是对驱蚊有奇效。”
“于是我便把珍贵的暗夜红换成干艾草,这样也可以为家里省些银子。”
“马上要打仗了,我们做女子的帮不上忙,能省就省点嘛。”
原来如此。
误会常氏了,毕竟这个连史书都非常称赞的女人。
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谋害亲夫的事情。
看的常氏俯下身去整理床上的针线。
臀宽于肩,时不时还有一阵女子独特的香气。
朱标暗骂一声:“对不住了老兄,汝妻吾只能照顾之了。”
直接下手吧,有些仓促。
干活之前,总要打打气,让对方心甘情愿。
他突然哼了哼:“你省钱有什么用。”
“据我得知,你胞弟可又买了一个园子,还养了不少女人在里面。”
“你省一万年的香钱,也不足够他祸害的。”
常氏果然被吓到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呆站在原地:“殿下,我也曾多次劝导他。”
“这个常茂,气死我了。”
说完,她眼眶有些湿润,像个小女孩一样,低着头跪在了床边。
“殿下,我对不住您,等我回到府中一定好好的教训他。”
看到常氏楚楚可怜的模样,朱标腹下一热。
他搀起跪着的美人,缓缓的将她搀扶起来,按在床榻。
常氏大惊:“殿下,我让人准备热水,先沐浴。”
“怎么嫌孤身上有味?”
随后褪去绯红宫裙,朱标一手扶着芊芊细腰,一手拽着乌黑香发。
缓缓入了源泉。
房间里比较暗,,烛火在摇曳,倒映出二人的身影。
朱标闭着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回府之前,你先替你胞弟赎个罪。”
……
……
……
半个时辰后,朱标整理好了仪容,伸了个懒腰。
看到不远处常氏正在对镜画妆,含情脉脉,
脸上的红晕仍未消退。
不禁感叹:“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随后迈出门槛出了门。
沿着鸟语花香的走廊,迈过院门,他起身前往吕氏的房间。
既然不是常氏,那这个吕氏的嫌疑就很大了。
她目前只是个偏房,儿子朱允炆还是庶子,与嫡长子差的远。
说不定真的是她。
朱标刚踏入吕氏的院子,便看到一个白胖的小孩子朝自己扑面而来。
张开粗胖的小胳膊,嘴里念念:“爸…爸爸…。”
远处吕氏满脸欣慰的看着这一幕。
朱标一看是朱允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如果不是他也不会被老四抢了江山。
但此时他还只是个小孩子。
哪里会懂以后是什么样子。
“哎呦,乖儿子,会喊爸了。”
爸爸妈妈是婴儿会说话最容易喊的。
像爹和娘都是长大后喊的。
爸者父也,妈者母也,汉朝就有了。
并不是某些教授说洋人教的。
朱标将小朱允炆抱了起来,看了吕氏一眼:“怎么,中午没吃你的饭,生孤的气了?”
吕氏连忙行礼:“殿下,妾身怎么敢生您的气。”
“饭菜做不好是我们女子失德,无用,伺候不好夫君是我的罪。”
“妾身一定痛改前非,努力做好殿下喜欢吃的饭菜。”
朱标满意的点点头,古代女子不比现代。
没有那么多傻x女,她们以女德为荣,顾家顾子。
主要是不这么做也没有办法。
古代又没有女子的挣钱机会,只能依靠男人。
“这也不怪你,孤大病初愈不喜欢吃这些大油过甜的东西。”
“每天吃碗手擀面,烙个葱花饼就很好。”
吕氏恍然大悟:“妾身一定会按照殿下所说的做。”
随后她连忙将门帘拉开:“殿下,外面天热,进屋里凉快会吧。”
朱标也想进去看看,他抱着懵懂无知的朱允炆踏进了屋子里。
仔细嗅了下屋子里的驱蚊香。
不出所料,吕氏也在闻这种蛇毒香。
可恶…
究竟是谁这么歹毒,竟然连一岁多的婴儿都不放过。
也难怪朱允炆后来会缺根弦。
“殿下,这是冰镇过的凉茶,您先消消暑。”
吕氏把茶放在茶桌上,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
朱标将儿子给宫女后。
刚才和常氏大战后,一时间竟然忘记喝茶了。
刚好此时渴的不行。
他端起茶盏一看,完蛋了今天跑不掉了。
茶杯里是新疆的玛卡,宁夏的枸杞,还有一些自己没见过的东西。
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男人大补的东西。
吕氏此时也装模做样的俯下身,在床边整理着被子。
露出她那不太完美的曲线,但她的面容要比常氏好得多。
朱标一看,还来?
哪怕是个骡子也得有个喘气的时候吧。
老子大病初愈,恐怕不用刺客刺杀。
你们两个都能给我榨干了。
朱标连忙放下茶盏:“我还有事,晚点再来看你们。”
“啊,陛下,您茶还没喝呢。”
“不必了,孤又不渴了。”
朱标正想着离开,突然他察觉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