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积月累的,东宫最少十几万两。
有钱不花王八蛋。
朱标猛然小沈阳的话,人死了,钱没花完。
下午…
他正准备出宫,去看看老二的伤,只觉得阴风四起。
浑身冷飕飕的。
原来是花云突然出现,不光吓了自己一跳,连身旁的老何都吓了一跳:“黑鬼,你是属夜猫的吗。”
“用不用这么一惊一乍?”
花云懒得理他:“殿下,借一步说话。”
“又借一步说话,合计着我们殿下不配与你当面说了?”
花云瞅了他一眼:“殿下当然配,是你不配听。”
“嘿,你这个狗崽子,今天…”
朱标拦住了争吵的二人:“说吧什么事,老何信得过。”
“是殿下。”
花云这才缓缓开口:“上午您要我查的真凶,刚才查到了。”
查到了?
这么快。
这才一个下午,况且花云才来几天啊。
朱标眉头一皱:“人呢?”
“回殿下。后院锁着呢,跟我来。”
老何连忙跟上:“殿下,咱家陪着您。”
“也好。”
不一会,三人来到了后院,花云指着东宫一座废弃的院子:“我把他绑在这里了。”
“这里曾经死过不少人,白天都见不到人,所以我觉得把人绑在这里最合适。”
朱标看着那废弃的宫院,破烂的窗户,以及从里面传来阴深深的凉气。
简直是拍鬼片的最佳场所。
他点点头,迈着步子走了进去,刚进屋子便觉得一片漆黑。
如果有人在这里刺杀自己,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万一这个花云是故意骗自己过来。
然后趁机下黑手,那自己跑都跑不了啊。
“殿下,这里太黑了,老奴害怕。”
老何偷偷靠在朱标身侧。
这姿势这态度,怎么那么暧昧呢。
而且太监这东西自古以来心里都有些变态,更何况是这群老太监。
那心理就没有正常的。
朱标连忙将他甩开:“滚一边去?”
好在这时候花云点燃了蜡烛。
“殿下,小声点,别被外人发现了,在里屋。”
他拨开杂乱的蜘蛛网,轻轻的挪动满是尘土的八仙桌。
带引着身后二人悄悄朝里屋走去。
老何满脸嫌弃:“我说你用的着这么神神秘秘吗。”
“审讯房多的是,何必来这里让殿下受罪。”
花云冷冷回道:“你要是不愿意,你就回去。”
“你,你这个油嘴滑舌的狗崽子,等着。”
两人谈话间,花云已经推开了破旧满是蜘蛛的门。
只见床头柜旁边的柱子上果然绑着一个人。
看打扮应该是个丫鬟侍女。
花云端起木盆里的冰水,直接泼了上去。
“啊…别杀我,别杀我。”
那丫鬟左右摇着头,两只脚在地上乱蹬,连鞋子都蹬掉了一个。
过了一会,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殿下,大总管。”
“奴冤枉啊…”
朱标反问:“冤枉什么?”
“孤什么都没有问你,你就说你冤枉,难不成你有罪?”
“万一孤是看上了你的美貌,把你绑在这里糟践了呢?”
丫鬟大口喘气:“奴知错,殿下若是喜欢,奴愿意…”
她双手被绑在柱子上,玲珑小脚努力的向朱标伸去。
态度非常暧昧。
对于丫鬟来说,能被主人看上,那不亚于金榜题名,鱼跃龙门。
“啪。”
“好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竟然勾引主上,不知廉耻,不守妇规,我呸。”
老何一耳光甩了过去,并且唾了她一口。
可惜没有唾着,被她脸一扭,躲了过去。
朱标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他前世又不是警察,不懂得审问。他看向花云:“你绑来的,你问吧。”
“是。”
花云阴沉着黑脸:“我且问你,上个月六日晚,你去了哪里?”
小丫鬟摇摇头:“大人,这么久的事情,奴记不住了。”
“你记不住,我记得住。”
“上个月六日晚,你假借为吕夫人采购之名,溜出宫门,在某人手中购买食谱,花了二十两银子。”
“有没有此事?”
二十两?
不是十两吗。
丫鬟连忙摇摇头:“大人,奴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记不住了,请大人不要再问了。”
花云缓缓抽出身后的刑具:“话你记不住,疼我看你记不记得住。”
“殿下往后退退,别吓着你了。”
他从腰间拿出来的是戒尺,也就是老师专门用来打学生的。
这种尺子哪怕到了后世,仍然普及。
很多农村孩子深有体会,那是儿时的记忆。
只不过随着农村教育往城里发展,还有网络普及。
基本没有哪个老师敢打学生了。
朱标正想着是不是这个花云要给她上一课。
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瞪目结舌。
花云的审讯方式可不是像老师一样打你的手心。
然后问你招不招。
他是军伍之人,打起人来格外让人心惊。
“啪啪啪。”
花云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拿着戒尺。
朝她脸上呼去。
而且速度极快,像个电动马达一样,打的这个丫鬟直翻白眼。
手心被戒尺打过的,都明白有多疼。
那种疼是让人受不了疼。
(本人有幸被打过不少次,至今难忘。)
(做错事老师有时候用竹板子有时候用细条子。)
几十棍打在手上火辣辣的疼,打完后手会发烫,非常痒,奇痒无比。
然后会忍不住的想把手心上被打烂的皮拽掉。
如果是冬天,那连笔都握不住了,手抖个不停,至今难忘。
而面前的小丫鬟更是如此。
她的嫩脸被活活抽烂了,整张脸算是彻底毁容了
花云用力非常大。在打的过程中连绳索都被他拽开了。
当他停下来甩了下手臂。扭动下脖子,再接再厉时。
身上的丫鬟虚弱的伸出手:“别打了,别打了,呕…奴受不了。”
她整个人卷成虾状,侧躺在地上,眼泪鼻涕口水流了一地。
浑身抖个不停,疼得干呕起来,整张脸都麻了。
双手想要去触碰伤口,还没有碰到便疼得直掉眼泪。
上衣也被扯烂,露出白皙的肩头,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