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惟庸的儿子,原来他脸胡作为。
这个人也是胡党灭亡的导火线。
他的马夫因为操作不当,把他甩了下去,不小心摔死了。
胡惟庸气急败坏,在没有向朝廷报备的情况下,直接杀死了马夫。
而当胡惟庸向朱元璋汇报时。
皇帝只轻描淡写的四个字:“杀人偿命。”
胡惟庸儿子只是个引线,朱元璋之所以没有立刻杀了他爹。
就是再等一个火药,那就是谋反。
既然他儿子如此遭老百姓痛恨。
那自己得给他加把火。
把他儿子搞死,提前让胡党灭亡。
朱标这时候把在车后的老默叫了过来。
偷偷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
一向不声张的老默,听后也是双眸一亮。
随后点点头,消失在人海中。
此时李罡调转了方向:“大爷,这条路老百姓正在收拾残物,要不换条道吧。”
“随你。”
“好嘞,大爷。”
李罡驱使着马头换了靠着秦淮河的马路。
河道两边都种了不少漆树,棕榈树,以及少量的梧桐。
后世总以为南京遍地是梧桐。
其实在朱元璋时期梧桐是不多的,远不如漆树。
就算种梧桐也是这种树枝粗叶茂,夏天凉快。
而且与漆树,棕榈树一样树干可以建造船体。
如果为了美观,对不起,老朱不需要花里胡哨的。
就像一群小仙女经常羡慕宋美龄和蒋介石的爱情传说。
说宋美龄喜欢法国梧桐,蒋介石就为她种下了满城的法国梧桐。
听起来很感动是吧。
如果让宋美龄知道了,她能撕烂某些人的嘴。
因为法国梧桐是孙中山先提出来的。
南京地方志上有这样的记载:每逢3月12日植树节,蒋介石和夫人宋美龄都会在南京种植梧桐树,用来纪念“国父”孙中山。
而且之所以种梧桐纪念国父。
并不是因为这夫妻两个多敬重他。
在当时那种情况,形势千变万化,只有纪念国父,才能让美国人捐款,各地服从。
如果说是为了爱情,得儿。
明天就把总统府上的旗扒了。
还有南京的梧桐后世为什么那么多,也是为了镇阴气。
死了几十万人,也只有高大的梧桐能镇住了。
朱标想起来倭寇对后世做的事情。
他心里就一股火,一定要让那个国家从地图上彻底消息。
一个印度尼西亚,一个倭寇。
将来定要犁庭扫穴,亡其历史,后代,千年之内,寸草不生。
他正想着,河对岸一座高达四层的古建筑映入眼前。
远远望去,气势磅礴,不输于王府的大院。
在寸土寸金的内城,十里秦淮两岸,这家竟然占了二里有余。
二层阁楼上高悬一块朱漆烫金的牌匾…
《绿光阁》
这就是朱樉口中的绿光阁吗。
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连变态的秦王都称赞不已。
等等…
这个李罡之所以改变路线,会不会故意让自己看到这个绿光阁呢。
“等会,前面绿光阁停一下。”
“好嘞,大爷,驾。”
李罡驾驶着马车行走在蒙阴大道,然后拐了个弯上了石桥,往左行驶了六百米左右。
便在京城第一娱乐场所,绿光阁楼下停了下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马车停下的瞬间。
楼上的某个人影正在透过缝隙,偷偷的观望着。
朱标在搀扶下下了马车。
当他站在大门的时候,才觉得这可比在远处大的多。
门口还立着一块假山石碑,上面写着
金陵城如画,阊门瓦欲流。
还依水光殿,更起绿光阁。
呵呵,会所玩的还挺高级。
朱标迈上了青白台阶,房顶满铺青色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相轮火焰珠顶,宝顶周围有八条铁链各与力士相连。
大堂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貔恘连接,貔恘头探出檐外,貔恘尾直入堂中,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增加了房中的气魄。
貔恘貔恘,只进不出。
朱标在心里默认的点点头,依山傍水,这是个懂风水的。
进了堂门,才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
屋子外面的热气,似乎一下子没了。
阴凉的很。
房间里一股子香味,没有点蜡。
两边各有八名手持摇扇的丫鬟看着自己,长相各有不同,但看起来白净,幼小。
除此之外整个大堂空荡荡的。
大白天竟然没有人。
“呀,贵客来了,请问您是赌,还是玩,还是吃呀。”
一名山羊胡,瘦瘦的的掌柜急忙跑了出来。
不符合人们心中那种油腻肥胖的奸商。
朱标笑着摇摇头:“手中囊中羞涩,不赌不玩不吃。”
“就想着进来凉快会,可否?”
山羊胡掌柜,一看今天这是遇到高人啦,说话儒雅随和,肯定不是那些商人能比的。
这搞不好是某个侍郎家的公子,有可能还是公爷侯爷的公子,万一是某个指挥使的孩子。
啧啧,我得伺候好他。
他颔首笑道:“公子来了我们绿光阁,怎么能不喝一杯绿茶呢。”
“二楼雅座,快快有请啊。”
朱标连忙摆摆手:“不了,我身上可是一文钱也没有啊。”
“在下不喜欠账,所以你该忙你就忙你的去吧。”
山羊胡掌柜看他越是谦虚,就越觉得这个人不是一般人。
他笑道:“来的都是客,一杯茶水岂能收钱。”
“公子别在推脱了,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绿光阁撵客呢。”
说完便亲自带路,邀请朱标上楼。
四名清秀文静的丫鬟,紧跟其后:“请公子上楼。”
朱标呵呵两声:“前提说好了,等会没有茶钱,可不能拦人不让走啊。”
一旁的花云说道:“爷,我这里还有六十文应该够喝一杯茶的。”
娘的,你来这里拆台了。
朱标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难怪蓝玉走之前,特意叮嘱自己。
这个花云有些迷糊,脑子转不开呢。
山羊胡掌柜苦笑着:“不要钱,不要钱。”
几人踩着松软的波斯地毯,踩着木梯上了二楼。
二楼的场景并不是想像中的摆个几张桌子,一群人坐在那里喝茶。
想到都是带包间的,每一个包间每都奢华无比。
就比如朱标进入的这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