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二堂姐的病。
刚才两个大夫看过了,都说是这个病,现在他这么一说,众人的心中也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得了羊癫疯得了,这病也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会没命,不发病的时候就是个好人,完全没有事情,可是只要这病一发作,立刻倒地,口吐白沫,终身都难治愈。
政治上的人口多,九局政治上的老人看过这病的却不少,他们家的人再也不多说了,扬长而去。
大伯母跌坐在地上,一声嚎叫,我这可怜的女儿啊,又指向他说道,你不得好死,竟然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个时候这个死八婆还不行吗?
她一脸委屈的马上就要哭出来了,说道,大伯母,你真是好恶毒,二姐的病是他自己得的,又不是我让他得到你竟然怪上了我,再说又不是我要来给他看病的,是你们在我来的,现在我实话实说,你们又怪罪我,这还有没有天理?
要说她会得这个病,那是他的命,你居然怪罪于我。
难道不怕老天爷生你的气吗?
见到大伯母如此的不讲理。
堂伯母就有点儿后悔,帮着去叫人了。
他站了出来说道,弟妹做人可是留点儿口德吧,是你让我去叫这孩子来给你女儿看病的。
他这里实话实说,你们又指责他的不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前来看热闹的这些人听了个个都指责大伯母,确实是不对,确实是他们家让他侄女来看病的,人家说的实话又怪罪于他,真的是没有天理了,特别是那女子,她跟着婆媳本来就是不和瞬间火上浇油的说道要。
这丫头没有说错话,确实是这样,大伯母太坏了,报应到他女儿身上来了。
大伯母的脸顿时阴沉的好像要滴下水来一样,众人的议论一出口可就刹不住车了,瞬间跟大伯母有过节的一位婶子立刻接上话,说道,这还用说吗?
他刚刚下山这亲姐妹就口口声声说他们家要退亲,就让她嫁给那二愣子。
如今这孩子果然被他们这张恶毒的嘴给诅咒了。
夫人呵呵的捂嘴直笑。
这孩子嫁给那二愣子,听说可是有100两银子的聘礼呢,就是不知道你家的女孩在家能不能捞到一两银子的聘礼呢?
一两年都在骗你,难道是说要把这姑娘白白送给人家吗?
就他这病啊,白送我加我都不肯要。
二堂姐的亲是突变,让大伯母深受打击,不过她是自己婆婆惹来的事情,他们有地方发泄,也只能憋在了心里。
今天在跟女儿的亲事又遭遇了变故,本来想找到侄女发泄一下,哪知道竟然还被别人说女儿得病,是她太恶毒了,这是报应的瞬间,砰的一声的大伯母就倒在了地上。
娘,你怎么了?
赶快救人啊随着这大堂姐凄厉的声音,众人就涌向了屋内。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脸色苍白的大伯母抬到了院里的长椅上,有人嚷着,快去请郎中。
你家大房的几个孩子瞬间就扑了过去,叫着大伯母这边老太太闻声立刻吩咐别人去请大夫了,见到屋里乱成一团。
伯母看到他站在一边立刻收到,你们赶紧都走开吧,让她看看大小怎么了,本来他想要趁乱走人的,可是又怕被别人说东道西。
听到下水的声音,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这个人水平太低了,还是让大姐去那寺庙里请个高僧来吧。
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让这个堂妹给捉住了把柄,恶狠狠的瞪了他几眼,转过身不停的摇着母亲说道,你快醒醒啊,下次让他竟然不买他这个婶婶的战力可在一边数落了他起来,你这丫头有必要这么小气嘛,不就是你堂姐说了一句,难道这就让你记恨了?
你的心眼儿太小了吧,瞬间有人把眼光投向了她,她眼睛一眯,这三婶是不是感觉过得太舒服了?
那菊花茶应该喝的差不多了吧?
三姐说话可真是恶毒的,一句话就把这屎盆子扣到我这样的孩子身上,我真的不知道我何时得罪过你,让你这么恨我,这三婶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三丫头,你在胡说什么呢?
我怎么就给你扣屎盆子了?
你会医术我没有说错吧,让你救人你都不救,那不是怀恨在心是什么?
他一声冷笑的说道,难道32你刚才聋了不成?
大堂姐说我没有行医证,要把我告到衙门里去,你这不是诚心想让我被抓进衙门里,你不毒那还叫什么呢?
蔗糖没看到亲生母亲,被堂姐说恶毒,立刻就不满说道,三姐,我俩只不过是看大伯母可怜心急了,说了你几句,你怎么就说我娘恶毒呢?
再怎么说我娘也是你的长辈呢,你怎么就这么不能容忍,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你娘动不动就给别人扣帽子,小小年纪的,你这功夫可也不差,一个是我小心眼儿。
一个是我不能容忍,好在我也不会嫁给大门大户,否则这不贤不孝的罪名,就让你们母女俩给我做死了。
堂妹这脸一扭,我跟我娘都是心疼大伯母,哪里像你这么冷心冷意,他眯着眼睛看向了堂妹,你心疼那你去就好了,他叫我,我要是有医术,我早就去救了,我才不像你这么心狠呢,难道我的医术是你给的不成?
再说既然你什么都不懂,就少在这里装好人,恶心,这事就能说随便救好久的嘛,万一出个什么问题来,我这没有行医证的人被别人告了,你负得了这个责吗?
众人听了她的姐妹的对话,有人也点头,确实这个事儿不好自作主张,人家大房的人这么多都没人来求,他三房倒是做起好人来了,万一真的是救出个问题来,就他们家大房子的样子,谁敢乱伸手呢?
这会儿唐婶儿也不敢多说话了,刚才他把这孩子找来看他堂姐的病,不仅没有得到他们大房的感情,还被那个母女俩给辱骂了一顿,大鹏看来就没有个人样儿了,他们的事情还是少搭手喂好,也是他拉拉他的手说的,我们还是等大夫来吧。
那边大伯母牙关紧咬,脸色越来越青,手脚越来越冰冷,弹劾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说道,三妹,二哥求你了,不管你救不救得了娘,也不管你有没有行医证,我向老天发誓,如果我们一家怪罪于你,全家不得好死,众人一声惊呼,谭哥这个人比较老实,是他们家大房,唯一一个算得上人的人,而且他是自己的堂哥哥,跪着求妹妹,还发了毒誓,他就不得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