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在厂区里,踅摸开工人服务社的地方。
走了一圈又一圈,也就食堂旁边合适。
“主任。”
食堂的帮厨走出来,看到他,喊了他一声后勤的职称。
虽然何雨柱对眼前的人没印象,但还是很和善的点头。
“小同志,能麻烦你帮我跑个腿吗?”
“主任,您吩咐。”
“你去保卫处,喊一声赵建设,就说我在这里等他。”
“好的,何主任你稍等。”
这也是个会来事儿的,何雨柱后勤副主任,他却喊主任。
没多久,赵建设就小跑着来了。
“处长,您找我?”
“老赵,你说眼前这间房子怎么样?”
赵建设不知道何雨柱要干嘛,但还是回答。
“这房子已经破旧不堪了,没什么用处吧?”
“老赵,你说这里收拾一下,屋子里刮上大白,玻璃也镶嵌上,当工人服务社怎么样?”
赵建设:“处长,厂里同意了?”
何雨柱点头:“嗯。”
“这里是挨着食堂,平时人流最为密集,是个绝佳的地点。”
赵建设;“那我让弟兄们收拾出来。”
何雨柱:“行,交给你了,再弄几节柜台,货架子,这些都找车间的人给做!”
赵建设;“处长,售货员怎么安排的?”
“老赵,你还惦记呢?”
“我还没问厂长,等服务社弄好了,我去问问。”
“不过,希望不大,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对了,你媳妇读过书吗?”
赵建设:“读过,不过文化程度不高。”
何雨柱:“教小孩子没问题吧?”
赵建设也不确定:“要不我去问问?”
何雨柱:“冰雪融化,开春的时候,厂里为了解决职工的生活困难,决定就在子弟校那边建幼儿园,
如果你媳妇能教孩子,就让她去当幼儿园老师。”
“不过,可得跟你媳妇讲好,不能打骂孩子,毕竟都是厂里职工的孩子,惹出麻烦不好解决。”
赵建设:“成,我回去就问。”
“行,该交待的都告诉你了,你去忙吧。”
上午会议刚开完,不少人就得到了消息。
一个个都开始发动人脉,挖空心思,想要当工人服务社的售货员,或者想去幼儿园。
来求何雨柱的,何雨柱一概不见。
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何雨柱不打算掺和。
2月21日,《关于发行新的r和收回现行的r的命令。
3月1日起开始发行新的r,比率为1:10000。
在中国人民银行兑换新币。
何雨柱也准备去兑换一些。
“提醒!”
“宿主,几十年后,现在这套钱币的价值是你想象不到的!”
何雨柱:“你说清楚一些啊!”
模拟器:“这要我怎么说?”
何雨柱:“你打个比方!”
模拟器:“未来一套能换一套房子!”
何雨柱:“···你开玩笑的吧?”
“宿主,你觉得我能拿这样的事儿,开玩笑?”
何雨柱:“我又不缺钱,干脆还是把钱都留下来吧。”
模拟器:“这个随你,我只是义务的提醒你一下。”
“而且,未来有好多发财机会的!”
“不过钱对于你来说,似乎也不算什么!”
何雨柱:“呔,有谁会嫌弃自己的钱多?”
模拟器:“那好吧,未来我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会提醒你的。”
下了班,何雨柱吃过饭准备去小酒馆瞧瞧。
何大清:“大晚上,你干嘛去?”
何雨柱:“你管我?”
“雪茹,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陈雪茹:“黑灯瞎火的,早去早回!”
然后小声道:“我做了新睡衣,晚上穿给你看!”
何雨柱骑自行车来到小酒馆,他是掐着时间来的。
这个时间的小酒馆几乎没什么客人了。
“刚过完年,有点忙。”
何雨柱跟徐慧珍还有秦淮如解释了一句。
“知道你忙,没人挑你理。”
何雨柱:“老蔡两口子回去了?”
徐慧珍:“嗯,他们去严宽家了。”
何雨柱帮着她们关了门。
回到后院,秦淮如把煤炉子烧的旺旺的。
“柱子,有个事情,我想跟你商量。
但你可不能生我气啊!”
何雨柱:“说说看!”
秦淮如:“过年回家,我大伯来我家了。”
“我
堂弟看上一个姑娘,姑娘是初级社领导的闺女,有工作。”
“我堂弟要是想娶人家,必须有工作,人家不要彩礼。、”
何雨柱:“这跟你们家有什么关系,瞎操心!”
秦淮如:“你也知道,我们家一直欠着大伯家的人情。”
“大伯这么求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何雨柱:“你答应给你堂弟找工作了?”
秦淮如:‘你没开金口,我怎么可能答应呢!’
何雨柱:“不是我不让你答应,而是,你堂弟有什么优势?”
“比如文化高,或者有技术?”
“要是什么都不会,就一个种地的农家子,你告诉我,我怎么给他安排?”
秦淮如:“你那么有本事,安排一个工作而已!”
何雨柱:‘说的轻巧。’
“要是真那么好安排,我能不答应你?”
秦淮如:“我大伯说了,该有的花销送礼,他都出。”
何雨柱:“这就不是送礼的事儿。”
秦淮如摇着他的胳膊:“柱子,你就帮帮忙嘛。、”
“帮我家还了这次人情,以后我大哥也不提进城的事儿了。”
“你说服你大嫂了?”
秦淮如:“家里离不开他。”
何雨柱摸着下巴:“我回去问问吧。”
“不过,他不能进轧钢厂,也不能跟人说是我安排的,我看看安排他去其他厂当个学徒工,至于能不能出徒,留在城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秦淮如:“这就足够了。”
何雨柱看着徐慧珍:“你呢?”
徐慧珍:“什么?”
何雨柱继续道:“你就没有什么事儿?”
徐慧珍摇摇头:“我没有!”
“我本打算把我母亲接进城里来,可她不同意!”
何雨柱:“那就多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徐慧珍:“会的!”
何雨柱在小酒馆呆到后半夜,才回家。
回家后,陈雪茹洗的香喷喷,穿着她自己制作的真丝睡衣。
牧春花:“你们消停点吧,我一个孕妇怎么受得了呢!”
何雨柱:“其实是你害怕,你这个月份慢慢的运动没关系的。”
牧春花坚决不上当,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有生儿子重要。
“雪茹,换新币了,你别忘了去。”
陈雪茹:“嗯,反正都是存在银行里!”
何雨柱:“我建议你全都提出来,以后也别存银行。”
陈雪茹不解:“为什么?”
何雨柱:“财不露白,你的财富要是太多了,就会引起有些人的妒忌,谁知道那个会眼红!”
陈雪茹不以为意:“有你在呢,你会保护我的。”
何雨柱:“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吧。”
“除非你把我绑在你裤腰带上。”
“你不是喜欢收藏古董么,我听李哥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你干脆把钱都用来收藏古玩吧。”
陈雪茹:“嗯,听你的。”
“李副厂长还挺有见识的!”
何雨柱:“他这人其他都行,就是好色改不了。”
陈雪茹:“连我都听到他的风言风语了。”
何雨柱笑道:“呵呵,他啊,老奸巨猾。”
“别看有人嚼舌根,但你没证据,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陈雪茹:“你给我老实点,可别让我发现你在厂里也乱来!”
“我可不是李怀德,你放心好了。”
“去大领导家的时候,大领导告诉我,傅老想要提拔我,但他给拒绝了。”
“说我根基不厚,现在升职不是好事儿。”
陈雪茹惊呼:“那你这升职没戏了?”
牧春花好奇道:“打算给你升什么职位?”
何雨柱:“副厂长!”
“不过没关系,大领导让我放宽心,说过几年再提拔我。”
“吧唧!”
陈雪茹亲了何雨柱一口,无比自豪:“我男人就是优秀!”
“可惜了,要是你真的升职了,二十一岁的副厂长啊!”
何雨柱:“不可惜,估计我三十岁之前应该能升职!”
“所以,我肯定不会自毁长城,不会犯原则上的错误!”
陈雪茹:“如果你升副厂长,完全可以调去小厂子当厂长。”
何雨柱:“这个再说吧。”
“我更倾向于在轧钢厂。”
牧春花不解:“当一把手不去,留在轧钢厂当副手?”
何雨柱:“我的靠山是李怀德,是傅老,是黄老,我跟杨厂长关系也铁磁。”
“如果我离开了轧钢厂,以后想维系这感情,就困难了。”
何雨柱不想去小厂子当一把手,不
说整日勾心斗角的吧,他怕没有领导一个厂的能力。
看看李怀德,杨定康,马书记,周副厂长,以及其他的中层干部,在轧钢厂上演的你争我抢的暗战,他看着都觉得心累。
要不是他掌握了保卫处,其他人也不敢拿捏他,怕是他也要进入这个旋涡之中。
这些人粘上毛就是猴子成精,何雨柱自认玩不过这些人。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何雨柱勉强当了一厂之长,以后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翌日。
何大清找到何雨柱。
“我今天去粮店,把你家的粮票,你的副食本都给我。”
何雨柱:“家里那么多呢,不用买!”
何大清:“怎么能不用呢,你不买时间久了,忘了,票就过期作废了。”
“还有副食是每月都要用光的,不然过期不候!”
“我天天在你家吃饭,我的定量买回来也送你家去。”
何雨柱:“那你买了粗粮,就找人换细粮,家里没人吃粗粮。”
何大清:“给你狂的!”
何大清走了之后,张红燕:“柱子,你跟何叔?”
何雨柱:“我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给他个机会。”
“至于以后原不原谅他,看他表现吧。”
“雨水总说别人都有爸爸,她没有,我这当哥哥的也不能不考虑她。”
张红燕:“我看何叔表现的挺好的。”
何雨柱:“没准装的呢,用不了多久就现原形了。”
张红燕觉得何雨柱对何大清有偏见,只是她不知道何雨柱已经让步了。
何大清有前车之鉴,何雨柱不得不防备着他。
“柱子,幼儿园建好了,是不是只要是厂里职工的孩子,都能上?”
何雨柱:“是这样的。”
张红燕开心道:“太好了,这样就能减轻我婆婆的负担了。”
何雨柱:“大娘的身体怎么样?”
张红燕:“转好了,不过也是用药吊着!”
何雨柱:“缺钱的时候就跟我开口!”
“柱子,你说我适不适合当厨子?”
何雨柱:“女厨子不是没有,但太少了。”
张红燕:“可是当厨子挣得多,福利好啊!”
“柱子,我能吃苦!”
何雨柱:“嫂子,你这小胳膊小腿的,颠不动大勺的。”
混到中午,何雨柱下班回家,因为何大清去粮店了,中午是何雨柱做的饭。
早上给陈雪茹带饭了,中午何雨柱也就不折腾了。
下午,赵建设找他,货架子跟柜台,车间的工友已经制作出来了。
何雨柱:“这大白也刮了?”
赵建设:“咱们厂里的能人多,大家一起动手小半天就都干完了。”
何雨柱:“不过这味道太刺鼻子了。”
赵建设:“要不在屋子里先把煤炉子点着,烘干一下,顺便放放味道,。”
何雨柱:“可以,我正好找杨厂长汇报一下。”
何雨柱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
“柱子,进来坐!”
“不坐了,厂长,工人服务社已经准备就绪了。”
“在屋子里用煤炉子烘干两天,顺便放放味,就能投入使用了。”
杨厂长:“那好,我会安排人跟供销社的对接,让他们把货送来。”
何雨柱:“厂长,这个事儿以后别交给我啊,您是知道我的,我怕麻烦。”
杨厂长:“你啊,太惫懒了。”
“嘿,我是不想沾服务社,您是不知道,这几天多少人都在找我,想托关系,去服务社上班!”
杨厂长苦笑道:“何止是你啊!”
“我也一样。”
“不过,最多就两个人,还真不好分配名额。”
何雨柱:“那就干脆抓阄,看天意。”
杨厂长:“这会不会太儿戏了?”
何雨柱:“厂长,不然呢?”
杨厂长沉思了一会儿:“是啊,不然呢,”
“不管答应谁,都要得罪其他人,”
“那就抓阄,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