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一抹黄色,在山野之间,是很显眼的,很是明艳。
许远在南山山涧之上发现了一簇簇,开着很多嫩黄晶莹而娇小玲珑花瓣,有蜡质般半透明色泽的迎春花。
迎春花的寓意为希望、坚强、活动。
因为它是初春的使者,是春季开放的最早的花卉,看到迎春花开就看到了春的希望,因此它的花语寓意为希望。
它的生命力顽强,耐寒耐旱能力极强,即便在寒冬也可正常生长,早春就会开花,所以还寓意着勇敢。
它在开花时花色是亮黄色的,非常鲜艳,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所以它的花语还为活力。
许远看着山涧上的迎春花,感觉生机勃勃,充满希望,他开始攀登山涧,找好的虎蹄迎春花。
他在攀登山涧的时候,觉得人活着,便会有所求,一直都在寻找内心想要的东西。
为了内心所求,不怕艰难险阻,潦倒困苦,一只在前行的道路上。
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一条没有终点的路上笃志前行,没有终点又如何,路上的风景很美。
许远在山涧上找了一会,在接近山顶的地方,找到了一棵像是柳树一般,枝条纷纷垂下来,像是少女的头发一样,根盘很好,枝干很是苍老,长在石头缝中的虎蹄迎春。
这棵迎春并不是很大,高度有四十多公分。
许远看着这么好的一棵迎春,面露惊喜之色,他怕用镐头把虎蹄迎春给刨坏了,直接用手刨。
他心想,迎春花生于幽涧之上,开着娇艳的黄花,夺人眼眸,其骨子里,是有清雅高致的,其明艳黄色花朵,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石缝中土少,石头多,虎蹄迎春却能开的这么好,着实是很不易的。
过了一会。
许远用手将迎春花给刨了出来,见其很盘很好,可以做提根,对它的模样很是满意。
虎蹄迎春本来生于幽谷,却被许远挖了出来,冥冥之中,这便是两者的缘。
许远将虎蹄迎春装进了麻袋之中,拿着镐头,下山涧。
在快下到底部的时候,他遇到了一条一米多长,通体黄色,身上带黑色斑点,头背鳞缝黑色,显“王”字斑纹,瞳孔圆形的菜花蛇。
它的名字叫做菜花蛇,可战斗力一点都不菜。
它头顶上有很明显的两个字“大王”,这个标志就可以看出,这种蛇绝对不是普通的蛇。
虽然菜花蛇是一种无毒的蛇,但是它的实力却是相当的大,本身对很多毒蛇的毒液免疫,也就是说即使这些毒蛇像菜花蛇的身体里面注射毒液,对于菜花蛇来说,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影响。
它几乎可以碾压一切与自己同等体型大小的有毒蛇类,包括我国常见的剧毒蛇,五步蛇,眼镜蛇,眼镜王蛇,银环蛇等等,如果是同等体型大小的话,菜花蛇最终绝对可以胜出。
菜花蛇个性凶猛,动作敏捷,能克制毒蛇,一般在农村,它待的地方,附近十里之内没有毒蛇,这玩意可以被称为百蛇之王。
菜花蛇并没有进攻许远,也没有离开,而是盯着他,和其对峙。
许远看着菜花蛇,心中动起了心思,心想这玩意加上当地野生的党参泡出来的酒可是大补,而且喝起来味道很不错。
他快步上前,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菜花蛇的头,将其抓了起来,扔进了麻袋之中,下了山涧,往家里走。
许远走到村西头的时候,见到大槐树下王桂香,李薇、郭娟、赵欣等四个娘们正在打牌。
这些人见到许远走了过来,牌也不打了,纷纷开口。
“许远,你扛着个麻袋去干啥了!”
“麻袋里有啥宝贝疙瘩,让姐瞧瞧!”
“许远,你整天也不干活,咋养活自己呀,学知了,站在树上喝风呀!”
“许远,你袋子里的是去山上采的草药吧!”
……
许远伸手挠了挠头,说道:
“我去南山的山涧上挖了一棵迎春花,用来做盆景,还抓了一条菜花蛇,用来泡酒!”
王桂香调侃道:
“许远,你今年25了吧,村里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却玩盆景,真是有闲情雅致,心里一点都不慌吗!”
李薇笑道:
“人家正和李春桃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每天晚上切磋武艺,慌个啥!”
许远看向李薇,正色道:
“李姐,你可别瞎说,我和春桃嫂子,那是小葱拌豆腐,清清白白!”
郭娟揶揄道:
“我可是前天刚见你开着三轮车带李春桃去玩呢,你们可是邻居,……再说了,对方可是一个28的老女人了,难免漫漫长夜,孤独寂寞,一枝红杏出墙来呀!”
许远正色道:
“子虚乌有,不可能的,郭姐,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呀!”
赵欣开口道:
“许远,你不是抓了一条菜花蛇,我能看看吗!”
“可以呀!”
许远凑到赵欣身边,打开麻袋,让她看。
赵欣看着麻袋里不断扭动身体的菜花蛇,惊叹道:
“这一条菜花蛇好粗,好大,好凶猛呀!”
其她三个娘们均是纷纷凑到麻袋边看。
王桂香说道:
“真是少见多怪,一般般,这才多大,我记得有一次菜花蛇通过下水道,钻进我家,准备偷吃我家的母鸡,那一条蛇有两米多长呢!”
李薇看向许远,眼神怪异,调笑道:
“许远,你长这么瘦,不会是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李春桃,要喝蛇酒补一补吧!”
许远面色微微一红,俨然道:
“开玩笑,我可是还没结过婚呢,怎么会不行,……”
郭娟说道:
“你这小身板在这里摆着呢,这不是吹牛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郭姐,要不你今晚来我家,咱俩切磋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实力了!”
许远淡然一笑,背着麻袋,朝家里走去。
郭娟望着许远的背影,没想到他平时看起来挺文静的,也口花花。
四个娘们见许远走了,继续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