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雪枝伸着脑袋看了又看,看不明白那些铁盒子是做什么用的。
在小世界里,别说科技,就算是电力是都没有的,他们的一切问题都可以用法术解决。
以至于看到在边境线上排成一排排的星舰,他们看到很是惊奇。
雪枝还在惊奇,“这些盒子是做什么用的啊,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兔爸爸:“不晓得啊,根据书上说的,普通的人类是很弱小的,他们就连自己的生存都是问题,这些看起来很厉害的盒子,应该是修士们弄出来的。”
他们对人类的认知还停留在极古代的时候,那时候的人类生了大病就要等死,就连吃饭都要看老天是不是赏脸,能不能风调雨顺。
在那个时候,普通的禽兽是人类的时候,普通的人类也是妖兽的食物,一切遵循自然,听天由命。
兔妈妈吸溜一下口水,“我可是老早就听说过,那些人类鲜嫩鲜嫩好吃的紧,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如今好不容易出来,自然是要好好大饱口福的。”
三个人怀着憧憬的心情,朝着那些军用星舰旁飞去,就在他们准备凑上去看看的时候。
一道爆炸声突然响起,在不远处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
“哎呦,我去。”雪枝吓了一跳。
她是眼睁睁的看着一道光束闪过,刚才还在那附近嘚瑟的妖兽们,不过瞬间就灰飞烟灭。
“这法器多多少少有点厉害啊。”兔爸爸也惊叹。
三人见识到威力,都不敢再怠慢,小心翼翼的往边上凑,生怕一不小心,一道光束就劈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们试探着试探着上前,多多少少有点谨小慎微的模样,在飘渺的太空中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附近的一颗星球上,负责这附近边境线守卫工作的战士们正在认真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并且操控星舰对靠近过来的妖兽们进行清理。
其中一位战士坐在屏幕前,正在认真的排查周围的情况,太空中突然多出来的三个小点引起他的注意。
系统也开始提示,在他将那个小点慢慢放大之后,竟然发现那是三个人。
“等等。”那名战士连忙起身,“在境外发现了,正在太空中飞行,应该是修士。”
一名好似是队长的人,走过来看了两人,“应该是探查情况的修士,让星舰的攻击注意一点,放他们进来。”
平时会有不少修士会进入阿斯伽的境内探查情况,或者帮忙转移物资,来回出入边境都是常有的事情,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雪枝看到他们附近的盒子上的亮光好像熄灭了些,三个人很是心虚的慢慢走上前,然后路过,再然后进入亚特兰联邦的境内。
他们从太空中遥望,终于看到了人,自是喜不胜收的落在了星球上,结果两只脚还没踩在地面上,黑洞洞的炮管就的指着他们。
随即无情的广播声音响起,“军事重地,速速离开,军事重地,速速离开。”
雪枝的脑壳有点懵,“军事重地是个什么地?很危险吗?为什么要速速离开。”
兔爸爸盯着黑洞洞的炮管,沉默,“我不知道是什么地,也不知道知道指着我们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雪枝悬浮在半空,看着下来黑洞洞的枪口,很是纠结。
这到底要不要下去啊,这里的人类好像很凶的样子,明明是人类,怎么还会炸毛呢?
雪枝撅着嘴,“算了,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炸毛的人类肉质不好,不鲜美。”
一听到肉质不鲜美,兔爸爸和兔妈妈深表认同,当即就决定,不在这浪费时间,去找肉质鲜美的人类去。
三人乖乖的离开,朝着里面的方向飞去,他们也不知道飞了多久,反正就是附近的盒子少了,但是星球上影影绰绰的人变多了。
三只兔子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便找了个人多的星球落下。
这个星球确实是人多,因为这里是安置阿斯伽灾民的地方,星球上面安排的人都很拥挤,那人可不就是多嘛。
三只兔子那叫一个兴奋啊,兴奋的兔子眼都红了。
他们三个落到星球上之后,东看看细看看,看到什么都新奇的不行。
看到发光的大屏幕,雪枝很是惊奇,“哇哇哇,这一闪一闪的是什么法术弄出来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这人怎么还能在里面生活呢?是不是类似于留影法术一样的东西?”
看到满天飞的飞行器。
雪枝大呼小叫,“这里好多法器啊,还是都是飞行法器,和攻击法器,他们哪里找到那么多材料炼制的啊,外面的世界果然物资丰富,祖宗们诚不欺我。”
看到人们拿着光脑打电话。
雪枝都要惊呆了,“现在普通人都能这么厉害了吗?怎么连带普通人都会千里传音了,这么聪明的普通人肯定很好吃。”
总之,他们看到什么都觉得惊奇,看到什么都要凑上去看两眼。
再看看上面住着挤挤攘攘的人,他们别提多高兴了,就很看到一片水草肥美的草原一般,简直就是他们的天堂啊。
雪枝看着看着,看到一位有些瘦巴巴的孩子,手里正攥着一支绿油油的透明瓶子喝的津津有味。
那表情,好像在喝什么绝美好喝的东西。
咕咚咕咚眼看着大半管就没有了,雪枝看的有些着急。
就在小孩子只剩下最后一口的时候,雪枝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手,直接将还剩下最后一口的营养剂瓶子给抢了过来。
她学着小孩子的样子,将那看着像美味的草汁的营养剂,一下子倒进自己的嘴里。
兔爸爸和兔妈妈站在一边好奇的看着她,追问,“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雪枝现在的五官都快拧成一团了,整张脸皱巴成一团,好半天才吞下营养剂,吐出来一句话,“真的真的真的……”
在兔爸爸兔妈妈期待的瞪圆了眼睛的目光中,雪枝终于吐出来一句话,“太太太难喝了,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简直比我爸的兔头还要换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