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男人们了,就算是方小蝶看的眼睛都直了。
感叹道,“这真真是神女下凡吧,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童离:……
他悄悄的挪了两步,挡住方小蝶的视线,怒斥,“忒,你个妖女,你杀人夺宝,竟然还有脸冒充我师父,你要不要脸,你们到底将我师父怎么样了?要是我师父出了什么事情,我跟你们没完。”
莫樽月:……
一众大能听到这话,脚下险些一个踉跄。
骂神女是妖女的,这还真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啊,并且还是位修为不高的魔修,他是怎么敢的啊。
他一个元婴期的小屁孩是怎么敢在这蹦跶的啊。
周照自告奋勇,“神女,我去将这个小东西给灭了吧,他竟然敢骂神女,如此不敬,就不要留着他了。”
一个魔修竟然敢如此嚣张的骂神女是妖女,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啊,是后面的铁疙瘩吗?
“不用。”
莫樽月制止他,“我自己亲自来。”
她将天命盘收起来,活动活动手腕,看向童离的眼神满是笑意。
童离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妙。
他大喊,“武器准备,那个妖女要是敢过来,你们就动手,尽最大可能轰死她……”
他的话都没说完呢,就感觉自己脑袋上的头发被人揪住,接着身上就感觉到一阵拳打脚踢。
“妖女是吧,我是妖女是吧,我看你道德经是白背了,最近这段时间我不在,你是一点长进没有啊,整天都忙着干嘛呢,是不是满脑子情情爱爱,连累小蝶的修为就没见什么长进,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其他四人:!!!
见她打童离打的这么顺手,显然不是第一次就能做到的。
沈扶微有点动摇,悄悄的给馥兰说,“你还真别说,这么看来是有点像师父。”
还不等馥兰搭话,莫樽月的眼神一扫,一手揪住童离的头发,一边指着他们两个,怒斥,“还有你们两个,给你们说了多少遍,没修出什么成就来,不要谈恋爱,不要谈恋爱,你看看你们的修为,还没长进多少,一个元婴期,一个金丹期,人家小蝶都金丹期了,你们丢不丢人。”
沈扶微,馥兰,方小蝶三人吓得当场身子崩的笔直,大气不敢出。
这语气,这数落人的话,可不就是他们师父嘛。
没被点到名的田继仓,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缩肚子里,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先不说这个人是不是他们的宗主,就光说这实力就毫无还手之力好吧。
说是要拿武器轰她,结果武器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就到了跟前,那些武器哪里还敢动弹啊,生怕连他们也给一起轰死了。
下面的一众大能看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他们此时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看岔了。
这是他们的神女吗?高高在上的神女,不可亵渎的神女?
她现在揪住几个人暴揍的样子,跟暴揍熊孩子的老母亲有什么区别?
那一瞬间,他们觉得神女在他们心目中圣洁高不可攀的形象,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缝。
一刻钟之后,五个人鼻青脸肿的坐在山巅的小板凳上,老实巴交的活像小学生。
莫樽月叉着腰,站在他们的面前,“说,我是谁?”
童离肿着一只眼,半边脸肿的像是含着一颗核桃,嘴角还渗着血,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他此时蹲在小板凳上,两只脚并拢,两只手老实巴交的放在膝盖上,挺拔的背此时有点弯,脑袋无精打采的低着,声音有点不确定,“师父?”
也不怪他不敢相信,他原本的师父就在他们的身后,在寒冰棺中睡的安详,显然是没了气息。
他们相处几年的师父就躺在那里,他们最先想到的肯定是杀人夺宝啊,难道是师父见人长的好看,夺舍了眼前的这位?
莫樽月照着他脑袋上就是一拳头,顿时长出来个大包来。
童离委屈的不行,“你怎么又打我?”
莫樽月指着他脑袋骂,“我就说让你好好修炼,你肯定没听话,这么久了,连你师父的气息都认不出来,我不打你打谁?”
剩余排排坐的四位,赶紧学着田继仓的样子,将自己的脑袋缩起来,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现在排排坐的还不止他们几个,另外一群老头老太太们也老实巴交的坐在另外一边,专注的看着天上的星舰,甚至都不敢看他们。
生怕莫樽月的拳头砸在他们的头上,那脸可就丢大了。
童离看看那群老实巴交的小老头,他就算感受不到他们的修为,但是一个个长的童颜鹤发的样子,光是看着就不简单啊。
偏偏这群看起来很厉害的人,竟然也害怕眼前的这个女人,瞅瞅那老实巴交的样子,比他们坐的可端正多了。
童离不确定的问,“你真是我师父啊?”
莫樽月便将她身上发生的事情给他们说了一遍。
几人瞳孔地震,看向莫樽月的眼神很是复杂,“神?你现在是神?”
神,可以捏人造物,与天同寿,那是极其厉害的存在,是每位修士追求的终极目标。
据说万年出不了一位的神,现在居然就在他们身边??
那一瞬间,他们觉得这个世界都魔幻了。
童离似乎想要求证其真实性,将目光投向那群小老头。
发现那群小老头正一脸艳羡的看着他们,能做神的弟子,这得是多大的机缘啊。
偏偏这几位弟子还不知道珍惜,真是该打啊该打。
特别是其中还有一位魔修,他们就不理解,当初神女就是死在魔修的手中,她怎么还会收魔修做弟子呢。
“现在星际那边怎么样了?”莫樽月更关心这个问题。
说到这个几人有些沉默。
“沦陷了。”沈扶微沉声道。
莫樽月心中十分沉重,看来是魔阵打开,小世界的妖族出去作孽了。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啊?”童离问。
莫樽月望着天空中的裂缝,“能怎么办,只能尽我们所能,拯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