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上的是布克塔队后,几人之间的气氛都明显轻松了许多。
之前要对上阿森纳队的时候,每天过的都水深火热、度日如年。
顾淮之:“我们是后天上午的比赛,按照老规矩,明天下午在这里集合,讨论作战方案。”
当然,大致的方案自然是有,但要具体针对某一个代表队的作战方案还需要细细商讨。
这也是顾淮之为什么每次都会在比赛的前一天召集大家进行作战方案的讨论。
“这次布克塔队的实力不强,只有两名高级御兽师,其他都是中级御兽师。”
“我和晏苏会牵制住那两名高级御兽师,其余三位你们三个应付。”
裴尔念三人点了点头,神色明显有些兴奋,“是,队长!”
晏苏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我先回房睡觉了,你们聊。”
说罢,她便起身回房。
其余几人也纷纷起身,去做着各自的事情去了。
………
距离蓝星600光年外,一艘十分庞大的星际飞船在星际中航行,偶尔还会进行空间跳跃。
然而,却有一件十分致命的事情发生了。
“滴滴滴——”
“警报!警报!警报!”
“检测到LM305号飞船异常,大量虫族入侵,请所有人悉知,务必尽快逃生。”
“检测到LM305号飞船异常……”
“检测……”
冰冷的机械声传遍了整个飞船内部,却掩盖不了人类慌乱惨叫的声音。
“啊啊啊该死!为什么会有食脑虫入侵?!”
“是母虫!那个东西是母虫——”
“救、救命——”
LM305号飞船失控,彻底与军方失去联络。
这是一艘军用飞船,原本是去探索边境未知星球,可谁也没有想到因为食脑虫的入侵,导致船上370条人命全部被食脑虫寄生。
而在飞船研究室,一条十公分且粘稠的乳白色虫子在某个破碎的玻璃瓶当中,随着时间流逝,它的身体竟一点一点长大。
身上的无数透明绒毛有节奏的晃动,每过十分钟,绒毛脱落,像是拥有生命一样,冲着四周散去。
然而,飞船无人操控,偏离了轨迹,冲着某个方向一直极速飞行。
这一切,在浩瀚星空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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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岛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御兽大赛,参赛者们一举成名,一场盛世油然而生。
【今天上午是华清队VS布克塔队,哈哈哈我赌华清队必赢!】
【这说的不是屁话吗?华清队现在可是热门夺冠队伍,连阿森纳队那么厉害的强队都打不过华清队,布克塔队算什么?分分钟吊打他们。】
【哎,可惜了可惜了啊!我当时怎么就没压华清队夺冠呢,这万一要是华清队夺冠了,妈的我真是悔的肠子都青!】
【你们高兴得太早了吧,能赢的了阿森纳队可不一定就能够帕拉梅队,那可是拥有两位S级精神力高级御兽师的队伍,之前小打小闹让华清队嘚瑟一段时间,遇上帕拉梅队趁早认输吧!】
【是啊,华清队好像只有队长拥有S级精神力吧?S级精神力何其稀有,帕拉梅队还拥有两个,这下华清队踢到了铁板,夺冠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哈哈哈华清队这一路走过来踢到的铁板还少吗?逆风翻盘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华清队实在是给我们带来太多惊喜了,反正我无脑支持华清队!华清队YYDS!!】
【………】
在三个圆台合并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超级太圆台。
大到无法想象,这会儿随便在上面怎么打都不成问题了。
只有晏苏站在圆台下面,长叹一口气。
“副队长,你叹气干什么?”
听着这骚包的声音,不用问都知道是裴尔念。
晏苏撇了撇嘴,“这么大的圆台,踢一个人下去得多费劲啊。”
裴尔念:“………”
他抓了抓头,忍不住开口:“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有我们队才会将敌方队伍所有人踢下去。”
所以圆台打不打也只会影响到华清队。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在其他代表队比赛过程中,双方都是将敌方打到失去战斗力,也就是所谓的昏迷。
因为踢人下台是个技术活,除非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否则御兽师哪有那么容易被踢下来?
在双方实力都不相上下的情况下,这一招是完全不可行的。
裴尔念等人能够让人踢下去,那还是因为对方失去了战斗力,否则以他的实力怎么可能?
晏苏目光幽幽的扫向他,他顿时就闭嘴了。
得,大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管不着。
在华清队不远处,布克塔队目光隐晦扫向他们,比起华清队的轻松氛围来说,布克塔队就显得沉重多了。
“不是说华清队运气一向很差,怎么抽签就抽中了我们?”布克塔队员很是郁闷地开口。
这抽签是先去先抽的,他们去的晚了,刚好看见对方抽签之人手中的牌子写的是他们战队。
这可没把过去抽签的布克塔队长给气的不轻。
若说往届华清队的实力自然是不需要担忧什么,可这一届出了个队长顾淮之还有那个叫晏苏的副队长,两人的实力过于恐怖,可以很确切的说,就算是华清队只有这两个人,也能杀出一条路来。
布克塔队长心中那个悔恨啊,悔恨没有早点过去抽签。
华清队不是对战强敌吗?按道理来说下一场应该是帕拉梅队才对,怎么就轮到他们了呢?
显然布克塔队长很有自知之明。
直到两队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圆台,布克塔队长哪怕是站在圆台之上,心中依旧在悔恨。
此时的裁判由原来的三位变成了五位极具权威的王级御兽师,其中一位裁判开口:“你们谁先投掷骰子?”
布克塔队长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心中甚是纠结。
其实这个环节对于两队的实力来说意义并不大,昨天晚上他们激烈讨论了许久,发现无论是哪种作战方案他们都是必输,无非就是哪种输的舒服一点,哪种输的痛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