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氏便是买了一些下酒菜,张天让马三宝过来,去将自己小院子酿造的酒拿了过来。
他们四个人便是喝了起来。
张天笑着说道:“今天呢,多谢三位巡检大人过来,不然这么多商人要造反的话,本官还真难以压入大牢。”
张天说完,站起身子,便是给三位九品武官敬酒。
三位巡检自然也不敢怠慢,也是赶紧回敬。
等到酒过三巡,金巡检便是询问道:“县令大人,这么多商人,您可要怎么办?这县城内,要是全都没有人开门做生意,那也不是个事情呀。”
其他两位巡检也是点点头:“张县令,可是有什么办法?”
张天笑了笑:“本官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
张天说完之后,便是说道:“三位巡检大人在这慢慢喝,不用急,本官要去找这些商人了。”
三位巡检表示理解。
张天笑了笑,随后离开。
等到张天离开之后,金巡检小声的说道:“别看这個张县令年龄小,而且和这江宁县的街里街坊关系熟,实际上,他的手段狠着呢。”
“哦?金巡检,可是有了解到什么事情?”
其他两位巡检也是凑近了身子有些好奇。
金巡检这时候说道:“之前,张县令,去考试的时候,遇到了山贼,那山贼自然是想要张县令身上的银子,但是哪里能够想到,这三位山贼,居然死在了张县令的手中,那惨状,啧啧。”
金巡检这话说完,其他两位巡检非常诧异,他们确实是没有想到,这张县令,看着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居然下手这么狠?
“没想到张县令还有这一手,确实是没想到了。、”
金巡检小声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们可别乱传出去。”
“明白,明白。”
“我们的嘴巴,那可是严的很。”
.......
张天在监狱的外面逗留了一会,看着这有些阴沉的天空,随后叹了一口气。
“这些人,老老实实的交点税不就好了,现在弄的这样子,还不是要交税。”
张天摇摇头,然后整理了一下官服,便是走了进去。
这时候,看到脸上有些眼肿的典吏薛明,便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张天诧异的问:“薛典吏,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薛典吏哪里敢说,自己之前想去礼部左侍郎那里说你的坏话,没想到被凉国公抓了一个正着,然后被他踹了一脚,在地上翻滚?
他自然不敢说,只得陪着笑脸对着张天说道:“回县令大人,这不小心摔倒而已,并无大碍。”
张天听到对方不想说,也是点点头:“那下次要注意点,带本官下去吧。”
薛明赶紧点点头,然后吩咐狱卒把大门给打开。
张天一路走,走到后面,便是看到这几百个商人和商贩,被关在十多间牢房里面。
这些人看到张天过来,脸上多了一分期待。
不过自然也就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张天拖过来一张椅子,随后直接坐在这十多间牢房的正中央。
他也不着急说话,就在这静静的坐着。
张天不说话,他们在大牢里面也不敢说话。
这牢狱非常的阴暗,这种环境之下,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难熬!
张天这时候问旁边的狱卒:“到午时三刻没有。”
狱卒回:“县令大人,快到午时三刻了。”
张天:“很好,把前些日子的死囚犯给拖出去砍了。”
狱卒点点头:“是,大人。”
很快,两个狱卒便是直接把其中一个牢房的牢门给打开,然后把正在睡觉的囚犯给拖出来。
死囚犯一脸恐慌:“你们干什么?”
狱卒说道:“午时三刻,砍头!”
死囚犯:“不是明天才执行死刑吗?怎么是今天了?”
这时候张天淡淡的开口了:“让你今天死,那你就活不过明天。”
张天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语气非常的阴沉,仿佛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一般。
这几百个商人,一下子就是被吓到了。
张天任职以来,给他们的感觉,都是那种仁慈的大青天大老爷,所以张天在他们的心目之中,少了一丝的威严。
更别提,很多人还是看着张天长大的,所以就更是如此了。
可现在,张天所说出来的话,一下子就是让他们吓到了。
张天此时在他们的心目中,就好像是一个阎王爷啊!
这死囚犯被拖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张天!
“狗官!呸。”
张天笑了笑,然后才淡淡的说道:“等会吩咐刽子手,下手不要太重,如果能砍两刀在脖子上再死,那更好。”
这话一说出来,死囚犯绝望了。
要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那还没有痛觉....
要是第一刀下去,没有死....
想到这里,这死囚犯,早已经是吓尿了,地上都是黄色的液体。
张天:“好了,拖下去吧。”
这死囚犯早已经是瘫软在地上,被狱卒拖着走。
这时候,张天转过身子,然后对着这些商人,然后才说道:“咱当今圣上,从建立大明以来,给你们的商业赋税都如此之低,你说圣上要是看到咱们江宁县的商人是第一个反抗的,你们说,你们会是什么下场?”
“是像刚刚那样子被砍头,还是被剥皮填充稻草?”
“你们应该知道咱们当今圣上,对于偷税漏税,管的有多么严吧?”
张天这话一说完,然后联想到刚刚的张天对那死囚犯的说的话,他们的内心防线,早已经是炸裂。
“青天大老爷,我们交赋税,我们交赋税。”
“县令大人,放我们出去,我们肯定老老实实的交赋税。”
“是啊,这样子说来,其实十取二,也不算是多么高的赋税,我们一定老老实实的交了。、”
张天笑了笑:“你们可是说真的?可千万不要勉强啊?”
一个酒店的老板感激说道:“不勉强,不勉强,这交税,那是必须的,我们江宁县,应该弄一个好头。”
随后一个布匹的老板也是赶忙说道:“对,我们就在应天脚下,确实是应该弄一个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