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他要是没有祁晏好就不要(1 / 1)时京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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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媛不吭声,眼睫黯然耷下。

经纪人:“你想想和你同出道的宋妘,混得多差,她的演技甩好多科班一条街,她这些年有导演青睐她一眼吗,演技好的女星比比皆是,你没人脉谁搭理你,你不会跟我说靠努力三个字吧。”

陆思媛知道啊,知道谁都不容易,没有家世背景混娱乐圈挺难的。

经纪人拿出手机,“我问问公司怎么安排。”

陆思媛冷笑,“不必了,公司这些年管过我们吗,要不是二公子捧,谁认识我陆思媛的名字。”

经纪人扶额,“让你别爱上他,你怎么就不听呢。”

爱谁不好啊,爱上周律沉。

陆思媛又开一罐啤酒,直接灌,手背抹掉唇边的酒渍,看着前方的万家灯火,“你靠近他试试,你去试试再回来教训我。”

“你试试控不控制得了心,你懂吗,那位可是周律沉啊,轻轻抬眼笑就是颠倒众生相,身后是周氏门阀大族,联合的主,光是他那张脸我都沦陷了。”陆思媛说着,眼睛闭了闭。

“我已经认命了安姐。”

沈婧定力多稳的人,她怎么暗里劝退她,即便存在私心,可沈婧都不为所动。

以为沈婧很傻么,精明得很,怎会不懂周律沉的心是什么样。

谁碰谁上瘾。

“他不管我了,安姐,他真的不管我了。”

陆思媛的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他怎么那么狠心,我还不够听话吗,他说什么我做什么,哄着他顺着他,没有越界过,没在媒体面前提过他一个字。”

她甚至希望他对她发脾气,可是没有,不在乎的人又怎么会有脾气呢。

已经结过婚的经纪人扭头,“别爱他了,他又没叫你掏心掏肺,你把心掏出来注定输。”

陆思媛抽噎声逐渐重,“并不可控。”

算来算去,周律沉也就把她放在身边随叫随到,赏心悦目。

无聊了,就给她砸资源。

让她陷在里面,人不像人,作茧自缚。

-

天气越发冷。

沈婧最怕冷,受不了一点点寒气,怎么裹,手脚总是冰冰凉凉。

衣帽间陆续挂了她要穿的衣服,不知道品牌店什么时候送过来,白天她很少就在雲鼎。

家政保姆一件一件熨好摆整齐。

保姆说,“我都整理好了,您想穿的时候就自己挑,什么类型都有,要是不喜欢,可以再换一批。”

质感上乘,都挺漂亮。

沈婧瞧着宽敞明亮的衣帽间,左边一面是周律沉的西服,右边是她的裙子,该有的都有。

以前,她也有女孩子的小欢喜,喜欢漂亮衣服取悦心情,除了父亲,很少有人会给她买一屋的裙子来放。

但她知道,绝对不是周律沉亲自挑的。

品牌方按她的风格给的,都是浅色系的温柔色。

周律沉喜欢她穿旗袍的样子,他情动时,她勾他脖子想来问问,问到了这个结果。

她很少碰衣帽间里的礼服,除非是和梁映宁去玩,才来翻一翻穿什么。

每天的工作,都要穿旗袍。

细心的,角落的柜子里多了很多羊毛披肩。

周律沉白天很少待在家里,除非兴致到了拉她留在床上一整天。

一到晚上,他披衣起身又不在了。

那四个字怎么说。

拔完就走。

事后无情。

要是非让她挑周律沉哪里不好,就是看起来疼你又不是爱你的模样,其他的,找不出错处了。

沈婧闲了回去和外婆吃饭聊天。

“喜不喜欢祁晏?”

沈婧嬉皮笑脸,“您在问哪种喜欢。”

青梅竹马的喜欢,还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差距差远了。

外婆还是能懂沈婧那点小心思,伸手抚顺着她的发,“都30岁了,还要跟着我一起过啊,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好哟。”

沈婧耐心纠正,“我没有30岁。”

怎么每次都把她说老好几岁。

就这记忆,她怎么放心离外婆远。

外婆恍惚明白,“喔,祁晏30岁,祁晏卖相老好额,我放心。”

沈婧没回答了。

人家又不喜欢她,她也没那意思,老人净乱点鸳鸯谱。

她驳回去吧,外婆总是捋捋耳朵说听不懂听不懂。

“其实,我有男朋友,他长得特别好看。”

外婆这回听懂了,“和祁晏好上了吗?”

“他不是祁晏。”沈婧脑海里浮现周律沉那张俊美的脸,“他是一个很坏的男人。”

“带回来看看。”外婆躺在摇椅闭目,嘴角微微颤笑,“他要是没有祁晏好就不要。”

沈婧像花萎了似的。

周二公子怎么肯来。

沈婧如实交代,“他来不了。”

老人家脑子记忆再糊涂,好歹活了大半辈子,男女情爱关系了解得更透彻,“啥来不了,他看不上你啊?”

沈婧继续给外婆捶腿,“他家里不会同意的,我才不带他回来,他也不会来的。”

身份差距挺大。

周律沉以后是要联姻的,讲究门当户对。

就像梁映宁和陈尧。

外婆侧身道,“不想见我,他肯定是不喜欢你嘞。”

沈婧忽地就笑了。

她也没问过。

这就见家长,对于周公子实在觉得离谱。

她也觉得离谱。

什么身份见长辈,什么理由见长辈。

就两个细胞组成的结构,寂寞的碰撞,贪欢放纵。

她不过是骗了外婆,她有男朋友。

外婆笑着打量她一会,伸手揉她的脑袋。

说她就是傻。

“你太没有后顾之忧,离经叛道的小家伙。”想了想,外婆又问,“冯建呢,还找不找你要钱。”

沈婧坦白,“送他进去了。”

改造戒掉。

若是戒不掉,是死是活她都不会再管。

送进去的意思外婆听不懂,还在叮嘱,“你不要跟他硬碰硬,亡命之徒很暴躁的,他要是打你你怎么办。”

沈婧没说话。

说了,外婆也记不住多少。

之后的日子,沈婧白天回茶馆工作,夜里回雲鼎。

偶尔,周律沉开始夜不归宿了,只会让庄明转告在忙。

习惯了,沈婧也没那么矫情。

只是,今天是冬至。

沈婧早早学着家政阿姨做汤圆,等着他回来。

阿姨给她递纸巾,围在一旁指导她,“一碗汤圆,您都换了几回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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