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佩统属不过六名峦佩。
其实也没什么好点的。
点卯的真正意义就是安排一下今天的任务。
张慎行原本是有六名手下的,但是有个叫王道远的不是死了嘛。
所以就安排了陆远之接替。
张慎行面无表情的安排陆远之。
“亦行,你今日就随王演笑,与章龙二人去玄武西街,第一次换到西街,打起精神。”
防止佩寅郎自己人会有问题,所以每隔三天左右,就会换一次巡查的地方。
而且下次换防的地方是没有规律的。
“是!”陆远之第一天上班,当然是精神抖擞,回答的声音很大,张慎行很满意。
“巡街回来找我,我带你去暗牍库寻一武法。”
“收到!”
…………
佩寅郎办事从不含糊,从点卯到陆远之随着王演笑与章龙二人上街,只花了不到半個时辰。
玄武西街。
坐落与京城外城。
三人走在大街上,可谓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陆远之也着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诸邪避退。
虽然避退的不是诸邪,而是百姓。
走到哪儿,哪儿安静。
百姓看见成队的佩寅郎,连正在哭的小孩儿都不敢再哭了。
面对着他们正走路的百姓老远就开始低着头。
所以这也造就了陆远之看谁谁他妈有问题的心态。
不废话吗,老子是阿sir,看见阿sir就低头走的人百分之百有问题。
但当所有人都看见阿sir就低头走的时候,那就是阿sir有问题了。
不是,纪公怎么管理的队伍?
怎么队伍问题这么大?
不说别的,三人里那个叫章龙的,看上去像那种木讷的的性格,走到一半想吃个点心,走到一家卖点心的铺子前面,给钱都不要啊!
那老板那称的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一文钱的糕点,硬是给了三斤……
我泥马。
看的出来,章龙是那种很实诚的人,他一脸认真的跟老板说称多了。
吓的老板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脸,跪在地上就求虎爷饶过他……
搞的章龙一脸莫名其妙,想辩解又不知道怎么说,想拉老板起来,老板说什么都不敢起身。
还是王演笑有办法。
“你特娘的站起来。”
王演笑瞪了一眼那老板,他那一脸络腮胡跟眼角到嘴边的刀疤威慑力十足。
一句话,老板就吓的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了。
“从这个袋子里拿一半,放到这儿!”
王演笑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瓮声瓮气。
老板又哆哆嗦嗦的照做。
“行了,走吧。”
看老板照做,王演笑便拿起只剩一半的糕点对着目瞪口呆的陆远之章龙二人挥挥手。
带着二人就离开了。
“这些人就这样,跪的时间长了,扶他起来他都不敢起。”
王演笑虽然面上凶神恶煞,但是骨子里并不坏。
陆远之听了这话,倒是若有所思。
每个队伍里都有害群之马。
佩寅郎那么大一个衙门,总有那么几个好人的……
巡街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特别是看到佩寅郎巡街。
平日里那些小偷小摸都没有。
一路上那叫一个风平浪静。
就是章龙给的糕点确实挺好吃。
那家老板的手艺还真不错。
.......
晌午的时候二人回了一趟衙门,衙门中午是有膳堂供饭的。
别说,膳堂的饭真的很不错,比起大舅这个五品郎中的官丝毫不落下风。
当然,并没有云佩出没。
风佩都少的可怜。
张慎行倒是来膳堂吃,只不过看到这仨也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而已。
他有自己的事忙。
吃完饭,陆远之跟章龙跟着王演笑重新踏上巡街的旅程。
差不多两个时辰左右。
眼看巡街任务就要完成了,三人经过快一天的接触也逐渐熟络起来了。
“等会儿带你们二人去个好地方。”
王演笑自然是承担起了带头大哥的重担,他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猥琐。
“哦?”陆远之眼前一亮。
身为男人,他有一种预感,王演笑口中的好地方绝对符合他的心意。
章龙木讷个脸,也不说话,但是抱着佩刀的手指却是不由动了动,也表达了他的好奇。
“就是在这玄武街上。”
王演笑神秘一笑,“早听人说,此街有一处新鲜勾栏,价格公道的紧,甚至没有普通勾栏一半的价格。”
“为何?”章龙忍不住好奇的问。
这一句话,陆远之就意外的看了一眼这个木讷的小子。
这货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老实!
说到这儿,王演笑的笑容却是有些僵了一下,但他还是耐心道:“好像是说里都是一些半老徐娘的过气花魁……”
他的笑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底气了。
半老徐娘四个字一出来,换做一般人可能就已经连连摇头,并且狠狠的鄙视一眼王演笑,嘲讽他饥不择食。
但不知为何,陆远之的眼睛亮的如同星光。
若真是如这厮所说……那当真是个好去处!
章龙还算正常,他只是木讷的点头,也不说如何。
就在三人密谋一会儿该怎么爽的时候,一队穿着京兆府差衣的人马急匆匆的路过。
其中一个不小心碰到了王演笑的肩膀。
“哎哟直娘贼,你他妈会不会看路!!”
王演笑只是大眼一扫,看到这几个人身上的服装只是普通衙役,当场就直接开骂,填海境武夫的大手有岂是普通衙役反应的过来的?
一把就被王演笑抓住了胳膊。
“虎爷,刚才没看见,通融一下,小的有要案得办。”
那衙役一看三人的黑锦白玉,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脸瞬间没了脾气。
在京城,佩寅郎衙门的人出行,就是高人一等。
“什么要案?”
听这衙役这么一说,王演笑眉头一皱。
玄武街,今日是他们巡查的地盘。
若是真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要案,他们三还真得加班了今天……
“有人报案,城卫军王校尉被人刺死家中!”
那衙役看了一眼三人,低声说道。
???
三人一听,脸色齐齐大变。
命案!
死者还是个校尉!?
“那校尉家在何处!”王演笑皱眉继续问。
“玄武街元七铺,这位虎爷兀怪,小的可耽搁不起,先走一步。”
那衙役匆忙一个抱拳便继续率领着他的几名手下往远处匆忙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