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时要是有人注意到她,就会发现她似乎是在出神,连身体都没动一下。
但是楚炎烨和陆景屹要是在,就可以看到她的身体周围环绕着不少的仙气,时而从身体中出来,时而又回到她的身体之中,陷入循环。
她周围的人似乎也被她的仙气影响。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突然变的很是清新,让人神清气爽。
本来还很是紧张的他们,突然就放松了身体。
贺原怀和关一文只觉得,他们脑子里的思路越来越清晰,注意力也越来越集中了。
周安宁见乔凝熏在发呆,而且很久都没动一下,对她更怜爱了。
乔凝熏刚才虽然一副轻松的模样,但是被人陷害作弊,肯定还是对她的心理造成了影响。
她刚才不以为然的样子,肯定只是故作坚强而已。
等下她帮她正名好了。
因此考试结束后,周安宁收好试卷,趁着学生们还没走,高声道:“各位,刚才其实不是乔凝熏作弊,是曾霜雨故意陷害她,只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没有把纸条放成功。”
“我知道各位一起相处了一年的时间,有些人不能接受转学生。我在这里告诉大家,既然进了这间教室,那这两年大家就都是同学,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要是再让我发现有人搞陷害这一套,那李芳芳现在的下场,就极有可能是你们的,知道了吗?”
虽然这样实话实说,曾霜雨的名声全完了。
作为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这样做确实是不妥。
毕竟还是未成年,成长路上总会犯错,应该给人一个机会。
但她要不说实话,一个刚为学校增光的人传出这种丑事,肯定也会影响到学校的荣誉,这是整个学校和校长都不会允许的。
学生们异口同声:“知道了。”
还有半个小时才是放学时间,周安宁走后,学生们都抓紧时间上厕所,或者复习接下来要考的。
贺原怀转头道:“表姐,你还好吧?”
乔凝熏笑着道:“我很好啊,一点儿事都没有,我心理很强大的。”
贺原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他知道,白依依、曾霜雨和李芳芳都是一伙的。
她们都告白过他,被他拒绝了,都有些怨恨他。
表姐肯定还是受了他的影响。
白依依在不远处,一脸阴冷地看着乔凝熏。
果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没想到这次曾霜雨都栽了。
贺原怀注意到了白依依的眼神,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白依依冲着他无辜地笑了笑,意思是说,这件事和她可没关系,她什么都没做。
没一会儿,曾霜雨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周安宁。
教室里一时间异常安静。
曾霜雨瞧着所有学生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一脸羞愤地走到乔凝熏面前,郑重地对她鞠了一个躬,“对不起,乔凝熏,今日之事,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还请你可以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不要让我退学。”
贺原怀愤愤不平道:“原谅你?要是今日你陷害成功,你可会原谅我的表姐?”
曾霜雨躬着的身子又低了几分,“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请你给个机会。”
乔凝熏看向周安宁,见她点头,无奈道:“机会我可以给。”
说着,她瞧了一眼教室里的人,然后眼神停留在了白依依的身上,“只要学校给你处分,这次我就原谅你。我们来学校是学习的,谁都不想突然莫名其妙被人诬陷作弊,这对被诬陷的人是一辈子的阴影。要是下次再有人用这种阴毒的手段陷害我或者其他同学,我会报警,到时候要是落得和李芳芳一样的下场,可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
今日就算她原谅了曾霜雨,她以后在班上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了。
让她转学,才是让她解脱。
她要她在班里受尽同学的白眼、排挤,让她后悔,以后再也不敢做坏事。
白依依眼眸一怔,乔凝熏是对着她说的,难道她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之人其实是她?
怎么可能?
乔凝熏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本事!
不过下次她倒是要真的慎重再慎重,免得真的被报警了。
乔凝熏这种有钱人,说报警肯定会报警。
周安宁正色道:“乔凝熏说得对,下次绝不轻饶。”
乔凝熏:“曾霜雨,你起来吧。”
曾霜雨松了一口气,再不让她起来,她的腰都要断了。
她瞧了一眼贺原怀,看到他怨恨的眼神,心中一凉,回座位去了。
有了上午这件事,下午和第二天的考试,没人敢再找麻烦,进行的很顺利。
考完之后,明天就是十月一日,所有学生都回了家。
即便高三时间很紧张,也会放两天。
索鸿峯自从上次见识过乔凝熏的能力,又找出了那几个有问题的演员,对乔凝熏非常信服。
因此之后在有几次犹豫不决的事之时,他都找乔凝熏请教。
当然,每一次的请教,都可以顺利解决。
因此索鸿峯和乔凝熏签订了协议,以每个月一百万的工资,成为了索鸿峯的私人顾问。
而正因为有了乔凝熏的帮忙,索鸿峯的断层顶流之路,走的比前世更快一些,少走了很多弯路。
索经武正在客厅看着新闻,听到身后的声音,转头道:“回来了。”
索鸿峯在父亲旁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喝,“嗯。”
想到最近几天的事,索经武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最近帮公司做的几件事,做得很好。”
索鸿峯道:“虽然我没正式管理公司事务,但明知道公司那些决定会损害公司利益,我当然要阻止。”
乔凝熏既然事先说了,公司有哪些决定是错误的,他没道理不听。
索经武一愣:“明知道?你事先知道?”
索鸿峯点头:“我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小朋友,她会算命,她说的也很准,只要她开口可以做的,就可以做,她劝我不要做的,那我就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