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秋水台三个字的时候,他觉得实锤了,心里现在慌得一批。
他知道娱乐圈乱,女明星很少洁身自好的,可是现在他才刚上岗第三天呢,就这样的信任他了?他要开始接触八卦了吗?
迟易开的车,还是公司租赁的,价值不超过20万,本来在路上的时候,也不算太醒目。
只是,当车子开往秋水台的时候,这一路上,全都是价值几百万以上的车,这就让他们的车,显得更外的引人注目了。
迟易更是有种要抽搐了的感觉,万一撞上了,他这一辈卖身都还不起!
终于到了秋水台的大门口,正在给业主们的敬礼的保安,看着这车,目光有些诧异。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迟易的心,更慌了,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就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鱼慕慕目光坦然的看向过来的保安:“我是17栋新搬来的业主,我姓鱼。”
保安立马就站直了身体行礼,能在这样高档小区做保安的,对业主的情况,那是了如指掌。
尤其是这里的业主,基本是没有什么流动性的,所以新增一个新业主,想不知道都难。
“鱼小姐,欢迎回家。”
“我的司机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况,能麻烦你帮忙带一下路吗?”
保安连忙点头,随后拿出了对讲机,说了两句,很快就有一個新的保安,开着观光车过来了。
“鱼小姐,您跟着他就可以了。”
“嗯,多谢了。”
到了17栋,迟易整个人还有些恍惚,直到鱼慕慕喊了他两声,这才连忙拎着行李跟上了。
龚贺给鱼慕慕选的是顶层的复式豪宅,只有两户人家,鱼慕慕就是其中的一户。
按下密码进去之后,一整面两层高的落地窗,视野非常的开阔,鱼慕慕满意的点了点头。
迟易倒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磕坏了什么。
“你是做贼吗?”
“我……我担心要是弄坏了什么,赔不起。”
鱼慕慕直接坐在了舒适的沙发上,无所谓的说到:“没事,我就是业主,弄坏了,不让你赔。
现在,你四处检查打扫一下,有问题的地方,及时联系物业,我明天就要去录综艺了,回头我把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你这些天,抓紧时间给我补齐。”
说完,鱼慕慕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了桌子放着的一个信封,直接撕开了,里面果然有两张卡,一张主卡,一张副卡。
虽然提前预支的生活费,有点让人觉得没面子,但是谁让给得多呢,她完全可以不要面子。
鱼慕慕把副卡推了过去:“以后我私人的东西,就从这张卡里面划,另外,回头我会让律师重新起草一份新的雇佣协议。
1个月试用期,要是做得好,给你涨工资,一楼的房间,你自己随便选一间住,还有,没事不要随便上二楼。”
迟易露出了一双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呆萌萌的看着鱼慕慕,连伸手拿卡都忘记了。
他就听到了“……涨工资……随便住……”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鱼慕慕已经坐电梯上楼了,没错,这复式豪宅,还有电梯!!!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卧室,一个是书房。
鱼慕慕直接放下了东西,准备闭眼养神一会。
而楼下的迟易,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自己笑出声了。
过了一会,他就开始检查卫生了,从现在开始,他就是金牌保洁,务必要让这里的地面,发光发亮!
两人都忘记告诉姚姐这件事了。
等着天黑的时候,鱼慕慕下楼,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盆草,而迟易,则是在吭哧吭哧的厨房洗洗涮刷。
鱼慕慕瘪了瘪嘴,看着这盆草,这是原主的食谱,可不是她的,狗都不吃!
“迟易!”
“鱼姐~”
看得出来,因为涨工资和随便住这两个字,让迟易现在比田螺姑娘还要勤快。
“把这盆草拿走,我要吃肉!”
迟易的脑袋顿时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的鱼姐,您马上就要录节目了,提前两天,得注意饮食,吃肉容易长痘。”
就在鱼慕慕想要展现自己身为老板的权威时,电话响了,是棒槌1号。
马上就要走完剧情了,鱼慕慕也没时间跟迟易争论吃肉还是吃草的事情了。
“鱼小姐,我能请你吃个饭吗?我现在正好在京都这边出差。”
“当然可以。”
赵冀还以为鱼慕慕是真的被他给钓上了,哪里知道,鱼慕慕也是把他给当成猎物一样呢。
两人说好了地点,鱼慕慕就翻开了一旁的抽屉,里面放着三个车钥匙,当即随便的拿了一把。
“那盆草,你把它处理了,我回来的时候,不要再看到它!”
等着鱼慕慕到了车库,看着面前的大红跑车,只觉得,她终于苦尽甘来了。
“宿主,管理局还是做人的,您看,给您的退休大礼包,还算是可以吧。”
鱼慕慕刚上车,就跟一辆刚回来,低调奢华的豪车擦身而过。
副驾上的封特助,看着跑车离开的位置,又看了一眼,才说到:“三少,您对面的房子,有人住了!”
陆时焰无意识的转动着手里的佛串,眼底依旧一片淡漠:“去查!”
“是!”
封特助直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等着他们上楼后,电话就回过来了。
“三少,已经查到了,住进对面的人,就是上次在蓝皇会所误入包厢的鱼慕慕。
如今,她继承了南城首富梁凤云女士的遗产,对面的房子,正是其中的一处遗产。”
汇报完,封特助就安静的等着了,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真的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呢,怎么就没有砸中他呢~
要不是他们把鱼慕慕给查了个底朝天,遗产的事情,也是公输班全程办理的。
完全没有可操控的地方,要不然,现在他都要怀疑,这个鱼慕慕真的是有心人送到三少面前的。
陆时焰听完,身体靠在了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