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吊起所有人的胃口后,阮一鸣坦言:“我也默默骂了不少人,而且他们未必有我骂的难听。”
阮一鸣收起脸上幽默的表情,郑重道:“在这里,我也借这个机会回应一下我的黑粉。如果我有什么让你不喜欢的地方,麻烦你克服一下。”
这幽默风趣的语言加上阮一鸣不苟言笑的脸,更是让连麦的粉丝哈哈笑了起来,“一鸣,你天生就是综艺人的料子!”
角色互换似的,阮一鸣跟自己的粉丝说,“有时候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不可能每一个人都会喜欢你的。每个人都很优秀,你也一样。”
听到阮一鸣的对自己的鼓励,身为真爱粉的女孩有些哽咽,她知道自己没有喜欢错人。
“谢谢一鸣,你要加油呀!我没有其他的问题了,谢谢导演抽中我哦,爱你们!”
【弹幕】没啦???就这样没啦?我不服,陈导演再抽一个,抽我抽我,我有惊天大瓜!
【弹幕】不是,将军妹纸你怎么不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呜呜呜,这破天的富贵给了你,你怎么接不住啊!!!
【弹幕】阮一鸣真是够不要脸的,别的艺人都是很谦虚说自己一定会改正,也就只有你会怼粉丝了……脱粉了,白。
【弹幕】我承认阮一鸣就是不要脸,那又怎么样?这可是我们粉丝喜欢的优点呢,怼到你脸上你也别急,说的就是你!
【弹幕】哈哈有些黑子他急了他急了,咋的,感觉自己被说中内心了是吧?平常黑别人也没见你们这么玻璃心啊,怎么一被回怼就承受不住了?拜托,一鸣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陈导演不知道直播间已经吵起来了,他还挺想给阮一鸣这次发言点赞的,这是他来到节目之后说的最像人话的一次了。
陈导演拍了拍手上的本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好了,那本期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各位观众的观看。”
大家跟镜头挥挥手,宋颂也很机智地补充了一句:“大家记得看周五的剪辑版哦,有小惊喜呢。也不要忘记支持我和苑苑姐姐、温哥哥的新剧。”
宋颂看了一眼云苑,云苑十分有默契接着说,“《我们等风起》,我们不见不散。”
作为主演,温肆景也被迫打了广告,“我们不见不散,拜拜。”
【弹幕】啊我死了……温肆景在跟我说不见不散诶,温肆景在跟我说拜拜诶!他怎么不跟我说晚安啊呜呜呜,陈导演你别走,回来重拍一遍!
【弹幕】这有什么……大家先别急着羡慕,温影帝每天都会跟我说早安晚安呢,只不过……是在梦里的时候呜呜呜
【弹幕】哈哈哈哈前面的姐妹,你的梦未免有点太含蓄了,我们成年人有成年人不一样的有颜色的内容,懂得都懂~
【弹幕】啊啊啊啊必须支持《我们等风起》,云景CP的大旗必须扛起来!我要包场、包场!
【弹幕】虽然但是,这是个剧不是个电影,姐妹你要怎么包场啊……(大胆猜测一下,姐妹你是不是伪粉哈哈哈哈)
【弹幕】亲爱的云朵,第二期娃综再见,《我们等风起》再见!雨滴们,我们下次再相聚咯~
陈导演关掉直播间摄像头,也示意工作人员们关掉正在拍摄的设备,嘉宾们等到工作人员收拾完摄像头后,才突然放下了自己一直挺直的腰板。
阮一鸣感觉有一些饿了,“来来来,大家开吃吧!”
陈导演也上桌跟大家一起试吃甜点,他私下里跟嘉宾们也是很玩得来的,就是在工作上严苛了一点。
“大家感觉这次拍摄怎么样?”陈导演很有做领导的风范。
大家都点点头,挺好的。
阮一鸣往嘴里塞了一个小蛋糕,朝陈导演递了一个眼神,“陈导演,除了……之外,其他都挺好的。”
他的声音特意没有放小,整桌子人都听得见。
云苑也大概知道阮一鸣说的是谁,跟宋颂确认过眼神,她们两个想的都是一样的人。
大家的神色都不自觉往云婉璇那方向偏,只有云婉璇还在实况之外。
她缩在角落里假装很优雅地吃着,把金闪闪的高跟鞋尽力缩进桌底下,勉强维持着朴素清纯的人设。
云婉璇听不懂阮一鸣和陈导演在打什么哑谜,心里轻轻嗤笑了一声。
觉得这两人真是搞笑,一个这么简单的娃综都要卖关子。要是真的是秘密你俩关上门说不就行了么?显眼包也有点太假了吧。
陈导演心领神会,“既然一鸣还算满意的话,那下一期也邀请你,你一定要来啊。”
阮一鸣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连连摇头。
等他咽下去后,他才对陈导演解释:“如果没有指压板的话,我一定来!”
他扭过头跟嘉宾们诉苦,“你们是不知道啊……指压板真的很痛!温影帝,你说是吧?”
温肆景、谢子顾和林镜,这三人是体会过指压板的,阮一鸣感觉自己一定能找到和自己感同身受的人。
谁曾想,温肆景还是拒绝和阮一鸣站在统一战线上,但是他没有明确表示不痛,而是低头问了下温若暖,“暖暖,你觉得疼么?”
温若暖不想直接打阮一鸣的脸,含含糊糊道,“还行吧,其实有一点疼……”
阮一鸣不信,说:“暖暖是个孩子!我家耗子也不痛!温影帝你不要拿孩子当挡箭牌,痛就直说嘛,不丢人的。”
他致力于劝说温肆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不要相信网上那些说什么,踩指压板有感觉的人肾不行,不……”可能的……
阮一鸣看着温肆景同情的眼神,后面几个字说不出口了。
阮一鸣扭过头问谢子顾,“谢老师,虽然我这个问题很冒犯,但是我还是想问!你踩指压板的时候,痛嘛!”
谢子顾很诚实地说,“有一些痛吧,但是反应没有像你一样那么大。”
谢故一不用阮一鸣问,自己交代了,“阮哥哥,一点点,比起疼,我更觉得有一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