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酒店只有白笑与苏难两个人,白笑嘴里一直喊着有鬼,根本没有办法说明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警察封锁了丽晶酒店,但是停电根本找不到什么。
监控也因为没电,而没有录下当时事。
整个酒店也没有别人进出的痕迹,除了白笑其他的人都可以互相证明。
白笑有些嫌疑,毕竟当时只有他一个人,但是白笑的精神状况以及过往的经历都让大家无法相信。
警察再三检查,最后又觉得苏难有可能是自杀。
除了苏难自己的指纹,找不到其他的指纹,连白笑的都没有。
肖深不相信自己,苏难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
因为苏难没有家人,法医检查完刘丽便把尸体领了,准备隔天火化。
“刘姐,你真的心好,帮他处理后事。”
“哎,人毕竟在我酒店死的。又能怎么样了?”刘丽看着肖深,她并不觉得她的心有多好。
“那天晚上我们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肖深怀疑地看着刘丽,刘丽走到旁边,假装没有看到肖深那明目张胆的怀疑之情。
“我也想知道,只是我也没有在场。当时你和宋云回来,有没有注意不妥之处?”
“没有,刚回到酒店,电也有了。我们检查过,苏难吊死,白笑躲在桌子下面。嘴里直叫着有鬼,又变成以前那模样。”
白笑现在完全封闭,那天晚上一死一疯。
肖深真的是心难安啊,夜蓝完全不管不顾这里。他信息发了多条,只回了一句,任务重要。
“肖深,你在这旧海的目的已经达成,我已经告诉你所有。你可以写出来,又何非要从刘雪的口中知晓这一切。”刘丽不懂肖深为何如此执着。
“刘姐,我的话也说得很清楚。有些事情必须是当事人说出来才行。”
肖深也眼夜蓝提过,夜蓝说别人之口,不能全信。
“刘姐,苏难死了,白笑真疯了,黄洁现在在昏迷当中。都在一夜之间发生,那天诡异的停电,真与你没有关系吗?我想听你句真话。”
“怎么?现在在怀疑我?别忘记了,晚上到早上我都在外面,不曾回来过。你自己是最明白的。”
刘丽面对肖深的质疑非常的生气,肖深也知道他疑心过重。只是事情发生的太过莫名其妙。
“对不起,刘姐,只是事情太巧合了。”
肖深没有证据,而且刘丽也真的是没有可能做到这些的。
“我理解你的疑惑,因为我也同样疑惑。现在先处理苏难的事情吧!”
“嗯。”他们把人送到旧海的火葬场,火葬场只有两个工人人员。
交了一千块钱,他们当下就把苏难火化。
刘丽拿着骨灰罐,然后在宋云的开车之下回到丽晶酒店。
刘丽找了把铲子,然后在酒店前的大树下挖了个半米深的坑,把骨灰罐放到里面,用黄土掩埋着。
“刘姐,埋在这里好吗?会不会影响客人的前来?”肖深觉得不吉利,这可是丽酒店最前面。
“你觉得会有人来这里吗?”
“我们不就是吗?”
“哈哈,除了你们我这里三个月都没有一个人。旧海城已经不是当年的旧海城,如名字一样破旧不堪。早就没有人记得这里,茶余饭后当鬼资也没有了。”
“让刘雪离开,她离开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两个人在树下争论着,二楼的窗户边宋云正看着大树下的两人。
宋云的肩膀上有双蓝色透明的手,刘雪的头靠在宋云的肩膀上。
“是你做的吗?”宋云抑制她害怕颤抖的声音。
“不是我。”刘雪摇摇头,然后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宋云无法再控制她自己。
“啊,放了我。”她似以前那样痛苦惨叫,让刘雪放了她。
“刘雪,杀了我吧,就像杀了他们那样杀了我。”
宋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们活着我才有存在的价傎,杀了你们我才舍不得。”
刘雪双手似冰,掐着宋云每次到她临死看到刘雪的时候又松开。
一次又一次,不停地让宋云经历死亡的边缘。
楼上的惨叫,楼下的争论,代表着事情的不要控制。
十天,肖深转眼前来到丽晶酒店十天的时间。
与宋云,刘丽吃过早饭后。
肖深独自前往医院,黄洁与白笑都在那里。
“白笑,我给你带吃的来了!”看着白笑在房间里面,缩在角落里面。
眼神涣散地看着白色的墙壁。
““鬼,鬼。”自从那天后,白笑嘴里唯一发出的字就是鬼。
“白笑,你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吗?”把东西放到他的面前,从旁边接过来椅子,坐在白笑的前面。
肖深想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所以都有问白笑。
每次都是失望,这次也不例外。
陪了白笑半个小时,肖深来到黄洁的病房。
黄洁在昏迷当中,似乎变成了植物人。
医生看着肖深说:“联系上她们的家人没?”
“没有,是医药费不够了吗?”
“刘老板在出着,说不管多少钱都要治好她们。但是,情况你也看到了。想治好,谈何容易。”
其实已是无望,医生叹着气。
肖深无话可说,他的身上没有钱。
他点点头,然后朝医院大门走去。
一个弯腰扫地的男人吸引住他的眼神。
肖深转过身停住脚步,打量着那个弯腰的清洁工。
“‘喂……”肖深往那人方向走去。
那人听到声音,速度往旁边跑着。肖深加快速度追过去时,已经不见人影。
“好熟悉,会是谁了?”肖深动着他的脑袋认认真真的想了几分钟。
他的脑袋没有办法给他答案,所以肖深便回了丽晶酒店。
骑着从刘丽那里借来的老旧自行车,在旧海里面逛来逛去。
事情发生后,肖深才算是彻底把旧海了解清楚。
旧海城非常的大,围绕着旧海湖呈四周散开。
旧海城只有百余人不到,大部分都是老人与妇女。
不见年轻人以及孩子,听人说他们都到旁边的全明县生活。
留在旧海城的都是没有能力赚钱的人,靠着种地自给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