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急事,就是工作上的事定下了,我怕你惦记,因此特意过来告诉你一声。”薛三山开心的笑着,
“芸芸,厂长说我手艺好,叫我留在猪肉厂当师傅,他说只要我乐意再带个徒儿,前半年一个月给我66块工资,等年后,只要猪肉厂效益好,他再给我涨工资。”
薛三山真好激动,也替薛三山开心了,”三叔,恭喜你!”
“厂长还说,等明年开春,如果厂中有空的职工宿舍,他也可以帮我安排。”薛三山觉的他如今全身充满力气,以后的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薛芸芸猜到一种可能性。
“厂长叫三叔带徒儿?猪肉厂缺师傅,厂长该是希望三叔可以认真带徒儿好给猪肉厂解决缺人难题,半年时间,足够厂长看出三叔带徒儿时是敷衍,还是认真教,只要三叔认真教,厂长明年才会放心涨工资安排宿舍。”
“既然收了徒儿,我指定认真教。”薛三山赶紧摆手,”这样的事不可以随意敷衍,那不是耽搁年轻人么?”
薛三山年轻时遇见个好师傅,因此他从答应厂长带徒儿时就没想过藏私。
薛三山说完后,不等薛芸芸问他吃过晚餐没,便离开了。
薛芸芸看着薛三山步子轻松离开,站在那也跟着一笑。
……
薛芸芸不过下楼跟薛三山说了三分钟话罢了,等她回宿舍时,邓妍已又躺回床上,一副打死也不要学习的模样。
薛芸芸站在床底下看了好几眼,邓妍心虚的很。
”鲁玲玲的成绩比你好。”
邓妍一听,切了声,”每次考试总分便比我高个20分罢了,年段排名也就比我前边30名罢了,你们看鲁玲玲是个爱念书的人么?她不过是存了那个小心思,每次只要比我多考三分就可以了。”
邓妍翻身,”每次回家,她就总是用优等生姿态,当着我爸跟她小姨的面说我不好好学习,因此成绩才会不如她,她那小姨乘机拉踩我,多少年了,都习惯了。”
“鲁玲玲真讨厌。”蔺苹坐那忍不住接了句。
寄人篱下,还总是要端出大家闺秀的模样,还看不起她跟薛芸芸这样的出身平凡的同学。
邓妍才是邓家正正经经的闺女,鲁玲玲却总是反客为主。
薛芸芸赞成的点头,是,她也觉的鲁玲玲真讨厌。
想到这,薛芸芸抬起手拉拉邓妍手臂,”既然你也说了她就比你高不了30分,这多年了,你就没想过试一试,努力一把,成绩超过她,不为别的,就为气她?”
“对噢!哪天鲁玲玲发现成绩不如你的话,她要气死吧?”蔺苹跟随着凑到薛芸芸身旁去,”有薛芸芸这年级第1帮我们辅导功课,不就是多考个30分么?多简单呀!”
邓妍本来躺在那对学习非常不在乎,可如今,听着薛芸芸跟蔺苹的话,邓妍目光一亮。
她直接坐起来,”芸芸你说的这建议仿佛有点好玩!”
蔺苹一看,暗暗的对着薛芸芸竖起大拇指。
邓妍主动学习,薛芸芸这一个晚上便一边织毛衣,一边给邓妍跟蔺苹当辅导老师。
对薛芸芸来讲,这也没耽搁她学习,她反倒能当作是另外一种温习方式。
3个人学习兴趣高涨,一直学到快11点邓妍撑不住了才结束
……
正当薛芸芸起身准备去洗漱时,大家以为今天晚上不会回的鲁玲玲突然回宿舍。
她进门时还穿着一身非常好看的红连衣裙,脚穿着一对黑皮鞋,甚至还化了妆。
知道的明白她是去探望病人了,不知道的,还当她才参加晚宴了。
邓妍一看,面色直接变了。
“谁准许你拿我衣裳穿了?”
“抱歉,我不是存心要借你衣裳穿,只是我没合适的衣裳,我小姨问过你爸了,你爸答应,你放心,我定会洗干净再还你。”鲁玲玲一脸委屈的解释,”早知道你不开心,我就不穿了。”
“是你有病还是你姨有病?去探望个病人,穿个普通衣裳不就可以?为什么非要穿成这样?”邓妍自然不开心了,这条红连衣裙是她18岁生日时她舅妈特意从港城给她带回的。
她自己平日都不舍的穿。
“我小姨说长辈会喜欢看小辈穿喜庆一点因此我才想到这条裙子,我真没给你搞坏。”鲁玲玲说完委屈的眼眶都红了,”我如果自个有,我就不会找你借了。”
说到这,鲁玲玲又小声叽咕,”我小姨买东西都会买双份,你舅妈却只给你一人买。”
边上的薛芸芸听的一头问号。
什么极品?
“邓妍舅妈给外甥女送生日礼物,为什么要连你一个外人一起送?”薛芸芸问,看邓妍气的不轻,薛芸芸又多说了句,”即使你在邓妍家住50年,你在邓妍舅妈眼中,也是个外人。”
这下鲁玲玲真的给薛芸芸说哭了。
“我小姨夫说了,我就是他的半个闺女,我怎就是外人了?”鲁玲玲朝薛芸芸怒吼,
“我跟邓妍的事,轮不到你这穷酸鬼插话,关你什么事?你也不瞧瞧你自个什么德行,程奶奶压根就看不上你!”
吼完,鲁玲玲便抹着泪冲进洗手间中。
“她有病!”邓妍心中除了恼怒,更多的是委屈跟心寒。
气头上,邓妍骂,”我爸也有病!他哪是我爸,他是鲁玲玲一人的爸!”
骂完,邓妍便直接包进被窝中独自生闷气了。
薛芸芸跟蔺苹互相瞧了瞧,二人没多说话。
鲁玲玲一直躲在卫生间哭,薛芸芸等了好长时间她都不出,最后,二人只好去隔壁的宿舍借了卫生间洗漱。
最开始,薛芸芸自觉年纪是整个宿舍中最大的,因此一直不怎么跟鲁玲玲计较。
即便后来鲁玲玲明中暗中都表现出不大看的起她的架势,薛芸芸也没联合蔺苹邓妍二人去孤立鲁玲玲。
薛芸芸觉的没有太必要,可如今,薛芸芸是觉的没有太必要再去和稀泥。
因此鲁玲玲在卫生间中哭,薛芸芸也没想过去安慰她下。
同时,部队之中。
虽说时间已晚,可是萧默带着手下的人才从野外训练回来。
一帮人早晨天不亮便出发,一直到如今才踏着月光回来。
蔺晓红看着走在最前边的那个身姿仍旧笔挺的萧默,转头跟朱旺财叽咕,”你瞧瞧老大那模样,跟我们起训练,他到如今回来还那么有精神,再瞧我们,喘如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