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不要让他死了!(1 / 1)柚子再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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菘,就是白菜。不过这时候的白菜没有经过优种培育,所以看起来有点干巴巴。

姜妈蹲下翻了翻,边说:

“买上两颗吧,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姜安饶趁着姜妈挑菜,她就去查看摊位上的那些苗。

这些小苗整株大概六十厘米高,下部茎生叶是二回三出复叶,上部茎生叶是三出复叶,小叶是狭卵形;此时状态良好。

这摊主挺细心,整苗挖掘出来时带着几乎完整的根系,根上面还带着土。

虽然形态与现代有点差别,但她判断这应该是某种芍药。只是芍药是草本,这些却像是木本植物。

“此为何物?”她问买菜的大叔。

“呃,某也不知晓这是什么。

某看这苗儿长得很喜人,就挖了回来。进来城里许多贵人都争相办花会,某想着,兴许这是什么稀有树种,可以开花呢。

这位小娘子买下吧?十颗三刀便好!若是真出了什么稀罕花木,可就赚大啦!”

姥爷也过来看了看,问了句:

“这东西在何处看到的?只这些吗?”

“只这么多了,所见的某都挖来了。别处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大叔答,还问了句,“小娘子可是识得此苗?”

姥爷皱眉摇摇头,还不忘私聊叮嘱自家外孙女别实话实说,然后道:

“不晓得这是甚么东西,不是菜也不像是花,莫要买了,花冤枉钱。”

大叔一听姥爷这么说完,姜安饶也起身了,连忙挽留,主动降价。

姥爷不搭理,大叔就一再挽留,劝说姜安饶。

“要不,买几棵?”

姜安饶试探道。

姥爷看了看,最后跟摊主大叔又讲了会儿价,最后两刀的价格,拿下了二十多颗树苗。

树苗之类的都放上牛车,车板都快摆满了。一家人继续往前逛。

时来运转:安安?你认出这是什么苗了?

【安安主播:我判断应该是某种芍药。看着很像,跟现代的芍药有点区别,所以我不能十分确定。】

顺风顺水:安安我刚刚截图去搜索了下,真的有说是芍药的!

清风:姥爷好狡猾啊,搞价能手!

益生菌菇:虽然有点蒙,但是好像很厉害。

时来运转:哎?有新人了,大家来围观!

努力学习:围观。

顺风顺水:围观ing。

将来的你:新人报身高体重三围!

直播间原本还在纷纷夸姥爷讲价厉害,转眼间就开始成了调侃新人的自嗨。

姜安饶这时候才看到,活跃值已经增长到12。

这说明有十二个人正在看直播,不过目前说话的就这么六个人,其他人不知道实在窥屏还是在干嘛。

说话勤快的这几个人估计也是挺无聊,一边看着直播私下里已经开始自主交流起来了,他们互相聊的热闹,姜安饶这个主播倒是不用费劲给他们找话题了。

一条街走到尽头,一家子人正打算转道,突然就看到直播间里的观众纷纷刷屏。

时来运转:啊!那个大个子!那个能打的大个子!

顺风顺水:主播快看快看!是他是他!

【安安主播:嗯?】

清风:艾玛!那个一刀杀人的男人!我的心理阴影……

时来运转:叫什么来着,哦!对,追!追!

姜安饶也反应过来,肉眼所及并没看到人,她看向直播屏幕,利用上帝视角一下看到了不远处一个草屋外,追正扇着扇子煮着什么。

直播间观众开始怂恿她过去看看。

尽管那个清风小朋友喊着那是心理阴影,但是最后也还是很好奇,那个追着急要钱干什么。

观众的要求也不算过分,那就过去看看吧,反正一走一过也顺路。

想着姜安饶一家就向那边走去。

追是在熬药。

刚走近就能闻到中药的那种苦涩的味道。

姥爷吸了吸鼻子,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尔等如何找到这里的?”追看到几人过来,很是意外,他看着姜若阳,“有何事?”转念一想,又问,“是又要比斗吗?”

“不是,吾等只是路过这里,碰巧看到追。”

姜妈看着他手中乌漆嘛黑的药汤,职业使然,就问了一句:

“追家中人病了?是哪处不爽利?”

追想了下,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实话实说:

“是追主人病了。”

嗯?姜安饶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追是旁人的奴仆。

茅屋内有潮湿的泥土气息以及浓重的药味儿,一个十四五岁的苍白少年闭目躺在榻上。

追端着药碗走进屋子,过去轻轻扶起少年,想要把药喂给他。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药液都最终顺着少年苍白的唇跟下颚流了下来,洒了一身。

一点也没有喝进去。

直播间在观众看清少年脸的那一刻就突然炸开锅了。

时来运转:啊!!帅哥!

顺风顺水:我看到了啥!我赌这少年长大了绝对是春秋第一大帅哥!

清风:幸好我还在,直播间还在!

努力学习:嘶溜~~~我的口水不听话了,一个劲儿的往下流!

益生菌菇:掀桌!我无法接受看个直播还被人颜值碾压!

李吉祥:哦吼~这是颜狗的春天!

谢谢谢谢:+1

连一直潜水的人都炸出来了,可见这少年的颜值多高了。

姜妈跟姥爷都凑了过去,两人看着少年的状态,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凝重之色。他们一个西医,一个中医,都觉棘手。

时来运转:安安!救他啊!快救他!不要让他死了!

清风:是啊是啊,安安救救他!

【安安主播:放心吧,既然碰到了,我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某来看看他吧?”姥爷开口对追道。

追正着急喂不进去药,一听姥爷的话,连忙一脸焦急的点头。

“他什么时候开始病的,这样多久了?”姥爷搭上少年的脉搏询问。

姜妈也过来:

“他身上可有外伤?”

追被询问,是有问必答。

原来少年不是受伤,只是因为来北亳的路上偶感风寒。

也就是感冒了。主仆俩起初没当回事,少年也知道些药理,自己找了草药煎了服下,想着很快会好。

只不过主仆两人都没想到身体一向康健的少年会突然病情加重。几乎是进了宋都刚安顿下就倒下了。

少年病的越来越重,抓了好几副药吃了都没起效果,反倒日渐无力。后来开始起高热,到今日,已经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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