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还能在今天的会议上看到你。”林菀在会客室好奇的盯着小林，说出这话。

“我不明白林董的话什么意思。”小林不疾不徐的给众人准备茶水，边回应道。

林菀：“按理来说，上次你的越权发言和有些危险的言论，就算不把你调离岗位，这次我应该也是看不到你出现在会议上才对。可是这些都没有发生，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原因吗？”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帅？”

林菀惊讶的看了一眼小林，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还会开玩笑。

“呵呵，或许吧。”看到小林不想说，林菀自然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李秘，老大在里面吗？”王睿这会来到秘书面前问道。

“王总好，董事长在里面的，不过刚才好像在接电话，需要我帮您通知一下吗？”李秘站起身对着王睿问好，并回应道。

王睿摆摆手：“不用了，我直接找他吧，你先忙。”说着就准备直接推门进去。

“老大，还在忙吗？”王睿推开门就直接喊道。

“你这个时候怎么过来了？不是在谈合作？”房间里的人疑惑的看着突然跑到他这里的王睿。

王睿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就是合作的事情，出了些状况，所以过来跟老大你说一下，看看你的意思。”

“不是都定下来了？还能出什么情况，如果嫌钱给的少，你再谈就是。”

“哎呀，如果光是价格问题，我怎么可能过来找老大你。是那小子就这两天功夫又捣鼓出新玩意，准备搭配出售呢。”王睿只好解释道。

“又有新东西？上次那个云服务不是最后被技术组验证暂时还无法上线了吗？这次又搞了什么玩意出来？”

“蹭网app相信老大你应该有所了解吧？”

“嗯，这东西不是到处都有？有什么问题吗？”

王睿：“这小子的不一样啊，虽然只是口头上介绍了一下，不过根据我和他打交道以来的判断，这小子说话虽然会稍加渲染，不过实际体验并没有多大的差距，他的这款app号称可以绕过市面上大部分的路由器防火墙，直接拿到链接网络的权限！”

“嗯？你确定能做到绕过大部分路由器拿到权限？”

“他是这么说的。”

“你没试一下？”

“我这不是听到之后急着来和您汇报吗？”王睿两手一摊，他确实有点着急了，应该先试用一下的。

“哎，你啊，原来不是挺稳重的么，怎么这次的合作搞得这么火急火燎的。”

王睿叫冤：“这怎么能怪我呢，当我知道云服务其实我们自己也有在研究，但是最后竟然被弃了，我有多难过吗？这项技术虽然现阶段使用范围不大，可是等到基础建设完成，迟早这项技术是要被广泛应用的，我们的研究组竟然因为没有拿出切实可行的成果就被裁撤了，这我怎么能接受。”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股东们只在乎眼前的利益，谁真的在乎技术创新？现在是一切向钱看的时候，没有人在乎到时候鹅厂会不会因为技术问题落后于人，大不了那时候再花钱买回来呗。”

“老大，你也这么认为的？”王睿感觉很受伤。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很无奈啊，董事会不是我的一言堂。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全体董事表决的，鹅厂早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知道，就是有点不爽。”王睿当然也能认清现实，不过心里还是不舒服就是咯。

“行了，说说那个app。你到我这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想让他们把app连带游戏打包卖给我们，不过看样子价格可能会高上不少...”王睿嬉皮笑脸的看着老大，意思不言而喻。

“我只能给你不需要审批的最高300W资金，再高你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而且这个app的实际效果必须达到标准！”

“行，我这就去办！”王睿站起就准备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老大。”

“合作达成后，我想见见这个年轻人。你把他带过来吧...”

“好，我会转达的。”

...

“林董，休息的可还好？”

“王总这是汇报完工作了？”

“嗯，幸不辱命，那我们回去继续？”

“行。”

...

“林董，刚才走的匆忙，我们还没有使用过你们刚才提到的app，不知道现在是否能够试用一下？”

“没问题，金组长，把app转发过去。”

“好的。”

很快鹅厂方面的人便接收到了安装包。

“各位安装完毕之后可以打开使用一下，恕我冒昧了，之前在休息的时候已经链接上了你们鹅厂的无线网，网速确实不错。”林菀掏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并称赞道。

很快鹅厂这方也不意外的通过app链接到了鹅厂的公共无线。

“如果各位还想尝试其他无线的话，我可以给各位时间。”林菀为了保证自己话语的说服力，便提出可以尽情尝试，他其实也想看看这个app到底能绕过多少种路由器。

王睿开始询问技术方面的成员，这款app是否做到绕过防火墙获取权限，得到确定的答案后王睿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还好林菀这家伙没吹牛，不然自己就是白跑一趟了。

“试验的事情可以留在会后，现在我们还是先谈一谈买断的事情，加上这个app我们鹅厂愿意多出100W，合计200W美金买断它们。”王睿大手一挥就直接加上了100W的筹码。

林菀：“王总有些没诚意了吧？这款app可是我们技术团队的心血，光是这个能够绕过防火墙获取权限的bug，都不止这个价格。要知道，这个bug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发现，先行一步就是步步为先啊。”

“那林董的意思？”王睿将皮球踢给林菀，也想探探林菀的底线。

“500W，这个bug的价值就有300W，加上我们的技术团队会为鹅厂之后的团队做培训，还有游戏的移植种种，我认为500W是一个合理的数字。”林菀条理清晰的抬价道。

王睿咋舌，这可是500W美刀，换算下来都千万了，要是换算成半岛的数字已经上亿，林菀这家伙还真敢开口啊，就这么两个小玩意就敢几亿几亿的要钱。

“林董这也不是什么诚意之举吧，我们买断了app的使用权，自然是需要你们的技术团队给我们做培训的，这种事情也要算钱，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而且只是两个手机app，林董你的要价也太高了点，这不太合适。”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就是现在会议室内即将出现的场面。

林菀当然也知道，这两款app放在一起价值几何，可是作为商人，自然没人会嫌弃钱多，而且后期的技术培训才是重点，他得为手下的技术员们拿到更多的福利，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听命林菀？那都是林菀花重金养着的宝贝啊。没了他们，kakao的技术能力将要下降大半，更别提创新了。

...

“300W我的极限了，如果谈不成，那林董只能去另寻买家，不过我相信没有哪家公司还会开出更为诱人的价格，尤其是现在这个节点上。”王睿伸出三根手指，一边比划一边说道。他是真的跟林菀吵累了，这家伙跟菜市场大妈有的一比，知道自己东西好，就疯狂抬价，要不要点脸啊！

看到王睿坚定的眼神，林菀也知道，这轮的讨价还价只能到此结束了。一方面他并没有第二套换买家的方案，毕竟初次合作就代表着各种问题都有可能发生，远远没有和鹅厂来的熟悉。还一个问题就是300W也算是在情理之中，无非就是少了些添头，不过这些重要吗？自己手里又不是没有其他筹码，还就不信鹅厂不大方掏钱。

“好，300W就300W。”林菀装作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下来了这个价格。

王睿听到这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接下来，我为各位再介绍另一款我们研发的产品。”林菀再次走回台前，金硕也配合无间的切换好了新的画面。

“还有东西？林董，你这次到底带了多少产品过来？”王睿叫苦不迭，你丫有病啊！总是出其不意干什么？就不能直接都摆出来？你当你小叮当啊，有个空间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