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婆婆贾张氏用手比划着道,说的眉飞色舞,精彩极了,喝了口水又继续接着讲道:
“就算那些人追的紧,他七拐八绕地背着这包子,他总算把那些人甩了。”
贾张氏对着秦京茹又用手挥舞着道:“哎,这包子,可是傻柱用命换来的。”
秦京茹听了半天,嘴上总算有点笑容回道:“那是够傻的!”
“嘿!这哪叫傻呀,卖这包子呀,够一家人吃一个月杂和面的。”
秦淮茹到底是当家的,知道这粮食来得不容易,帮着傻柱辩解道。
秦京茹听秦淮茹这样说,嘴巴又翘起来啦。
贾张氏看着这俩姐妹在争论,于是打断道:
“唉,这还没说完哪。”
秦淮茹和秦京茹俩人听贾张氏这样说,都不说话又认真继续听了。
“哎,这傻柱啊,甩了这些人以后,您背着这包子倒是直接回家来呀,没有。”
贾张氏故意停顿了一下道。
看着这俩人眼睛直盯着自己,贾张氏满意的又说道:
“傻柱这半路上啊,把这包子呀,卖给一过路的商人,哎呦,这孩子呀,满头大汗,惊魂未定,气喘吁吁的。”
这贾张氏手晃来晃去的,秦京茹和秦淮茹也听得入神。
“举着钱就回来啦,把这钱啊如数交给他爸,他爸这么一点,你们猜怎么着?”
贾张氏看着秦京茹和秦淮茹又故意卖着关子问道。
看俩人傻傻的盯着,不回答,贾张氏拍着手又自己讲解道:
“这钱哪,嘿,全是假的!”
贾张氏说完手还指着秦京茹。
“啊?”秦京茹惊呼道。
“哎呦喂,他爸不干喽,在这院子里头跳着脚地骂:你个傻柱啊,你傻了吧叽的,你倒是把包子背回来哟!傻柱,傻柱哟。”
听贾张氏说了一大堆,这秦京茹捧着杯子总算是笑了起来。
贾张氏见秦京茹笑了又总结道:
“哎呀,傻柱这名字就这么叫起来的。一开始啊,别人叫他他还不乐意,后来叫着叫着也就那么回事了,呵呵。”
贾张氏嘴一直说着没停,手也没停过,终是说累了,又喝点开水润润喉。
“这事啊,怨他爸,你说他那么小的年纪,他哪知道被骗了呀。”
秦淮茹帮着傻柱说道。
贾张氏也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嘿,他爸就那么一个人。”
这秦京茹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好奇问秦淮茹道:“哎,姐,现在傻柱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三十七块五啊!”秦淮茹脱口而出道。
“这么多啊!”秦京茹惊讶道。
“那可不。”贾张氏也紧跟其后回道。
“你不是说你一个月,才挣二十多块钱吗?”秦京茹又反问秦淮茹道。
秦淮茹有点不高兴的回道:
“谁说不是呢,而且呀,是他一个人花。你说他怎么花吧!他翻过来调过去他都花不完。”
看着秦淮茹这样说傻柱有钱,秦京茹眼睛里全是欢喜,又手捧着杯子喝水,不能表现太明显。
这何铁柱也准备好了,傻柱呢不知道提了些什么好吃的,一手还扯了扯衣服。
“已经很精神了,快走吧。”何铁柱笑道。
“亏你还笑得出来,唉,你说这闹的什么呀,本来就是介绍给你的,这像什么话呀。”
傻柱心里有点高兴,嘴里却还是不放心的道。
“你怕啥哟,我们又没什么,不就见了几次面呀。要不咱都别去了?”何铁柱还在打趣道。
“早知道就不让秦淮茹去喊了,你说人大老远又是新年过来,不去咱合适吗?”
傻柱苦笑道。
“那咱走啊,还犹豫什么呢。”何铁柱给傻柱勇气说道。
傻柱和何铁柱没走多久就到了秦淮茹家。
傻柱到门口又不走了,停下来又摸了摸头发,何铁柱就用手把门帘撩开,推着傻柱去敲门。
听见敲门声,秦淮茹在里面问道:“谁呀?”
秦京茹听到敲门声,也把衣服拉扯了一下,坐直等着傻柱进来。
“请问,屋里有人吗?”傻柱特意润了润喉咙问道。
听到傻柱这样问,秦淮茹她们几个听到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怎么那么说话?跟教书先生似的。”秦京茹笑呵呵的对着秦淮茹问道。
站起身想去开门的秦淮茹回头答道:“人家这叫懂礼貌!不让进啊,绝对不进来。”
秦淮茹为了傻柱给秦京茹留下好印象,尽帮着傻柱说好听的。
秦京茹听秦淮茹说傻柱这么好,自己也忙站起来,捯饬一下,示意贾张氏帮着看看。
贾张氏点点头,笑了笑。
秦淮茹走到门口,打开门也学着傻柱的口吻说道:“请进吧。”
傻柱一脸精气神的走进来,客客气气的。何铁柱就不一样了,他就比较随意喽。
傻柱还不敢正眼看秦京茹,低着头时不时看一眼,秦京茹也悄悄看了一眼傻柱。秦淮茹看到他俩这模样,也偷偷笑起来。
“你好!”傻柱鞠着躬招呼道。
“你好!”秦京茹也笑着回道。
何铁柱也对着秦京茹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秦淮茹看到他们这样客气来客气去的,忍不住打趣道:
“嘿,这过了一晚上还客气上了,来就来嘛,买什么东西啊。”
“应该的,应该的。”傻柱礼貌的回道。
秦淮茹接着傻柱递过来的东西,秦京茹就踮起脚尖想去看是什么东西。
“傻柱,铁柱,你们坐呀,坐。”秦淮茹说着道。
傻柱倒是有点脸红了,还不好意思了,何铁柱推了推傻柱,让他坐。
“你也坐。”何铁柱对着秦京茹道。
秦京茹也站那,显得也有点不自然。
看着他们这样,秦淮茹笑着打破僵局道:“我正式介绍一下吧:这是京茹,是我三叔家的孩子。”
傻柱听了微笑着,何铁柱都去过几次,都清楚的很。
“坐着吧,别杵着啦。”秦淮茹再次招呼他们坐着。
贾张氏也笑着道:“是啊,坐着吧。”
秦淮茹拿着东西想去放好,谁知傻柱直直的盯着秦淮茹,就是不坐,弄得坐着的何铁柱也不知道如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