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儿子造老子反的!连点基本的做人常识全都没有了!你啊,已经是那运动会的领袖了,你上我们这寒窑敝舍来干什么呀?啧啧啧。”
三大爷越说越来气道,手指着阎解放都发抖了,阎解放还能怎么办,自己父亲是这样教的。
“行啊,行,您够狠。可是您别后悔啊,我走了。”穿着红色背心的阎解放双手插裤兜,顶着太阳走了出去道。
阎解放这样提醒着三大爷,应该是想告诉他们,他们总有依靠阎解放的一天吧。
留下面面相视的三大妈和三大爷坐那里,三大妈到底是母亲,心还是有点软,就拉着三大爷的衣服试探着劝道:
“老阎,你把话说的那么绝干什么?”
面对三大妈的指责,三大爷也有自己的说辞怒道:
“是他把事做得太绝了。”
三大爷说着还狠狠的敲打了桌子一下,仿佛说的不是自己儿子,而是很大的敌人。
“你别发火,你别跟我发火,有本事你找刘海中干去,你去呀!”
三大妈见劝不动三大爷,居然还发脾气了,三大妈也就气恼道。
三大妈也不服气的指着二大爷的方向说着,把责任推到二大爷身上了,都怪他不帮着三大爷。
“找他干嘛啊?我犯不着。”三大爷哪里敢找二大爷的麻烦道。
三大爷现如今只会窝里横了,谁让二大爷当了个这么大的官,还把三大爷这个职位给免除了呢。
没办好事的阎解放,只得悻悻而归,垂头丧气的坐到床上,把三大爷和三大妈的态度,表明给于海棠听。
于莉是早知道自己公公婆婆是啥样的,于海棠站那,听完阎解放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忍不住嘲讽道:
“姐夫,你也太窝囊了吧,还是算了,不用你了,我自己找地方睡觉去。”
于海棠想到何雨水有一屋子,只是现在让何铁柱在那屋子里睡,那如果自己想去睡,就可以让何铁柱和傻柱睡一屋啊。
于海棠说完拿起包包,就准备去找傻柱了。
“你去哪儿啊?”于莉看于海棠就要走,有些担心的问道。
于莉知道自己妹妹于海棠没地儿去,再说还要躲杨为民。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见傻柱了,他不是有一妹妹吗?我认识。”于海棠回头对着于莉说了道。
“可是他妹妹那屋,现在是他弟何铁柱在里面住啊。”于莉提醒道。
“甭担心,我有办法。”于海棠安慰道。于海棠说完后,背着包包,转身走到门前,打开门就直接走了。
阎解放看到于海棠要去傻柱那边,叹了一口气担忧道:“得,蹚浑水去了。”
傻柱那边现在不是因为秦京茹和许大茂的事,闹僵了呀。秦淮茹都不好做人了,要再来一个于海棠,那就更热闹喽。
“没人管得了她,整天风风火火的,除了长相,没一点像个女孩子样。”于莉有点恨铁不成钢道。
于海棠到底是于莉自己的妹妹,尽管嘴里吐槽她,但心里还是关心她的。
于海棠出了姐姐于莉的屋子后,径直走向了傻柱的家,全然忘记了刚刚都不搭理傻柱。
于海棠到了傻柱家门前,就敲起了门喊道:“傻柱,傻柱!”
傻柱刚好在屋里,和何铁柱在聊秦京茹的事,傻柱心里应该差不多放下了。
于海棠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就敲着门,还把耳朵也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哥,外面有人敲门,在喊你,快去看看。”何铁柱提醒道。
“谁会来找我啊?”傻柱嘴里问道,但还是赶紧起身去打开门,看到是于海棠。
傻柱有些惊讶道:“哟,稀客啊,怎么着?跟我这儿建广播站?”
于海棠听到傻柱的打趣,也不恼,开门见山的说道:“我跟你说个事。”
“哦,来,里边请,里边请。”傻柱忙应道,做出手势连忙让于海棠进屋。
而秦淮茹呢,表面上是没有和傻柱搭话,但其实每天都有关注傻柱的一举一动的。
秦淮茹听到傻柱屋里有动静,就偷偷往傻柱屋那瞅,看到是于海棠,心里边不是滋味。
秦淮茹想到好不容易秦京茹的事情解决了,又来一个于海棠,但自己又没有权利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关上窗帘。
“海棠姐姐来了,坐坐坐,喝水吗?”何铁柱也打着招呼道。
“你先坐,我帮你倒水。”傻柱也贴心的说道。
“我不喝,铁柱你刚好也在,我跟你们说,我今天晚上没地儿睡。”于海棠一屁股坐下回道。
于海棠把包包往桌子上一放,又把她来的目的也说了出来。
于海棠正想等傻柱怎么回她,转头却突然发现傻柱手上的唱片。
“这个?”于海棠有些惊讶的问道。
“小点声!”傻柱听到于海棠居然这么大声喊道。
傻柱有些慌了神,急忙让于海棠声音小点,这东西可不兴往外说。
于海棠走到收音机面前,仔细瞧了瞧,很稀罕,还兴奋的问道:“真是的啊,唉,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傻柱没有回答,何铁柱也比划了“嘘”的手势。
“傻柱,你不怕啊,现在运动会可不准有这个啊?”于海棠有些担忧的问道。
傻柱一听于海棠的话,还以为于海棠是在说他,还有些不乐意道:
“你要提这消失啊,我告诉你,你是广播员,在厂里爱怎么闹怎么闹。”
于海棠一听傻柱这样说,看他那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我们家,她敢闹,敢闹咱就把她赶出去。”何铁柱帮着傻柱故意说道。
傻柱看何铁柱也帮着自己说,就去拿起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给于海棠一杯,给何铁柱也倒了一杯,自己也拿一杯喝起来。
“哟哟哟,瞧瞧你们这两兄弟,什么德行,你们也不想想,我能去揭发你吗?”
于海棠打趣道,现在她可是来求助傻柱和何铁柱的,怎么可能会得罪他们呢。
“咱厂谁不知道,你们是一个不参加派别,运动会与自己无关的厨子,哼。”于海棠可没这么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