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何雨柱的调侃,许大茂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柱子,大烟是什么玩意儿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能随便凑上去吗?你当我们几个是傻子啊。”
许大茂说完,阎解成跟刘光齐也嚷嚷开了,“就是,就是.....”
见几人这个样子,阎埠贵开口训斥道,“行了,解成你们仨别闹了,成什么样子。”
然后阎埠贵又开口问何雨柱,“柱子,我看到里面有一些人被派出所的同志看管着,你知不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
何雨柱知道阎埠贵说的是那些被管事大爷们揪出来的烟民,于是就笑着把前因后果跟阎埠贵说了一遍,
然后笑着说道,“三大爷,你们前两天不是还在说管事大爷的目标不明确嘛,
现在这些人不就是明确的目标?
那些做买卖的咱们惹不起,自然有别人去收拾,
可这抽大烟的,不就是些浑身没有二两肉的软脚虾嘛,而且人数又多,就街道和派出所那点人手又管不过来,
不就得让你们这些管事大爷来教育改造嘛!”
哪知阎埠贵对于何雨柱这个回答并不怎么满意,
“柱子,虽然这些烟民都是些软柿子,很容易就能拿捏,
但是吧,这玩意儿我们四合院也没有啊,总不能跑去别的四合院,当着人家管事大爷的面训人吧!”
何雨柱想了想,横竖这几天阶级成份的规定就要下来了,稍微说一点好像也没什么,
“三大爷,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你们几位管事大爷还是先等等吧,
兴许过两天政务院就会有新的消息公布呢!”
见状,阎埠贵就追问何雨柱是不是有什么内幕消息,赶紧给他说一说,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三大爷,我哪儿来的什么内幕消息啊!
你有空在这儿问我,还不如去街道问李主任呢,没准儿她知道呢?”
见何雨柱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说明白,阎埠贵认定何雨柱一定知道点什么,只不过不说罢了。
很快,销烟活动进入了尾声,老百姓陆陆续续的散去,何雨柱也跟着李红缨等人回了街道继续上班。
在离开之前,何雨柱看到孙铁等人还在查看现场的情况,不时的讨论着什么,
何雨柱越发确定今天的销烟活动就是在钓鱼,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何雨柱也不得而知,因为孙铁是肯定不会告诉他的,
而何雨柱自己也不打算多事去询问,免得引火烧身。
回到街道,李红缨给去参加销烟活动的每一个工作人员一颗药丸,
何雨柱知道这玩意儿是各大药店卖的戒烟药,街道拿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是假货,所以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接着何雨柱就问起了身边同样吃完戒烟药的田枣,
“枣姐,我好像听说索三哥以前卖过假的戒烟药,是不是真的?”
听到何雨柱问起这么久的事情,田枣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还是点头确认道,
“是,索三哥以前确实卖过假戒烟药,
当时我们院子里的人还疑惑他怎么一下子就阔绰起来了,
听三哥自己说,他是为了赎春喜姐,这才出去找了一份好工作,
结果没多久派出所就来四合院把他带走了,说他卖假戒烟药,
好在最后查明他只是被欺骗了,不是主使,
这才只蹲了半年局子,
不过他这往局子里走了一遭,算是有前科了,
按照规定,就算放出来,现在也是特种人口,归我们管事大爷管了。”
要何雨柱来说,索谦完全就是活该,
说什么是为了赎春喜,那就是在瞎说,丫就是贪财。
索谦卖假戒烟药那都是1950年的2月之后的事情了,
而早在这之前的1949年11月,春喜她们就已经在百顺胡同和韩家潭接受教育和改造了,
压根儿就不需要索谦赎什么身。
好在,田枣她们四合院就那么几口人,邻里关系比较好,俩管事大爷又是田枣和贵叔,
不然就索谦那样不着调的,在别的四合院,肯定让人给整死了。
只是这些都是田枣自己四合院的家务事儿,何雨柱可不会多嘴,
“嘿,枣姐,你和贵叔都是好人,三哥肯定不会有事。”
下班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刚蒸好馒头跟雨水开始吃饭,就看见易中海推门而入,
“柱子,雨水,才吃饭呢?”
看见易中海,何雨柱一边把手边的凳子递给他,一边说道,
“坐,一大爷,这不是今儿街道事有点多,所以回来得有点晚,
一大爷,你这时候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接过凳子坐了下来,然后笑着点了点头,
“这不是下班回来的时候,老阎拉着我,说你可能知道怎么分别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
所以我这才来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雨柱知道这是今天没给阎埠贵的后遗症,
现在如果不给易中海说清楚,估计仨大爷这两天是睡不好觉了。
“一大爷,我哪儿知道那些啊,都是我猜的,
上个月,上面决定要分地主的地,前一段儿又弄了個特种人口,
这可都是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大事,
那这谁是好人,谁是地痞流氓、土匪恶霸可就得分清楚了,不然这工作都不好展开,你说是不是?
就像后院王长明,按以前的说法,他就是地痞流氓,
可现在呢,人家王长明被街道安排着扫大街,坑蒙拐骗的事也不干了,这就算不上是地痞流氓了,伱说是不是!
所以我才觉得上面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说法,
至于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
何雨柱的说法易中海明显是相信的,
只见他笑着点了点头,说起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错柱子,你有这想法还真不能说错,
就老王这事儿,上面没个具体的规矩,工作确实不好展开,
不过,相较于分土地,特种人口的事情还真就完全不值一提,影响力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我知道的,在我们昌平老家,
自从政务院公布了要分土地以后,那些地主可是变着法儿的耍花样,千方百计的想把自己变成富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