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许大茂表情有些玩味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说仨大爷会把王叔怎么样。”
听完许大茂的话,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坏笑,
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同时嘴上提醒道,
“大茂,你丫还叫王叔呢,不怕一大爷他们连你也一起教育咯!
再说了,你怎么就以为只有三个大爷,咱们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们就不会参与?”
许大茂脑袋上挨了一巴掌,心里很是恼怒,
但是听到何雨柱的提醒,原本愤怒的表情就像变戏法一样迅速的变成了笑脸,
开口讨好起了何雨柱,生怕何雨柱等一会儿坑他,
“哥,柱哥,弟弟就是一时口误,说秃噜嘴了,你可别告诉一大爷他们,不然我可就惨了。”
何雨柱知道也就是许大茂现在还小,
不然可不会就这么让他轻易给吓住,自然是见好就收,
“瞧你那点出息,仨大爷做事儿也得讲道理吧,就一个称呼,他们还在拿你怎么样不成!
再说了,还有我许叔呢,你爹能看着你吃亏?
得,来人了,咱俩也别扯闲篇儿了。”
何雨柱说完,许大茂闭着眼一拍脑门,这次是真恼了,气自己的愚蠢,
“也是,我爹可从来没让我吃过亏。”
说话的功夫,四合院的邻居们吃完晚饭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中院,
而阎埠贵和刘海中径直去了易中海家,帮着易中海和贾东旭搬桌子板凳布置会场,
四合院大会也正式开始了。
“经过咱们北平军管会、区公所、街道铺天盖地的宣传,想必大家伙儿也明白我们仨组织四合院大会的目的是什么,
多的我也不多说了,先让柱子来给大家说说,
说说确定阶级成份,除了宣传上的内容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条件,
别出了岔子,咱们还不知道,登记的时候闹笑话。”
“嗯,老易这个提议中肯,柱子你是得好好和我们说道说道。”
见邻居们都笑着点头开口附和易中海,
知道自己作为街道工作人员有义务给大家答疑解惑,也拒绝不了,何雨柱很光棍的站了起来,
“一大爷,各位大叔大婶,哪儿还有什么其他条件,
就是文件上宣传的那些内容,
无非就是在北平和平解放的前三年,你和家里人是做什么的,有哪些收入来源,在农村有没有地,城里有没有别的房子出租,没有商铺工厂的股份这些。”
讲到到这里,何雨柱想起昨天李红缨问的那些问题,拍了拍脑门儿,笑着补充了一下,
“哦,对了,过两天街道来咱们南锣鼓巷登记的时候大家可千万别撒谎,
大家差不多都是这一片的老住户,
就算有些人是后面在街道的安排下搬进来的,
可以前也都是咱们什刹海附近的半熟脸儿,可谓是知根知底儿的,
如果说得不对或者有意隐瞒,到时候让邻居们给拆穿了,到时候可就有乐子瞧了。”
何雨柱说完,邻居们都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垂头丧气的王长明。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柱子,就这些,没别的了?”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没了,三大爷,这可是涉及到我们所有人的大事,谁敢藏着掖着。”
一听这话,大家都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这时候易中海接过了话茬,“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按照宣传上的内容,各自说一说自己的阶级成份,就从前院开始吧,
老阎,你是前院管事大爷,伱打个头。”
易中海说完,阎埠贵当仁不让的站了起来,向大家拱了拱手,笑眯眯的说道,
“大家都知道我当了很多年的小学老师了,按宣传上的说法,我算得上是知识分子,
可知识分子不是阶级成份,得看家庭出身和从事的工作,
比如知识分子当地主的就是地主,当资本家的就是资本家,当教师、医生的就是职员或者高级职员,
具体到我这里,我父母有自己经营的店面,算得上是小商人,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
而我自己,则是受雇于国家的老师,没有生产资料,靠工资过活,那就是工人阶级,
所以我就是小商人出身的工人阶级中的职员。”
阎埠贵说完,接着就点了住自己对门,前院的李良军,
“老李,到你了。”
李良军听阎埠贵点了自己的名,也就笑着站了起来,
“老阎家里有店面算是小商人,我这个是流动的,只能算是小贩,
由于收入不太稳定,按照规定,我是那种属于没有固定职业的城市贫民。”
……
说实话,现在这個时候,只要不是地主和流氓、恶霸这种成份,其他的成份都是差不多的,没有什么高低之分,
邻居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都是实话实说。
于是何雨柱就知道了,易中海、刘海中跟自己一样都是没有生产资料的工人阶级,
而贾张氏在农村老家还有土地,许富贵在城里还有房子在出租,属于那种稍微有点生产资料的,
所以这两家就成了跟贫农一个阶级的城市贫民,
相应的,许大茂就是城市贫民出身。
而后院的聋老太太,还真是出身董鄂氏,
但是由于家里人死光了,怕被人吃绝户,家产什么的早早的就变卖了,
就连四合院的房子,也卖给了何大清、易中海这些租户,
结果就是在解放前的三年里,吃老本,并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加上年纪又大了,丧失了劳动能力,
按照规定,聋老太太现在也是城市贫民。
而四合院的其他邻居,大多数也都是城市贫民,最富的一个也才是跟中农一样的小手工业者。
说完了自己,大家这才看向了耷拉着脑袋,独自坐在角落的王长明,
“老王,该你了,你可是四合院最后一个。”
见躲不过去,王长明倒是很光棍的站了起来,“大家今天开这个会的目的不就是针对我吗?
是,我解放前是游民,也就是俗称的地痞流氓,
但那是我愿意的吗?
我原本也有工作的,只不过那些资本家把我扫地出门了,我才不得不靠偷盗,欺骗为生,
可我最多只是小偷小摸,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