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娘虽然是一名农村来的妇女,但是李秀娘却有一定的心机,当然了,心机有好也有坏之分,有的心机是为了自己的家人的生存,而有的心机则是狠狠的想要剥夺别人的心血为自己所用。
李秀娘第一眼看到何雨柱之后,就认准了何雨柱,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天注定一样,于是李秀娘这才让自己的儿女认了何雨柱为舅舅。
李秀娘也是打心眼里将何雨柱这位弟弟给认了下来,后来李秀娘对何雨柱的维护,她是真的将何雨柱给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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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跟着舅舅回家。”
大概是17点的时候,何雨柱带着花丫和狗儿一起回了四合院,李秀娘那里有医院的护士照顾,何雨柱不需要担心,这两个孩子待在那里也是多此一举,所以何雨柱就给带回了院子。
“呦...柱子...怎么带了小孩回来了?”三大爷站在家门口看着何雨柱问道。
“哦...这是我的远方侄子侄女,他们的妈妈生病住院了,就让我将两个小家伙给带回来了。”何雨柱笑笑回答。
“你什么时候有什么远方的侄子侄女了...我怎么没有听说?”三大爷露出了探究的神色。
这个时候,何雨柱笑着直接从自己的口袋摸出了一张肉票笑着扔向三大爷,三大爷身手矫健的将肉票给接到了手中露出笑容道:“给我的?”
“给您的,以后我这侄子侄女,十有八九还要落户到红星小学去上学,您呀,有可能还要帮帮忙。”何雨柱说完道:“好嘞,您歇着,我先带着孩子回去,这两个小家伙中午还没吃,我先弄点热乎的给两人吃一点。”
“好...好....柱子,要是有事,你说一声。”三大爷看着手中的肉票,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也不去继续的探究了,而是立即欢喜的回家报喜了。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欢喜的背影微微一笑,跟着就带着花丫和狗儿一起回家了,这刚刚到家,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家大门上那黑色的脚印。
此时的何雨柱微微的看向了秦淮茹家的小窗户跟着冷哼一声,随后带着花丫和狗儿开门,跟着进了屋子。
“饿了吧..?”
何雨柱看着花丫和狗儿笑了起来。
花丫还好,倒是狗儿看着何雨柱连连点头:“舅舅,我想吃玉米面窝窝头。”
“额...这个我还真没有。”何雨柱露出笑容,他没有说谎,他家里还真的没有玉米面窝窝头,都是白面的,还有大米饭,玉米面窝窝头,太难吃,何雨柱不吃。
“狗儿....舅舅给你的,你才能拿,舅舅不给你,你就不能要。”花丫立即严厉的对自己的弟弟骂道。
狗儿眨巴着小眼睛,露出了委屈的小表情,倒是何雨柱呵呵的笑道:“没什么的,花丫...我现在是你们的舅舅了,你们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过,玉米面窝窝头我是真的没有。
而且等下我要做饭,所以你们先吃一罐罐头,嗯...你们爱吃橘子还有黄桃?”
“罐头?”两個小家伙小嘴微微的吞咽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何雨柱。
“嗨...。”何雨柱摇摇头:“问你们两个做什么...我给你们开个黄桃的罐头吧...伱们去那边坐着,我给你们一人拿一个碗。”
花丫和狗儿很是听话的乖乖去一边做好,随后何雨柱给两个小家伙一个人拿了一个碗,跟着打开一罐黄桃罐头平均的分到两个碗中。
等何雨柱将两碗黄桃罐头给端到了花丫和狗儿的面前,两个小家伙先是一愣,跟着在何雨柱小声的提醒道:“吃呀...!”
之后,两个小家伙就开始对着黄桃罐头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花丫吃下黄桃罐头第一口的那一刻,全身心都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幸福,好甜,太甜了,花丫这一辈子都没有吃到过这么甜,这么好吃的罐头。
以前花丫只是在自己村子的供销社见过这种黄桃罐头,可是哪里能吃到。
花丫家只有三个人,弟弟,妈妈和自己,爸爸常年不在家,家中只能靠着妈妈一人的工分支撑,要知道妈妈一人一天只能八分工分。
所以四五岁的花丫就已经开始帮助妈妈一起分担家中的担子了。
那个时候,大人们每天都是早起晚归,除了白天干活外,有时早晨还要出早工(或挑水兑茅厮(稀释粪坑),或收割油菜子),晚上有月亮时还要出夜工(或割麦子,或掏红苕厢等)。
他们每天都十分劳累。所以,家务活只能由家中的孩子帮做了。
花丫和狗儿,基本上从四五岁开始,就会帮助家里做事,如扫地、抽风箱、烧火煮饭、洗红苕,稍大一点就会喂猪、外出捡柴、打猪草,再稍大一点就会推磨、舂米,捡狗粪、拾牛粪挣学费等。
每年的十冬月,花丫放学后都要及时回家,忙着去把生产队分配的红苕藤或半截子红苕从土里搬回家,这是家里喂猪的主要饲料,怕去迟了被别人弄去了。
一般情况是狗儿用背篼背,花丫用箩筐挑,每次搬完后天基本都黑了。回家后还要忙着淘红苕、砍猪草、煮饭、煮猪食等。每天的作业只能在晚上煤油灯下做。
腊月份,花丫放学后又忙着去小河边搬运生产队分配的芭茅秆,因这是家里煮饭和煮猪食的主要柴火之一,马虎不得。
但搬运芭茅秆非常困难,一是芭茅秆太长又重(湿的),扛起来很吃力,若遇吹风更难扛了,稍不注意会连人一起被吹倒在地,或掉进河里的。
二是芭茅叶两边都长有锯齿,又附着很多灰尘,加之又是捆成剪刀叉,叉在脖子上双肩扛的,所以每搬运一次,脸上、脖子上、手上都会划起许多带血的小口,若被汗水灰尘染了,伤口既奇痒又辣痛,非常难受。
狗儿四岁的时候,就跟着花丫两人一起去去捡柴、打猪草。
开始由于个子小,背不起太大的背篼,捡的柴或割的猪草就放在花丫背篼里。时间长了觉得这样很不方便,便央求李秀娘给自己编织一个小背篼。
后来李秀娘抽空闲时间用竹篾条给狗儿编织了一个。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因天气暖和,狗儿没有穿衣服,加之背篼是新的,靠背部这面还没有被磨光滑,所以,刚背半天新背篼,就把狗儿的背部磨得血肉模糊,肉皮和肉血填满了篾缝,非常疼痛。
后来背部感染了,化脓溃烂,晚上只能侧着身子睡觉。同时因腥臭难闻,又招惹苍蝇无情的骚扰,弄得狗儿更是苦不堪言。
好在村子里有好心人给狗儿医治了近一个月,才得以完全康复。现在狗儿背上还明显可见那时留下的伤疤。
有一句话真的很不对,那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花丫和狗儿吃的苦太多了,但是这些苦,能让他们变成人上人么?
那是完全不能的。
“好吃...好吃...!”
一罐黄桃罐头,让两个小家伙吃得是幸福不已,他们在此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也是因为这样,花丫和狗儿对何雨柱真的是太亲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水和于海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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