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一个永生不死的人,那么想来很多人都会很有兴趣,可是如果是像是飞段这样的永生不死呢?
那么估计到时候死亡都是一种奢侈了,最起码雨宫宪一看着飞段那绝望的眼神,他觉得飞段估计都已经不知道想过多少次去死这件事了,不得不说这还真的让雨宫宪一有一些同情他。
如果飞段死了,那么对于他来说也许还算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的飞段显然是做不到去死的,甚至他的嘴巴都被强行掰开了,让他的嘴巴根本没办法合拢。
“啧啧,看来你还挺硬气的嘛。”雨宫宪一自然看的出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飞段这个家伙肯定是尝试过咬舌自尽的。
咬舌自尽也可以说是小说和影视作品里比较常见的一类自杀方法了,不过后期出现的比较少,原因就是咬舌自尽这件事其实已经被科学界实锤了,并不太可能。
一方面是舌头是人类分布了不少的神经,咬起来很疼,一般没有坚定的决心真的很难咬下来,用力咬一下会非常的疼,然后触发大脑的本能保护机制,从而导致身体自主停下来咬舌头的操作。
而且就算真的咬下来,其实咬下来的也是很少的一截舌头,人类的舌头其实还是蛮长的,并不是只有人们可以看见的那一截。
所以一般人能咬到的往往都是舌尖的位置。
舌尖的部位分布的血管并不是很多,所以其实不会失血死亡,就算真的有人狠到自己咬下来自己的舌头,最大的可能还是会死于被血管和舌头堵住呼吸道无法呼吸的窒息死亡。
不过这是前世的情况,而在忍界的话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忍界的忍者们可是真的可以恨到把自己的舌头一口咬断的。
所以飞段如果真的咬了,肯定是咬的下来,但是会不会死就不知道了。
“....”飞段看到雨宫宪一后,疯狂的挣扎着,他的嘴巴不断的过滤着这些营养液,但是也发不出什么声音,那些营养液从嘴里进去,然后从喉管里流出来,顶多算是帮飞段刷了一下牙。
“那么激动?看来你还很有精神。”雨宫宪一笑呵呵的拍了拍这個大罐子,看的出来飞段还非常的有精神,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兴趣骂他。
既然这样的话,就让他好好的待在里面休息一下好了。
雨宫宪一转身就走了,而发现雨宫宪一转身后,飞段就更加激动了,甚至想要用脑袋撞玻璃,不过他被牢牢的固定着,想要做到这一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只能徒劳的挣扎着。
等看见雨宫宪一关上了门,飞段彻底的绝望了,他疯狂的挣扎着,不断的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没有任何用,只能在水里慢慢的陷入了沉寂。
实验室的灯也被关掉了,飞段在黑暗中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大脑,耳朵里全部都是这些该死的东西,他没吃过饭,但是却能一直活着,甚至这样的生活还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
“神啊,请你让我解脱吧...”飞段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想要去死的冲动,毕竟死了就可以永眠了,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
可是飞段信奉的邪神并没有回应飞段的请求。
于是。
飞段放弃了思考。
“我还以为你打算拿他出来做点实验什么的。”大蛇丸显然在旁边看着雨宫宪一,在雨宫宪一出来以后,大蛇丸就微笑的看着雨宫宪一说了一句。
雨宫宪一耸了耸肩,他又不是变态,喜欢听别人辱骂自己,对于飞段这种嘴硬的家伙来说,长时间的折磨才能让这个家伙看清现实。
“这个家伙现在还很有活力,把他拿出来估计也是嘴臭的很。”雨宫宪一对飞段有一些兴趣,但是不多。
之前的话雨宫宪一是非常有兴趣的,毕竟飞段身上都是秘密,甚至可能挖掘出什么大新闻,可是此刻飞段都快被老师拆开研究一遍了,研究报告都出来了不少。
看的出来老师对飞段还是非常有兴趣的,既然这样的话,自然不需要自己去做实验了,更何况他现在手头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没有那个精神去研究飞段。
“不过老师,像是这样的环境,会不会让飞段彻底的崩溃,从而变成一个活死人?”雨宫宪一自然是看到了飞段现在的遭遇。
这也是他之前给老师提过的一个建议,那就是对于一些犯人来说,身体上的苦痛已经不足以让他们低头了,可是如果建造一个让他们没有五感和时间概念的牢房呢?
也没有任何人去接触他们,跟他们说话,每天保证他们不死,这些人的心理能够承受多久这样的压力?
只不过雨宫宪一也没有想到老师竟然用来招待飞段了。
“这个没关系,我只是在测试这种环境下,飞段这样不会死的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大蛇丸露出了一丝兴奋的微笑,他早就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了。
之前他就尝试过,但是很少有能够坚持下来的,坚持不下来的要么选择摆烂说出一切,要么选择自我了断,当然还有人在这样的实验下能够坚持下来。
大蛇丸看了一眼手里的实验记录,然后翻了翻,接着就在一连串被划掉的名字里,找到了一个没有被划掉的名字。
猿飞纳美。
“目前能够坚持下来的人,我发现它们的精神也出现了很大程度的异变,我很好奇这样的实验一直持续下去的话,会最终诞生出什么样的果实?”大蛇丸看着自己在总结上写的话,若有所思。
说起来,对方也被自己关押了快两年了,也是他手底下唯一一个坚持到现在的。
“嗯,现在又多了一个更加特殊的个体,甚至某种程度上,这个实验体可以支撑更长更久的实验...”大蛇丸若有所思的看着实验室,飞段的脑袋就在里面。
大蛇丸打算在研究完他不死的秘密以后,就把这个家伙一直这样浸泡上百年,直到自己得到实验结果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