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一天的。”
江牧平淡的说道,如果那一天不到来,江牧便要让这一天到来,终结这无休止的战争,他只需要一点点的时间去变得更加强大,强到足以把所有虫子都轰下的地步。
“借老江吉言了,不过还真有点希望,有人踏出天人之上那一步了,还改创出来武圣道,这位也是个无私的,将武圣道的许多道理传递了出去,更快盟里就能有一批武圣诞生了,冲破天人的瓶颈,我们的实力必然会更强,到时候也能帮魔祖和武祖大人分担压力,早晚有一天可以把虫子驱逐出去。”
许青振奋起来,又说道:“不过奇怪的是这个武圣不是我们天盟之中人,也不知道是哪一位隐居的前辈,这段时间我到处联络,可跑死我了,天生劳碌命啊。”
天人级数的武者并不是都在天盟当反抗军跟虫子玩命的,实际上天盟的天人数量只占了不到三分之一,大多数天人即便知道真相也更愿意远遁到偏远地区,反正天人可以吸收虚空灵气,对环境要求不高。
虫族主要活动区是中原,海外诸岛,以及宝象国,只要躲得够远,大部分天人苟延残喘一生还是可以做到的,也就一些零星倒霉蛋会被虫族抓去当抽虚空灵气的发动机,或许对于虫族而言这是一种散养天人的方式,也可以瓦解天人的反抗意志。
天人武者们也晓得利害,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跟虫族玩命的,贪生怕死是人之本性,天盟也不能强迫天人去送死,只能以怀柔政策争取这些人的帮助。
江牧其实也算是其中之一,只是他并不怕跟虫子打仗,只是担心打不赢,白白送死。
许青这个天盟少主的主要工作就是联络这些野外天人,或者挑选一些有潜力的人留下武道火种,防止天盟真的扑街了,武道彻底被灭。
“那你可找到那个武圣?”
江牧面色如常的问道。
“没有,我认识的所有老前辈都说不是他们,不知道是哪個躲在山旮旯的前辈突破了,运气真好啊,大道千万条,天盟这么多人研究这么久,都没找到正确的道路,人家自己躲着修行就找到了。”
许青感慨道。江牧一边饮酒,一边心中暗道:“正确的突破之道你们都找到两三条了,就是没发现那是对的,没投入太多精力而已,我的路子还是抄了一部分你们的呢。”
许青是最不会怀疑江牧是武圣的人,毕竟江牧的突破天人都是他给的天人手记,不到一年天人九境已经很离谱了,不可能根基都没稳固就去突破武圣。
“老江,这是你要的练体功法和防御功法,我找了许久才找到的,龙象般若功和龙吟铁布衫,龙象般若功最后两层就不要练了,那玩意连创功的前辈都没练成,纯粹推演出来的,说不定是个坑。”
许青摸出两部秘籍给江牧,江牧自从上次差点被许素打出阑尾炎之后,又时不时与她切磋,老骨头差点折腾散了,他痛定思痛,决定还是找点练体功法强化一下这把老骨头,免得真受不了小年轻的折腾。
所以江牧拍了封电报过去找许青帮忙,找点防御武功。
许青也是颇费心思,找到了两部与江牧现在武学不重叠的武功。
武功并不是越多越好的,其实很多武学都是重复的轮子,拿太上剑诀来说,太上剑诀已是极致的攻击性武功,再练其他攻击性武功,比如太上刀诀太上棍诀之类的,也提升不了什么攻击力。
体内灵力一会变剑气,一会变刀气反而会冲突影响现有的技能体系,其他攻击武学至多用来参考一下,修炼纯粹是浪费时间,至多看看武学思路,他要提升攻击力还得落在开发地狱系武学上。
现实又不是游戏,不可能叠一大堆垃圾武功就能把输出拉上去的。
其他武功也是同理,护体类武功同类型也是不能叠加的,但许青博览群书,翻出了一部能够与金钟罩互补的龙吟铁布衫,一内一外足以把护体罡气强化到不可思议的境界。
龙象般若功乃是一部开发身体潜力的特殊武功,融入了许多瑜伽密教之法,可开发身体脉轮潜力,共有十三层,理论上每修成一层自身力量便会翻一倍,修成十三层肉身便不输于上古龙象之力。
江牧收下武学,笑道:“多谢了,我特意给你留了一批增劲丹,回头给你送去。”
许青也听说了增劲丹的名声,眉头一挑,欣喜道:“老江够义气。”
高阶武者也是从基层武者上来的,基层武者越多,高阶武者自然也越多,增劲丹这种基层丹药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量大管饱的丹药,天盟少主虽然自己用不上这种基层丹药,但可以用来培养普通战士。
交情归交情,求人帮忙还是得有利益交换的,否则求人帮忙便是在消耗交情,再好的交情也有用完的一天。
这一点点道理江牧两世为人怎会不明白?
谈完正事,江牧又与许青闲聊了一阵,说了一些武学大道,交流了一番,便各自离去。
许青则是去找自己老妹说话,老妹的失魄症解决之后,越来越带人情味了,虽然有点容易生气,他得小心自己不被打成重伤,但老妹不会变成绝情绝欲的石头人他还是很高兴的。
而江牧则是回到了藏武楼顶层,这段时间以来藏武楼又多出不少武学,有的是登记武者自创的,更多的是从那些反抗江城统治的世家里抄出来的。
江牧把新增武学全部看了一遍,充实底蕴,还有一些比较有趣的武学他很感兴趣,比如催眠洗脑读心神击类别的精神类武学,虽然这技能只能对比自己弱很多的对手用。
但真的非常好用。这类武学练到极致轻易便能控制弱者,遇到依靠外物自身不强大的科技文明,一人便能颠覆整个文明,把整个世界奴役!
不过他并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控制自己人,同类的敬仰和爱戴才能带来他喜欢的权力快感,一群木偶即便再听话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