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妍在电话那边咯咯笑着。
“行,我听你的,今天很多商务公司、不少大老板、还有很多企业,纷纷来电采购手机,
我原来还在纳闷,后来才知道,他们冲的是曹总的面子,
听说金陵专营手机店背后经营的人,是曹总八拜之交兄弟开的,
更有曹总在背后鼎力支持,销售人员主要都是金陵师范的学生,
他们稍微留心一下,便知道是金陵股神江宸了。
因此,有你和曹总这两尊大神坐镇,
金陵本土企业家很给面子,他们采购的量很大,幸亏我们储备了一些,不过这100万台小灵通,也撑不了两天了。”
这个尽管在江宸预料之中,但还是难掩心里的激动,对赵妍吩咐道:
“你们那边回款速度快,趁着这波春风,你再和吴总那边安排要100万台。”
赵妍痛快的答应了,又沉默一会自言自语道。
“江哥,这边虽然充实快乐,但……我还是想着抓紧时间把这小灵通卖完,然后找你去……”
敢挂了电话,曹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兄弟,你这是又杀了回马枪,捅了凯乐科技的老巢,
既然看准了,怎么不满仓干死他们,只用5成仓有些太保守了,还有5成仓买了天山股份,
看准了就是满仓就是干,这次手下留情,不是你风格呀。”
江宸苦笑一声。
“曹哥,如今我们市值体量不小了,算是大户了,我们半仓都买入到一只次新股里,
已经不少了,再多,里面的庄家就不愿意抬轿子了。”
曹哥点了点头。
“是这个道理,我们跟庄,不能太贪心,潜伏的筹码太多,那还不把庄家给累死,
不过,这凯乐科技我听圈子里的朋友说,主要是钱塘敢死队孙国栋操作的,
这次,他怕有人跟他作对一个人搞不定,又邀请了敢死队其他成员,
咱兄弟还要注意一些,别折了进去着了这家伙的道。
炒作其它股票跟庄被庄家发现,他们大不了躺平不拉升。
可是,这孙国栋是钱塘敢死队的一位悍将,他要是知道有人敢跟风进来,
让他抬轿子,
他的脾气很暴躁,到时一字断魂斩,直接就把人给闷杀了。”
江宸轻松一笑,极为自信。
“我们没有能力的时候,那必须步步小心、时时在意,又得防备飞刀,
又得防备砸盘,还得随时提防利空跑路,
每一步都走的举步维艰,
可如今不一样了,兄弟们攒了一点资金,手里资金充足,
咱说话就硬气,腰杆子就硬,没有真正的实力,
我敢和钱塘敢死队硬碰硬吗?
如今,孙国栋要是敢一字断魂斩,断的不是我们的魂,是他的魂,
他杀出的筹码,我敢接。
他要是杀得多,我索性把它庄都给抢过来,
要真的敢和我炸翅,这庄,我们自己做。”
曹哥哈哈大笑。
“兄弟,霸气,这孙国栋在钱塘一带名声很大,
出道到现在,战绩惊人,屠杀了多少股市大鳄,让多少股民倾家荡产,
一直以来,都是欺压良善,摧残散户,可碰到了我们,算他倒霉。
他要是不老实,我们就让他看看,仓位被打爆了,是什么体验。”
曹哥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在电话那边,一拍脑袋激动道:
“收盘了,不说这些,你今天回来,哥哥带你去转转,放松放松。”
……
于是,酒足饭饱后,
曹哥一晚上带着他洗了三次浴,每次去楼上贵宾休息室的时候,江宸扫了几眼摇了摇头不满意,就带曹哥下楼换了一家。
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曹哥终于明白过来。
“老弟,讲究人,你是不是除了洗大澡,还想洗小澡,
你别害羞,好好释放自己的天性。”
江宸无奈苦笑。
“关键洗不下去呀,下面池子脏的踏脚的地方都没有,上面一个个浓妆艳抹的,身材粗壮的如同女版张飞似的,
我怕把自己给洗没了。
不过,看到这样,我就放心了,
等这一波股票做完以后,我们把群芳苑给整起来,到时,妥妥的都是现金流。
现在回家吧,这些洗浴中心里的女版猛张飞,看多了,晚上做噩梦。”
……
江宸看着手机短信,到账一点五亿元,便知道,金陵那边,赵妍带着1000人庞大的销售团队,
一天,销售了惊人的30万台小灵通。
江宸这边云淡风轻,孙国栋那边晚上细细复盘,满脸阴云的坐在操盘室内,
暴躁的用手狠狠砸着电脑屏幕,狠狠咆哮道:
“他娘的,是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到我操盘的凯乐科技里来撒野,
简直是活腻了。”
边上一个瘦弱的青年,看着电脑屏幕上成交分时图,也是有些讶异。
“还真的有资金敢来撩老虎的须子,这资金前面调整不进,
偏偏在最低点位的时候,突然进来,看来,这笔资金无论是嗅觉,还是操盘能力,
都不是普通菜鸡。”
说完,这瘦弱青年眉头略微皱了一下。
“孙哥,总舵主上次开会的时候,就专门对你叮嘱过,
如今,这凯乐科技太敏感了,上下都有人盯着,搞不好容易出事,
毕竟,这一次牛市大回调,如果要找原因的话,还是我们操作的凯乐科技猛烈砸盘,
然后带崩了所有的票。”
孙国栋拍了拍瘦弱青年的肩膀。
“老弟,你在钱塘敢死队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老股民谁不知道你应飞军同样是辣手摧花的悍将,只是你太谨慎了,
再说,从证监局的角度来说,他们不希望股市一直往上涨,
可是A股这尿性你也看到了,
一放就疯,
一管就死。”
“牛市疯狂的时候一波到顶,根本不讲逻辑,证监局想要的是慢牛,
我这给股市降降温,他们感谢我都来不及,
总舵主也是,他杞人忧天,太谨慎了,以前那种狠戾、疯狂、暴力且尿性的热血都没有了。
他越来越谨慎了。”
瘦弱青年冷冷看了一眼孙国栋。
“你不该这样说总舵主,我们这帮人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总舵主亲自带出来的,
我们尽管有这么一点天赋,可是,要想获得今天这样的成就,
不是总舵主栽培,天天带着我们复盘,把操作细化到每一个步骤,
我们不可能有今天。”
孙国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知道我的,平常大大咧咧的,说话尽管虎些,但是,对总舵主不但敬佩,也是感恩戴德的,
没有丝毫不满的意思,刚才也是口无遮拦、一时气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