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点点头：“我觉得浩克就像是一个新生儿，或者刚刚出壳的雏鸟；是娜塔莎让他离开了班纳的束缚，得到了自由，所以他对娜塔莎十分孺慕，娜塔莎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说着补充了一句：“浩克的人造躯壳没有性别。”

姜山哑然失笑：“你担心浩克给我戴帽子？”

沈曼撇撇嘴：“谁知道呢。”

姜山假装生气，一把将沈曼揽到怀里：“该打。”

闹腾了好一会儿，沈曼才回到正题。

说：“班纳留在了岛上，暂时归入吴亨利的远古生物研究团队；他的表妹，名叫珍妮佛的女人，也还留在岛上。不过我看那个珍妮佛脑子似乎有问题，下次让人送她回米国。”

“另外，瓦坎达方面提出访问要求。”沈曼道：“瓦坎达的小公主苏瑞非常崇拜你，瓦坎达国王和王子也希望能与你见一面。”

“但因为你在实验室不出来，我们暂时没有做出回应。”

姜山听了，直接点头：“回個消息，告诉瓦坎达，他们随时可以过来访问，我欢迎他们。”

沈曼点点头，道：“好。”

又说：“最后一个事...”

正好，门外9号婀娜着身子走了进来。

沈曼便道：“伊丽莎白找到了卡玛泰姬，具体让她自己跟你说。”

说完从姜山怀里挣脱，顺势和9号击了个掌，便大步走了出去。

9号直接扑到姜山身上，来了个漫长的热吻，然后呼吸着香气抱怨道：“上次你从柯伊伯带回来，到现在，期间三个月，我都没见着你一回。”

姜山紧了紧胳膊，笑道：“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的嘛。”

9号哼一声道：“我不能打搅你做正事。”

腻歪了一阵，她才说：“二十七天前，我找到了卡玛泰姬；或者说，是他们找到了我。”

说：“泥泊尔有一些老人知道卡玛泰姬的名字，但除此没有其他任何线索；我在泥泊尔逛了一个多月，那天在一间破旧寺庙，被一个姓王的胖胖的法师找上来，说古一得知我在找卡玛泰姬，准备见我一面。”

就道：“他们的空间门很有意思，火星子四射；而且我历来觉得，法师的话，应该是远程炮台，站得远远的丢火球什么的；可卡玛泰姬的法师，更像是战士。”

姜山就笑了，道：“那就是他们的特色。”

说：“虚假的法师，精神强大，手无缚鸡之力，炮台、远远丢法术；真实的法师，体魄强壮，精神强大，卷起袖子抡拳头。”

9号咯咯笑起来。

好一会儿才道：“他们大多数法师，我觉得都一般，不算很强；但那个古一法师，我看不透；我面对她的时候，在她身上，隐约能看到类似于你的一些气质。”

姜山颔首：“古一是个绝顶强者。我虽不惧她，但也未必能战胜她。”

古一的手段，姜山不大了解；只知道她守护地球神秘侧几百年，无数的维度魔神对她望而却步。

还知道她是个老赖。

从许多维度魔神那儿借用力量，却根本不打算还，不但不还，还动不动把那些债主拖出来揍一顿。

是个狠人。

至少这位至尊法师，在空间、时间这两个方面的修行，都有极高的造诣；而在这两方面有造诣的角色，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即使比她强，她若想走，等闲也拦不住。

所以姜山才说，他未必能战胜古一；不是对自己的力量没有信心，而是对古一跑路的手段没底儿。

当然，姜山也没想过非得跟古一干一仗。

因为姜山觉得，自己跟古一，有不少相似的地方；愿意做一些事，甚至为此不惜一切；但又不愿意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

而古一，比姜山更彻底。

她是完全不管地球内部事务，一心只跟维度魔神喝茶。

她比姜山更超然。

但决不能说她不高尚。姜山自认为自己所作的事，最终有利于大多数人，是高尚的——或许有点自吹自擂；古一虽然没说给地球人民提升生活水平、提升文明水平之类的，却也实实在在，保护了地球苍生不知多少次——当然，这是原剧情里的事实。

不过并不妨碍姜山对古一的看法。

姜山相信，不管是在剧情之中，还是融入真实世界，古一都还是古一，她不会变。

9号眨了眨眼，惊讶道：“她有那么厉害吗？”

在9号，或者说所有的黑寡妇心中，姜山是最强的。

仿佛永远看不到姜山的顶，初次接触，在掀翻红房子的时候，姜山并未表现出太过强大的力量；但之后的每一次，都会刷新她们的认知，尤以当初在米国对上兽魔神的时候，姜山轻描淡写像捉鸡崽子似的把兽魔神捉走，那一幕，最是震撼人心。

反正吧，对黑寡妇们来说，姜山无敌。

现在姜山却说，这个古一，是个绝顶强者；虽然不惧，却也未必能战胜。这样的话，令9号难免惊讶。

姜山笑道：“古一精通时间、空间方面的法术，若纯粹的力量碰撞，她可能不是我的对手；但她若要走、避战，我未必能逮的住她。”

9号了然，笑道：“还是你最强！”

姜山大笑。

9号便道：“古一说，她有很多疑惑需要解答，期待与你见面。这都快一个月了，你现在才出来，也不知道她等的心焦不心焦。”

姜山笑着摇头：“古一活了数百年，她的生命历程比较漫长，所以她不会没有耐心。区区个把月，对她来说或许只是思索一个问题的时间。”

9号道：“这样么...那你什么时候去卡玛泰姬？”

姜山道：“不慌。”

他抱着9号起身往里屋走：“我先补偿你。”

9号连忙道：“沈曼呢？你得把她也叫上，还有具子允她们，邢露和白纤楚、许红豆她们也在岛上！”

她有点慌。

姜山笑呵呵，抱着她走进里屋，只把面前空气一掀，沈曼她们的身影便从空间中跌落出来。

“都别走！”

姜山大叫一声：“咱们夜战到底！”

顿时引来一片啐声。